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冷的笑着看她的表演。
只是几毫升生芋汁而已,能杀人夺命?
以万家祺的作派,今晚没把病情演到太平间去,也是因着是自己生日,不想触了晦气才节制的吧?
托万家祺的福,这些年来,她自导自演的戏,他实在看了不少。
“你别想为她求情。这次毒我不死,还有下次,我不会放虎归山的。”万家祺委屈的泪水就要狂飚,她把手伸向他,可怜地求抱抱:“你看看,我手臂,我脸儿都是皮疹……嗯,恒远。”
她使足了劲儿撒娇,赵恒远却还是站得高高的,不为所动:“我们还是说说案情吧。宴会上食物种类繁多,怎么能一口咬定你出事与蛋糕有关?而且,现场那么多人吃过蛋糕,为什么就只有你万家祺有事?”
“因为,只有我吃过放了毒药的部分。”万家祺想起晚上一口咬上的那个“赵恒远”小人像,就气得差点把镜子砸了。
“哈,这就奇怪了。一个五层大蛋糕,郑柔儿怎么知道一定是你吃那一块?还能算准别人不会吃那一块?”
“因为……”万家祺涨得脸都红了:“因为,那是个巧克力人像……那个人像是你!”
在这一瞬间,赵恒远有一种要把某某人抓出来狠狠揍一顿的冲动。
是他啊,把他做成人像给万家祺整个吞掉了啊!
无言又无语!万家祺,为什么没把你毒死?
他维持着表面的冷漠,但声儿已经放软:“你现在好好的,她也是恶作剧而已,看在我的面子上,算了吧!”
在自己的生日宴会上出丑,饱受皮肉之苦,现在他心里还是只有那个女人,万家祺再也受不了这气,尖尖的喊道:“我就是不放她,我就是要她坐牢,要她被折磨死……你以为我不知道?我亲耳听到你那宝贝儿子叫她做妈咪的。”
她的小姐脾气再也藏不住,扯了后面的枕头扔向赵恒远:“你有儿子我也忍了,你居然还把她藏到家里来。妈咪,妈咪……我就让她在牢房里做妈咪。”
“好的,我如你所愿……你有办法整她,我也有办法让她做我将来孩子的妈咪。”他这话很淡,却足够让她目光呆滞,全身冰冷。
“你,你什么意思?”她知道他不是在威胁她,这个人,他藏得太深,她从来就看不清他真实的样子:“你不会的,你……”
他两手背向后,矮身的动作从容又潇洒,脸就偎到她的腮边,方便亲吻的角度,但却是她们永远都拉不近的距离,他淡淡的话语很残酷:“小嘟嘟的出现,让我明白了一件事:我不需要结婚,也可以有我的孩子。”
他就这样无情的转身离去,万家祺抚着胸口,良久才揉着胸口的病人服,嚎啕大哭。
宴会中,她皮肤过敏,脸上发疹疹,气急败坏的质问之下,才知道蛋糕原来让郑柔儿做了手脚。
既然这女人敢报复她,那她就来一场反算计。救护车、住急诊、喊上记者报了警,装柔弱博同情诉委屈……风风光光送君入牢房。
但始终她是敌不过他。他随意一句威胁,便直击她的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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