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黑色拉杆箱显示他在外面也并不是什么都没做,但是本来打算跟邵乐炫耀一番的大雷也不禁愣住了。
邵乐提着一个柳条篮子,里面坐着一个像天使的金发女孩儿,正睁着大眼睛看过来,而邵乐的脸上有少许的失落。
“完事儿了?”大雷问。
“走吧,”邵乐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径直走出去了。
大雷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眼中凶光一闪——
“嘿,我都照你说的做了,别杀我哥们儿——”正在敲键盘的胖子哀求。
“砰——”大雷手里的手枪轻快地弹出一枚9毫米弹壳。
解决了这个肥猪,拔下电脑上的一块u盘,大雷又把随身带的一瓶汽油倒在了那些看起来很贵的电脑设备上,随着一个一块钱一个的一次性打火机的火苗亮起,熊熊的火焰烧了起来。
再走出这栋房子的时候,外面已经横七竖八躺了不少的尸体,刚才在房里听到偶尔响起的枪声与其说是有目的的点射,不如说是看不到狙击手而发出的绝望呐喊。
“哧——”一枚肩射榴弹从邵乐两点钟方向飞过来,径直钻进城堡边上一个装着室外空调的半地下室。
“轰~~~”随着一声巨响,城堡所在的区域再次陷入黑暗,而这次是不会再有马上恢复光明的可能了。
邵乐朝远处竖了竖大拇指,一个可见的红点儿打在他胸前晃了晃,然后消失。
“问出个结果没?”大雷紧赶了两步,跟邵乐走了个并肩,两个人走在漆黑的林荫道上,周围是横七竖八的尸体。
“算是问出来了吧。”邵乐不置可否。
大雷也知趣儿地没有追问,指着篮子,“头儿,这个洋娃娃是什么情况啊?”
“临别赠品,”邵乐看他拽着的拉杆箱,“你又是什么情况?上哪儿整的这么大一箱子。”
“那个死胖子孝敬的,”大雷得意地扬起头,“听说是于贝尔的小金库,那老小子居然还是个保守派,不信任银行,所有的存款大部分都放在城堡地下的金库里,还有好些黄金和看不懂的艺术品,要不咱们趁时间还早把车开过来再拉一趟?”
“打住吧你,”邵乐鄙视了一下这小子死要钱的风格,“这回你又打算怎么把钱带回去,先说好啊,别打算让别人帮忙,咱们从来没来过这儿,我也不会跟你去比利时和奥地利的私人银行,法国本地的银行你更别想了,从明天起,法国警察会像苍蝇一样一直围在咱们身边,你要是傻了巴叽的拎着这一箱子现金招摇过市,别怪我先清理门户。”
“啊?擦,那咋办?”大雷傻了,肉疼地跟邵乐套近乎,“老大,你看我跟你的时间也不短了,没功劳也有苦劳啊,给支个招儿,大不了箱子里的钱分你一摞子。”
“你他马的!”邵乐给了他一脚,笑骂道,“这么大一个箱子,都到你肚子高了,才他马分我一摞?行啊,两米高一摞行不?”
“别啊,老板——”
“闭嘴!叫老大,老板不让你叫了,有人独享了。”
“独享?是不是——云南那个?”大雷不怀好意地猜测。
邵乐瞪他,“还想要钱就闭嘴!”
“ok,ok,那老大你看这——”
“留着吧,过几天等风声过了,给你找笔投资,每年都有钱收,也省得你没几天都折腾光了。”
“哎,成咧,我就知道老大你英明神武,未卜先知……”大雷马上奉上各种能想到的马屁。
“行啦!配额用完了,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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