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事,阿姨。”
陈游疾收拾心情,走到米英兰面前,说道:“阿姨,你还记得我吗?我叫陈游疾,以前在理塘市我们住一条街的。”
“小时候我和连星东打架,把他的胳膊打断了,您还记得我吗,我就是那个从小画画的孩子,我叫陈游疾。”
米英兰仔细看着陈游疾,露出了笑容:“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真的是你啊,陈游疾!你长这么大,我真是认不出来了。小时候你可是太调皮了。来来来,快进屋坐!”
说着,米英兰把陈游疾请入了屋内。
陈游疾看着室内的装饰,简单而又整齐,充满了家的感觉。他独自在室内站立了很久,没有说话,也没有坐下来,心中不停战斗。
终于,他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小的布袋,将他递交给米英兰。
米英兰结果布袋,一脸疑惑的问道:“快坐啊,小疾。你怎么会找到我这里来的?这是什么?”
米英兰拉开布袋,看见里面的东西,她大吃一惊,拉住陈游疾的手,失声问道:“你怎么会有小东的东西,小东去了哪里?他是不是有事了?你快告诉我!”
说着说着,米英兰的声音里,已经开始带着哭腔。
“连星东他……他……”陈游疾话到嘴边,却觉得无比沉重。
他犹豫半天,正打算说出,却听到了米英兰的话语:“不!不!不要说,不要说!”
陈游疾看着手足无措的米英兰,看着那张慈祥却充满悲伤的脸,仿佛看见了自己过失的母亲。
他忍不住泪水冲出眼眶,双膝下跪,对着米英兰说道:“对不起,阿姨!对不起!连星东他……他……阿姨,你要节哀顺变!”
米英兰听到这个晴天霹雳后,傻傻的站在原地,泪水顺着脸庞快速留下。
她摆摆手,说道:“不会的!不会的!你骗我!他前几天还和我通话,说他很好。我当时对他说,要早点稳定下来,尽快找个女朋友。他明明好好的,你却说他死了,你这个混蛋!你这个骗子!”
米英兰一边哭着,一边走到陈游疾面前,冲着陈游疾的胸口不断挥拳。
她口中喊着:“你这个骗子,我儿子还活着!你不要骗我。小东他还活着,我知道,他还活着!”
陈游疾心中无比悲痛,他面对着米英兰,一狠心说道:“阿姨!阿姨!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是我没能照顾好他!”
米英兰越发悲痛,大声哭泣着,头发凌乱,不顾一切的推搡,用拳头捶打着陈游疾:“你是个骗子!他没有死!小东没有死!”
陈游疾能够感受到米英兰的痛苦,那是一个母亲失去儿子、失去赖以生存的精神支柱后的痛苦。他能够感受到那种心脏被撕裂的疼痛。
米英兰一次次的打着他的胸,打着他的脸,声音越来越大。直至嘶哑,米英兰仍然费力的重复着“你骗我!”
陈游疾抬起头来,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窗外虽然有阳光,有鲜花,他却感受到了冬天的来临,感受到自内之外的寒冷。
米英兰慢慢失去了体力,把自己哭晕了过去。
陈游疾小心的将她扶上床,盖上被子,小心呵护着,然后坐在沙发上,小心看着米英兰,直至自己也沉沉睡去。
两周后的12月31日,城市里充满着新年欢庆的气氛。陈游疾离开了伙伴,独自一人来到米英兰的小屋。
这种节庆的日子特别容易让生者缅怀故人,陈游疾带着一些礼物,独自一人出发,为的就是能够陪伴米英兰过一个平和的新年,帮助对方度过近期的丧子之痛。
“啊!混蛋!我真的没有钱!”陈游疾听见了米英兰的呼叫声。
他连续奔跑,推开小屋的房门。在客厅内,米英兰半坐在地面上,脸上带着血迹,神情慌张。家中的东西也被翻得遍地都是,一片狼藉。
陈游疾示意米英兰躲到厨房里,自己掏出激光枪,一步一步走向卧室。在脚步刚刚踏入卧室的瞬间,一个椅子冲着他猛砸过来。
陈游疾下意识的躲开椅子,等到回身时,自己手上的激光枪已经被对方打掉。他调整了步伐,立定身体,转过身来,看着面前的一个身形高大的劫匪。
“你死定了!”陈游疾说着,脚步快速移动,连续挥拳,以一组组合拳攻向对方。
他的拳法非常严密,几个重拳里也连续击中对方额胸部和腰腹。但对方身材壮硕,似乎没有太多反应。
反而陈游疾被劫匪手中的匕首连续刺削之下,步法有些凌乱。
劫匪抓住机会,连续刺出几匕首。在被陈游疾避开后,劫匪右脚踢出一记重腿,重重的击中陈游疾的面部。
陈游疾不顾脸上的疼痛,抓住对方的右腿,持续向后奔跑,让劫匪失去重心,倒在地上。他拖着劫匪,使出全身力气,在空中旋转着,将对方从卧室的窗户中扔了出去。
“咔擦”一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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