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打开袋子,麻利地往货架上摆,一样一样都归好类,然后把空袋子折好,捏在手里,“您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招呼一声。”
泰国女人满意地点头,“好的,一定,我还有事,你先走吧。”
邵乐笑着点头致意,经过那间有守卫的屋子时,依旧目不斜视,径直通过。
又呆了一会儿后,泰国女人从另一侧的楼梯走上三楼,看到埃尔在一个小房间里,还在盯着一台显示器上的图像,不断的重复播放,邵乐的形象从在车子那儿叫卖,一直到进了竹楼,不时的快进——暂停——慢放……“
良久以后,他站起来,吁了一口气,仿佛终于放下了心头的大石。
邵乐吃过晚饭以后,借着和大雷抽烟的功夫,坐在后院角落里的竹凳上一边抓起一把发霉的大米洒在地上喂鸡,一边和他窃窃私语着。
“竹楼里有监控,”他说,“设置的很隐蔽,而且监控范围很广,大半个镇子都能看到,要是昨晚咱们真的去竹楼附近,哪怕只是闲逛,今天来的也绝对不是一个女人了。”
“里面情况怎么样?”大雷问。
“当时在一楼赌场的工作人员一共14个,全都配手枪,门口警卫两个,一支ak-47,一支手枪,往里走15米杂物间隔壁是军火库,十平米左右大,枪架上全是ak-47,一个长条箱子上有一挺rpk班用机枪,有两个守卫,我没敢多看,走廊里有监控,眼睛歪一点儿都会被发现,二楼还没有机会上去,应该是给找女人的男人打*炮的地方,出来的时候听一个工作人员用泰语跟酒保说需要加派人手,最近来赌钱的赌客来自不同派别的武装,言语冲突越来越多,怕镇不住场面,酒保说这他做不了主,让他去三楼问老板——”
“所以老板应该住在三楼,”大雷有些兴奋,“那也就是说钱可能在他附近。”
“十有**,”邵乐同意,“一般来说重要物品都是老板保管,尤其是钱,但是可能数目不会很大,这只不过是一个不上档次的赌场,来的客人手里持有的货币十有**也五花八门,不过谁知道呢,没准儿他们坚持用人民币或者美金结帐也说不定。”
“那些工作人员都住哪儿?”大雷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应该是后院儿,”邵乐用一根树枝在地上画着,“这儿是赌场,这儿是杂物间,过道尽头还有一个楼梯通往楼上,有一个方圆大概二十米左右的院子,正对着杂物间那条道的对面有一排木屋,前面的晾衣绳上有几条男人穿的汗衫,所以应该是警卫和赌场工作人员住的,妓*女们应该就住在两侧。”
“太分散了呀,”大雷头疼道,“如果只有咱们两个肯定拿不下,这竹楼可不防弹,真打起来保证子弹横飞,就是有九条命也挂了。”
“嗯,”邵乐也有点儿发愁,他抬脚把地上画的图蹭掉,“毕竟不是拍电影,一颗ak步枪子弹离着一二十米也足够把整栋竹楼穿透的,只要有一个漏的朝里面打一梭子,我们能做的就只有祈祷了。”
“那明天我们怎么办?”大雷把烟头扔到地上,一只鸡好奇地过来啄了一下,马上被烫的拍着翅膀跳出老远。
“去邻近村子看看情况,”邵乐也扔掉烟头儿,“别忘了我们当着那泰国女人说过我们明天要外出,所以除非下刀子,不然怎么也要开出去晃荡一圈儿。”
“可以叫支援呀!”大雷眼睛一亮。
邵乐想也不想就拒绝了这个提议,“你忘了,马上要打仗了,缅北一带至少有上千军队,怎么进来?开车?搞笑吧?直升机?这么大一只鸟飞过来,得多幸运才不会被防空武器打下来?就算到这儿了怎么办?马上开始攻击?万一里面根本没有我们要找的人怎么办?再飞回去?又是拼运气的事儿,反正就算一切顺利我也不会坐着那活棺材飞回去,太多可能发生意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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