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老子远隔千万里跟你问好,摆这副臭脸给谁看?”
“这回又是什么情况?”奥廖尔用生硬的中文问道,用手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显示他有点儿紧张,因为每次见过邵乐,他的日子都是痛并快乐着,痛是因为又要损失一大笔,快乐是因为他又可以让自己的对手难受好长一段时间。
“替我转告诺顿那个猪猡,”邵乐严肃至极地说,“我来了,请他们准备好。”
“我会转告,”奥廖尔也郑重地回答,“只不过你要是来我这儿很可能找不到他,我的内线告诉我说,他现在在法国。”
“看来这段日子你也没闲着,”邵乐笑,“要不要出钱雇我去法国除掉他。”
“不敢,”奥廖尔把头摇的拨浪鼓一样,“你就像个不安分的猴子一样,到树上摘一个苹果都会搞的像龙卷风刮过。”
“会吗?”邵乐挤眉弄眼,配合那不合身的衣服,跟猴没什么区别,偏偏又极力否认,“其实我一点儿都不贵,人老了,不值那么多喽,再说价钱神马的好商量嘛,而且我哪点儿像猴啦?你有见过这么帅的猴吗?”
奥廖尔一副你就是这样的人的表情,斩钉截铁地拒绝,“反正你也要对付他的,我只需要付出点儿耐心就行了,又何必还要付钱呢。”
“切~小气劲儿,”邵乐有点儿泄气,“你个铁公鸡,从你身上拔跟毛比登天都难!”
“彼此彼此,”奥廖尔反唇相讥,“你鬼鬼崇崇地跑到我的船上,把我最好的船长打伤了,而且你们中国有句话怎么说的?贼不走空是吧?”
“哎哟你们老板好聪明哦~~~”邵乐盘着腿,像个八卦的大妈一样“亲昵”地搂着旁边哈维的肩膀一通乱晃,可怜的船长马上疼的呲牙咧嘴。
“留他一命吧,”奥廖尔“平静”地说,“你可以拿走你想拿的东西。”
“我必须这样做,你懂得,”邵乐“调皮”地眨眼,“如果你不是损失惨重的化,又怎么向其他人解释你其实跟我‘仇深似海’呢?”
“你真虚伪!”这是奥廖尔对他的看法。
哈维得到奥廖尔的允许,心里放下了一块大石头,他指了指写字桌旁看起来是个储物箱的金属柜子,“密码是874652。”
邵乐虽然得到了承诺,却并没有放下警惕的心,侧着身子拉开门,枪口始终不离地上的哈维。
里面没有衣服和色*情杂志,一个大大的保险柜,密码盘上闪着指示灯。
邵乐按照哈维说的输入了密码,密码箱传来“咔”的一声,心里不由一喜。
“用餐愉快,”哈维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谢谢你的慷慨,我会放开肚皮吃的,”邵乐的眼睛里不加掩饰地露出贪婪,里面堆成山的美金和人民币对一个正常人来说还是很吸引人的。
码头上。
“这里是狙击手一三,海关的车离19号泊位还有329米。”
“狙击手一两收到,突击手没有动静。”
“这里是司机,我这儿已经在开誓师大会了,满满的警察和海关,”大雷把自己压在椅子上,头都不敢抬,生怕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车下的警察和海关就像逛街一样,坐上各种闪着警灯的车朝东渡19号泊位方向开去,看来他们也都很明白,那里的人不是吃素的。
邵乐像个笨贼一样背着一个出舱门都费劲的大包走出来。
“这里是狙击手一两,突击手出门了。”
“这里是突击手,不要开枪,老子是vip!”
“看出来了,你个骚包的家伙!”
“哇哈哈哈……”
“呜~~~哇~~~~~”刺耳的警笛声响起,“我们是中国海关,请放弃不必要的抵抗,接受检查……”。
“一会儿中国海关会来查你们,不要抵抗。”邵乐临走的时候这样告诉哈维。
“我还有选择吗?”看着这个吃像难看的中国人,哈维脸色不是一般的差。
海关的大喇叭声音还没落,19号泊位就响起了沉闷的回响。
“轰~~~嗡~~~”
“伊妮德”号像一座就要爆发的火山,从船身的各个可以透气的窗口和舱门冒出或浓或淡的烟气。
“我艹~~~”一个刚刚到达19号泊位的海关从车里探出头惊叹,“我大天朝真他马牛笔,大队人马刚刚杀到,老毛子就自爆谢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