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着头皮把心里边的想法给说了出来。“呃,呵呵,而且,你若是与人比试的时候,也能够保护着你的手,至少能够减少受到的伤害。不会像上次那般……”
“谢谢你了,真没想到,你也能有细心的一面。”李瑶光的俏脸,在那近昏的阳光下,染上了一层淡薄的瑰红,那丰润的嘴唇开合之间,晶莹的贝齿匆隐忽现。看得我不由得觉得口于舌燥起来,难道是阳光太过毒辣了不成?
“就当作是,去年你没能够给我作满三首诗的补偿吧。”李瑶光的脸也越来越红,俏脸我的视线里移开之后,略显得有些慌乱地丢下了这么一句,就纵马朝着前方而去。
看着这妞害羞而得逃窜犹得在原野里飞奔的小鹿,我的嘴角不禁轻轻扬起,嗯,与平时的英姿爽朗相比,变得害羞娇媚的李瑶光,居然是如此的可爱与诱人。
“立正,向左转,向右转,向右转,向后转,向前进,一二一,一二一……”李元芳犹如一杆标枪一般站得笔直,每一个字,都犹如铁石之色,铮然作响。
整整一百名穿着本公子设计的,除了帽子之外,一如法西斯党卫队的军服的家兵部曲们,正一丝不苟地按着李元芳的指令,作出合乎规范的动作。
很遗憾,没有足够的乐器,也没有太适合的乐器来演奏《装甲车之歌》又或者是《地狱进行曲》,再配上这样的步伐和装束,嗯,再弄点长命锁和锅盔挂起,绝对是刚刚的二十世纪精锐部队的模样了。
说真的,俺当初看到德.队挂在脖子上的那玩意,简直跟我见过的不少小屁孩子挂在胸口的长命锁一模一样,只不过大小不一致而已。
后来打听之后才明白那就是二战德国宪兵的军牌,只不过大得让人觉得异样,所以被俗称为宪兵狗牌。
而旁边,还有两百名部曲,排列成了整齐的四排,每排五十人,每人的手里边都拿着一张弓,当第一排的人手中的箭枝射出顿下之后,每二排的部曲在竹哨声中,拉满了弓,瞄准,然后松弦。
而被当成他们目标的那五十个稻草扎成的箭垛,此刻已经变成了五十只刺猬。
而在另外一边,一百名部曲,每人的手里边都提着雪亮的横刀,随着什长的喝令声,便怒吼着,高举横刀,全力朝着身前的巨竹劈下,一百道寒光同时闪起,犹如闪光灯般大放光明,而横刀挥下之后,这一百名部曲跟前的巨竹之中,有八成皆被一刀而断,另外还有十来只巨竹被劈处,仍旧有竹筋相联。
这十来名部曲面露惭色,退出了队伍,趴到了旁边的空地上,每人做了二十个俯卧撑之后,再次回归队伍,又开始新的一轮劈杀。
看到了这一幕幕的场景,我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轻松的笑容,总算是不负我的期望,这些家兵部曲,经过了几个月的严格,不,是相对于这个时代的军事训练而言,算得上是严酷的训练,已经让他们脱胎换骨,如今在训练场上的这些家兵和部曲,看不到平时挂在脸上的嬉皮笑脸,每一个人都是那样的严肃,都是那样的拚尽全力去训练,去搏杀。
虽然才不过四个月的功夫,但是,已经渐渐地有了精锐的雏形,而且是远越过这个时代的军人的精锐雏形,这还是李佥这位在军中生存搏杀了二十多年的老军人用心悦诚服的语气告诉我的。
这让我不禁为自己的冲动感觉骄傲,看来,未来的军事训练方式,虽然不能说完全地适应这个时代,但是,绝对是远远地领先于这个时代的军队训练方式。
再加上有李佥这位熟知这个时代的军人在,强强结合之下,所修整出来的训练,足以⊥这些家兵和部曲,成为这个时代最精锐的军人。
“可惜马匹太少了,老朽如今虽然已经加大了收购的力量,可是,到如今为止,也不过才购得七十四匹良马,再加上原本齐国公府的三十五匹良马,如今也不过刚刚百骑之数。”李佥站在我的身边,小声地禀报道。
“这还真是个头疼的问题,一匹良马数百贯甚至千贯之巨,咱们如今买这七十四匹良马,花了多少了?”我也不禁眉头大皱,虽然不能给俺的士兵一人配上一辆悍马,但是弄上一匹战马,还是必须的,但问题是,在这个时代良马的价格,实在不是小数目。
“七十四匹,已经花了四万五千余贯。”李佥砸巴砸巴嘴说道。“咱们长安的马市,实在是太贵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