天上的无人机忠实地记录了现场的大部分情况,反馈到了战情指挥中心的大屏幕上。
“行动非常成功,”夏伟说,“索莲家里的清除工作也在进行,那儿只有几十平米,很快就可以搜索完毕。”
“把搬家车开到地下停车场,”邵乐撸胳膊挽袖子,“接条水管或者弄几十桶纯净水下去,再拿几条厚毛巾,老子要学一把美军。”
“这样好吗?”夏伟担心地说,“这可是违法的,要不还是等审讯专家来?”
“来不及了,”邵乐回答,“监视的人不知道跟背后的指挥员是一个什么样的联系方式,万一他们的通讯中断被察觉,稍微专业一点儿的都会马上消失,再想找到就难了。这支抓狗队不错,能干脏活儿不?”
“久经考验!”夏伟保证道。
“那就好,”邵乐狞笑着,“马了蛋的,爪子伸到老子头上来了,不给他点儿颜色看看,还真以为我是吃素的!”
地下停车场被迅速腾出了一个角落,一根长长的水管从一楼的卫生间接了下来。
邵乐靠在墙上,冷冷地看着前面,双手垂于两侧,攥紧,又放下……
刺耳的轮胎摩擦声响起,一辆搬家车转过拐角,出现在视野里。
经理从驾驶室里跳出来,一边拍车厢一边大喊,“快!快!”
“当~~~”
车厢门被踹开,三个人像扔冻猪肉一样被摔了出来,掉在地上,发出吃痛的闷哼声。
一块登车板被两个人踹下来,搭在货柜边上,三个俘虏被绑成脚比头高的姿势。
邵乐赞许地点了点头,这些人相当专业,以后可以多合作。
抓狗队的人也被电梯间里走出来的邵乐吓了一跳。此时的邵乐已经完全不是前些天那个居家男,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睛里满是漠视——对一切生命的漠视。
走到近前的邵乐饶有意味地看着那三个手脚固定住的家伙,头上甚至用一根皮带紧紧箍住让他们动弹不得。
“三位,接下来我们要玩儿一个很好玩儿的游戏,”他用与以往完全不同的声调说,“为了避免我们之间出现沟通问题导致出现不必要的误会,我要先问一下,你们都能听懂哪一国的语言,嗯——让我想想,英语?法语?德语……”
邵乐每问一次,都用那种语言简短地说一句,旁边帮忙的抓狗队员们完全无法控制自己脸上惊讶的表情,因为也就一会儿的功夫,邵乐已经换了七八种语言,虽然多数听不懂,可稍微有点儿外语学习经历的就知道,这发音不是在唬人。
左边那个眼窝深陷,五官深邃的男人在听到俄语的时候,虽然没有表情变化,但是紧紧抿住的嘴唇显示俄语是他的母语,所以邵乐把他定为俄语男;右边那个身高差不多有一米八的瘦高个儿在听到日文的时候左侧腮帮子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因此日语男诞生,中间那个颧骨高耸,很像蒙古人的家伙在听到中文和俄语的时候眼神闪烁,起伏剧烈的啤酒肚也禁不住顿了一下。
邵乐终止了语言表演,他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很好,”邵乐肩膀上搭着一摞毛巾,“你们大概也不会告诉我叫什么名字,我也懒得跟你们认识,所以我们马上开始,游戏的名字叫——抢答游戏,话不多说,马上开始!请听第一题——”
讲到这儿,邵乐的声音突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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