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等着接他们。
言蹊扶路随上后座时,不慎绊了下,两人一起摔了进去。
杨定忙转身问:“少爷,言小姐,没事吧?”
言蹊道:“没事没事。”
路随拍着言蹊的后背,蹙眉道:“言蹊,腰……我的腰……”
刚想把车发动的杨定脸色大变,着急忙慌从驾驶室下来,差点都快绊倒了。
言蹊也吓得不轻,忙从路随身上起来:“怎、怎么了?腰又疼了?”
路随撑坐起来,捂着腰,示意言蹊看看后面。
原来是他刚好摔在了后座的安全带扣座上。
言蹊和杨定松了口气。
“你可吓死我了。”言蹊俯身过去,“磕哪儿了,我看看。”
“咝——”路随拧眉,“好像破皮了。”
“那你别摸啊。”言蹊朝杨定说,“杨定哥,先回去。哎呀,你别摸了,回家得消毒处理下。”
路随抬头可怜巴巴说:“我疼。”
路随平时就爱在言蹊面前撒娇,现在加上醉酒,更肆无忌惮:“老婆,我好疼啊,你要负责。”
言蹊:“……”
他腻腻歪歪叨叨了一路。
言蹊都不知道前头的杨定到底是怎么忍下来的。
车子终于回了月亮湾。
看着后座两人下车,杨定才吐了口气,他中途好几次都想跳车了。
言蹊直接扶着路随就上了楼,顺便给沈芮清发了条信息告诉爸妈路随来了,今晚不回家了。
自从见过家长后,爸妈倒是不再管言蹊和路随谈恋爱的事,言川唯一的要求是不能在婚前“搞出人命”。
言蹊有次跟沈芮清聊天时,她说言川一直很后悔这么早让她怀了孩子,当年他们都还太年轻,很多事还不懂。言川觉得沈芮清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却要当妈妈了,很是辛苦,所以希望言蹊可以多一点时间享受生活,可以心无旁骛地去做自己喜欢的事。
……
杨定拿了药箱上来。
言蹊让路随把衣服脱了,结果他突然按着衣摆不让脱:“还有别人呢,你就这么想让你的老公被别人看光吗?”
杨定:“……”
少爷这下是真的醉了。
言蹊无语道:“这是杨定哥,我倒是不信了,你长这么大没和他一起洗过澡!”
杨定忙说:“这个真没有,言小姐。”
言蹊:“……”
路随不愿脱衣服,倒是一点不矫情黏上来:“言蹊,你还给不给我上药了?干嘛只顾着跟杨定聊天?”
杨定一脸惊悚地说先走了,还识趣地带上了房门。
言蹊掀起他的衣服,让他趴床上,一面道:“就消消毒,不用上药。”
路随后腰破皮处不大,差不多指甲盖大小,用创口贴就能贴住,就是撞得有点狠,周围都青了,看着都疼。
言蹊小心替他消完毒,贴了创口贴,正想起身去丢包装纸,手腕被路随拉住。
路随翻身将人拉过去。
言蹊轻呼一声撞进他的胸膛。
他的皮肤很烫,脸颊也是不自然的红,抱住言蹊就亲:“我好想你,好想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