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绝望的情况之下,破罐子破摔的宇文化及就干脆自立为帝,也好临死前过上几天皇帝的瘾头。
立国之后,宇文化及开始大肆招揽人马,扩充实力,争取在此能够立足,而此前齐州农民义军首领王薄听说宇文化及携带着无数金银财宝,就伪装成降附的样子投靠他,以便寻找机会夺其财富。
而经过了半年的光景,终于明白的这家伙没有太多油水的王薄自然是另起了心思,暗中遣心腹前往拜见窦建德以示输诚。
最终,王薄私引窦建德的大军进了城,活捉了宇文化及,并俘虏了他的部众。随后,将他装入囚车,押送到河间。窦建德列举了他弑君害民的种种罪行,把他和他的两个儿子宇文承基、宇文承趾,一一砍下了脑袋。
当时,江都政变,身在行宫的杨广被叛军宇文化及等所弑,萧皇后带着幼孙、皇室诸女,被乱军带到了柳城。之后窦建德率兵攻城迎回皇后,并将皇后暂安置于武强县。
而突厥处罗可汗的妻子义成公主是萧皇后的小姑兼杨广堂妹,因此关系,遂处罗可汗遣使恭迎皇后。窦建德不敢不从,于是萧皇后便随使前往突厥,流亡突厥的隋百姓奉炀帝孙杨政道为主,处定襄。
在义成公主的眼中,宇文化及此贼乃是杀兄灭国的死敌,当亲诛之方可解恨,在听闻窦建德宰了宇文化及一家之后,当即劝说动处罗可汗向窦建德索要宇文化及尸首。
窦建德自然不敢得罪突厥人,便将宇文化及的头颅送到了突厥义成公主那,被悬挂在突厥的王廷中。
“死得好,还真是死得够好的,这家伙要活在世上,真是玷污了这个世界。”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目光落向了东南方向,杨广,这位一开始无比圣明又锐意进取,中年之后,却肆意妄为,最终落得国破人亡的帝王,想来,他也应该可以瞑目了。
杨广,虽有过,却也有极大的功勋,不能说他犯下了错误,就将他的所有功劳抹煞掉。他若是死在征战高句丽的战场之上,或许,才是他最好的归宿。
死在宇文化及这样一个小人的手上,不说我,天下诸雄,都颇为其觉得不值。
“不错,宇文化及与国连姻,父子兄弟受恩隋代,身居不疑之地,而行弑逆之祸,篡隋自代,乃天下之贼也。”魏征动了动眉梢给出了一个极为中恳的评价。
“今授首于夏主之手,天下逐鹿诸雄也当拍手称快。”李靖抚了抚颔下长须,颇为感慨地道。
“宇文化及这样的畜生,该当凌迟而烹,着野狗食之,方可解恨。”杨恭道深吸了一口气,阴森森地道。这话让周边诸人都不由得打了个寒战,而程咬金这货居然一脸敬佩状冲杨恭道翘起了大拇指,以示嘉许。
也是,杨恭道毕竟与杨广有血脉关系,虽说他也极为怨愤杨广此人将大好江山弄得污烟瘴气,但是,眼看杨广死在宇文化及这等小人之手,也极为其不值。
“陛下,另外还有一件大喜事,那便是长安至棋盘关之水泥直道,已然全线贯通了。”房玄龄这个时候窜了出来说道。
“贯通了?”本公子不由得大喜。“前段时间不是还说至少还得月余吗?想不到,他们足足提前了十日的光景,好,太好了。”
“启奏陛下,从长安至棋盘关水泥直道总长七百八十里路,按照目前这条水泥直道的距离,若是马车足够的话,一个整编师,最多只需要一天半的时间,便可以运至棋盘关下。”李靖很是意气风发地道。
旁边房玄龄听得这话不由皱紧了眉头:“是啊,可惜现如今咱们的国立交通运输公司才开业没几个月,现如今,生意正在上升期,所以此时调集如此数量的马车用于军用的话,那么咱们的交通运输公司……”
这话让诸人都不由得眉头一紧。是啊,现如今,国立交通运输公司已经开业快四个月,现如今,国立交通运输公司的业绩几乎是翻倍的速度在递增着。
现如今,已经开通了从长安到延安,从长安到汉中,从长安到扶风,长安到韩城以及长安到潼关的这五条主要长途交通运输线。
而长安城内,也能够看到大量标记着号码和路线的驿车在长安城内速度的奔行。
光是长安城内的驿车,上个月一个月的收入就达到了一千贯出头。要知道,在城内的驿车是按着铜板来进行收费,两个铜板一个站,即便如此,从最开始每天不过一千多人次到每天超过两万人次,只花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