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大雷也配合地行了一个鞠躬礼,于是掌声里又响起了哄堂大笑,这帮不怕事儿大的惹祸精拍肩膀、握手,大有跟大雷结拜的架势。
“你的手下很能打,”老板伸出大拇指。
“呵呵,老板……”
“叫我米哈,我的朋友都这么叫我。”
“好的,米哈先生,谢谢你的夸奖。”
“希望你的酒量也像你的功夫这么强。”
“呵呵,这我可不敢保证,俄罗斯人的酒量可是世界第一!”
“呵呵,中国人,你很会说话!”
“叫我西蒙吧,这是我在学俄语的时候,俄语老师给我起的。”
“好的,西蒙,很高兴认识你,这年头儿可以当朋友的人真的不多了,法国人总是瞧不起我们,闲我们没教养,阿拉伯人——你也看到了,意大利人——他们就像一群羊圈里的羊,连同伴的颜色不同都要遭到排挤……”
“f*ck 资本主义狗!”
“哈哈哈……”米哈仰头大笑,用力拍着邵乐的肩膀,“对!f*ck 他们!”
凌晨3:46
邵乐“醉熏熏”地从酒馆里走出来,大雷也脚步虚浮地背着娜塔莎跟在后面,还不小心把娜塔莎的头撞在门框上。
不过娜塔莎只能发出“唔唔”地叫声,虽然她醒了,但是她的手腕被宽胶带缠着,嘴上也贴着胶布,脚踝上也缠着胶带,只能像条鱼一样挣动身体,而且越来越无力。
“哈哈哈……”
邵乐不知说了什么,引起大雷附和,两人在空旷的街上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就好像进入钢铁丛林的两个悍匪一样无所顾忌。
一直走到离锦江酒店还有一条街的时候,邵乐才压低声音——
“快走!跟踪的人已经回去了。”
大雷会意,加紧步伐。
原本时刻都好像要倒地睡觉的醉汉马上全无醉意,迈开双腿,健步如飞的朝酒店方向走去,如果不是身上刺鼻的酒精味儿,几乎无法想像这是喝了大半个晚上的两个酒鬼。
酒店大堂值班的是一个穿着保安制服的中国人,他手里拿着一个平板电脑,正在前台里面兴致勃勃地玩着,桌子上摆着一支打开保险的手枪,一支黑乎乎的霰弹枪就放在脚边的地上。
感应式玻璃门“嚓”地打开,大雷背上背着一个裸*体女人大踏步地走进来,邵乐背向着他,一边往里退一边观察着看起来空无一人的街道。
保安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又继续玩自己的游戏,等两个人消失在电梯里之后,他才放下平板电脑,拿起桌上的值班电话——
“喂?董先生,他们平安回来了,还带着一个裸*体东欧女人。”
“把她扔床上,”邵乐一进房间,就朝大雷吩咐一声,自己先冲去卫生间,很快卫生间里传来淋浴的声音。
大雷把娜塔莎扔到床上,娜塔莎已经无力反抗,她的眼睛里流出泪水,对即将到来的“可怕”命运充满恐惧。
邵乐从卫生间里走出来以后,已经恢复了大部分原来的样子,虽然用药水改变的肤色和皱纹还不能马上恢复,但是依稀还是可以看出他原来的样子。
走到自己的床前,轻轻躺下来,俯在娜塔莎耳边,用呢喃的声音诉说着自己与娜塔莎在格高加索北部山区那一段历险故事。
娜塔莎的眼睛从绝望地闭上,慢慢睁开,她惊奇地看着眼前这个似曾相识的中国人,眼睛越睁越大。
邵乐轻轻撕开她嘴上的胶布,捧着这张让他日思夜想的女人的脸,“我的宝贝,答应我,再也不要离开我身边了好么……”说完轻轻吻在她光洁的额头上。
“邵~~乐?是你吗?”娜塔莎还不敢相信,从地狱再回到人间的强烈反差让她生怕这只是一个梦而已。
“嗯,是我,”邵乐把这个受惊的女人抱在怀里,安慰着她,“你现在安全了,安全了……”
“啊~~~~~呜呜呜……”娜塔莎头靠在邵乐的怀里,大哭起来,不时发出释放压力的哭喊。
大雷知趣地退出了房间,打算再另找地方过一晚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