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蹊应声,直接问:“除了罚跪,还上家法了吗?”
虽然家法之类大约电视剧里才能看到,但像路随这种家庭说不定还真的有。
路随道:“没有,是腰上有旧伤。”
腰上?
言蹊脱口问:“四年前受的伤吗?”
卧室门口传来晏徊的声音:“对对,每逢阴雨天就会发作,但是以前也没这么夸张,也就是觉得有些酸痛而已,所以我觉得多半儿是我哥为了博取同情在装。”
隔着门传来路随的骂声:“晏徊你想死是吗?谁让你偷听我们讲话?滚出去!”
晏徊翻了个白眼说:“哥,这里是我家,ok?还有,我并不是想偷听你们说话,我只是想友情进来告诉你们一声,晚上我有朋友来家里聚会。”
言蹊没把晏徊说的聚会放在心上,只是回想着晏徊说路随的腰伤每逢阴雨天要发作的事,其实这不是路随第一次爽约。
要说第一次还是在a国酒店那次,当时她还不知道歼-35就是路随。
对了,那次也是大雨天。
她瞬间明白了为什么路随打死不开口。
后来杨定出来了,他道:“其实真的没这么严重。”他跟言蹊解释了为什么路随这次发作得厉害,可言蹊恍恍惚惚似乎有些听不进去。
路随出来时换了晏徊的衣服,整套嘻哈风格,穿在路随身上倒没有十分怪异,就是似乎一下子有点不像他。
他的脸色好了很多,见言蹊没走一直看着她笑。
言蹊扶他在床上坐下,又想起他说坐也坐不住,便又将枕头叠起来让他靠着。
她看着他,突然问:“你怕我内疚吗?”
“不是。”路随的声音已经恢复了常态,凝神直视她说,“我只是怕你因为这个才答应留在我身边,言蹊,我不希望我们之间的感情有任何的不对等。我希望你留在我身边是因为喜欢我,而不是因为我曾经为你受过伤。”
言蹊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她突然想起陆徵和顾嘉翰,他们之间就是因为有太多的外在因素所以当初才会分开吧?
她不得不承认,在这一点上路随看得很透彻。
路随又说:“你赶路也累了,去客房休息会儿吧,明天我和你一起回海市。”
……
言蹊来时路上一直担心路随,精神高度紧绷着,一松懈就在客房睡到了晚上。
她是被饿醒的,起来想去厨房找点吃的,就听到下面客厅里很是热闹,言蹊才想起来晏徊说晚上有聚会的事。
客厅里没有开大灯,打开了角落里两盏落地灯,然后很有情趣地在茶几上点了一些蜡烛,一群男男女女围坐在客厅喝酒聊天。
言蹊对这种生活并不陌生,因为焦宛宁和俞橙她们也经常搞这样的聚餐,说是多交际交际,言蹊去过几次,不是大型联谊相亲就是大型吹牛现场。
她没什么兴趣直接去了厨房,阿姨正在厨房切水果,见言蹊进去忙说:“言小姐,路少爷交代了,给您准备的吃的都在这里呢,我给您热一热。”
言蹊一眼望去,三菜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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