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知最可怜之人,你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
张仙桥面带微笑,侃侃而谈,以一种胜利者看着失败者那种心存怜惜,有略带些恨铁不成钢讥讽之意。
或许什么事,也只有胜利者才会用此种口吻,来对失败一方这样冷嘲热讽一番,一般意志力若是太弱之人。
在如此落魄不堪的情况下,被对手这样一番打击,不当场气得吐出几口老血而亡,那已经算意志坚定,能拿得起放得下,经得起大起大落之能人。
正所谓成王败寇,什么是对,什么有是错
,永远只有胜利者才说了算,赢了就是王者,输了自然也就是狗熊,自然而然遭受输了的待遇。
“你…你…“
乌月鹤拿着那只剩下手持的拂尘,颤抖的指着张仙桥,似乎有很多话想说出口,可绕是他平时口若悬河。
可此时他面对着张仙桥,竟然被张仙桥如此冷嘲热讽,他也会变得无言以对,一脸满是肥肉的脸,不知不觉中,似乎被气得有些扭曲变形了。
这哪里还是那个龙虎山掌门乌月鹤,哪里还是那个随便说一句话,就让人为之一颤乌月鹤啊!
此时此刻,说他是个有些可怜巴巴糟老头,也一点也不为过。
突然乌月鹤一个“你”字,说了半天也还是一个你字,似乎后面的话,不知怎么说,或者根本就如张仙桥所讲,而乌月鹤却无可辩解。
“噗…”
乌月鹤再次喷出一口鲜血,脸色惨白如纸的他,此时是内伤加外伤,现在又被张仙桥这一番冷嘲热讽,硬是把乌月鹤气得吐血,这等心机歹毒,一点也不亚于他那深不可测道术。
而乌月鹤就没有这么走运了,外伤加内伤,现在连心也被伤得千疮百孔,若是平常之人,恐怕就这样一命呜呼,撒手人寰了。
原本站立不稳的乌月鹤,因为再次吐血,就更加动摇西摆,在一旁的六人连忙上去搀扶着乌月鹤,好让他不当场到底,而不至于马上晕死过去。
这次乌月鹤破天荒得,没有再将身边的六人给推开,其实有些时候,什么面子、尊严有值几个臭钱,也只有那些徒有其表、爱慕虚荣的伪君子才在乎那些面子工程。
“你不能将伏魔神鼎拿走,你好歹曾今也是龙虎山之人,应该知道这伏魔神鼎对于龙虎山意味着什么。”
此时的乌月鹤,口气再也没有一开始那么不可一世,说一不二了。
不但没有那种强硬的态度,反而有种央求张仙桥之态度,在这短短的时间内,一个人两种完全截然相反态度对待同一个人。
不知是不是在讽刺乌月鹤这翻脸比翻书还要快好,还是说他顺势而为,不得已而为之好呢。
“哈哈哈哈哈哈…笑话!现在你有记得我曾今是你们龙虎山之人,一开始我与你们好说歹说,你们有何曾听进去我半句之言。”
“现在你们如丧家之犬被我打败了,又跟我说什么我曾几何时是你们龙虎山之人,这不是天大的笑话,简直就是无稽之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