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活在危险中,过一天算一天。”林妍妍用手捋了捋长发,这是她不常见的动作。
她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意:“我的仇家太多,自己又患有绝症。像我这种状态,即使碰上有好感的人,也要退避三舍,不敢想太多,保留一点心中秘密。”
“好了,我们不要在彼此询问了,这个时代,喜欢还需要什么标准吗,有感觉就已经足够。”
“是啊,这个时代。”陈游疾附和道。
随着社会的发展,两性关系中的约束越来越少,两xing交往中的开放度更高,也更自由。既年龄、种族的限制逐步被冲破后,性别也不再是问题。再之后,兄妹之间的爱情禁忌也被冠以压抑人性的名义冲破。
这一辈的年轻人已经很少有人要求恋爱一定要结婚,也没有人指望结婚就一定要终生。性与爱已经分开,爱与相守也已经分开。人们获得了更多的自由,不被承诺所约束,也更加放纵。
酒吧不远处的一个高级酒店里,舒缓的音乐制造者诱惑的气氛,红色的灯光充满挑逗意味,陈游疾和林妍妍两人再酒精的刺激下,共同躺倒在一张柔软舒适的大床上。
林妍妍凑到陈游疾面前,眼睛里满是渴望,她靠近陈游疾,说道:“别想太多,别赋予意义,别谈责任,不要未来。给我一个快乐的夜晚……”
说完,她将嘴凑了过来,一边亲吻着他的嘴/唇,一边扯掉他的贴/身衣物。
两张精致的面孔耳鬓厮磨,两对充满渴望的双唇分分合合。傲人白皙的双/峰贴上对面发达紧致的胸肌,光滑平滑的腹部靠近线条层次清晰的腹肌。
双手抓紧的是对方坚实的臀部,不停抚摸的是那对圆翘的臀部。
当看见陈游疾那惊人的“神器”时,林妍妍忍不住发出了惊叹声。旋即她便充满渴望,向一头野兽一样扑了过来。
房间里响起一前一后、间断不停歇的呻-吟,上演着你上我下的支配权交换。
陈游疾与林妍妍二人努力使用嘴唇,不停探索对方的私密地带。
他们感受着身体的连接与分离,看着对方陶醉的表情,以及汗水背后的高升嚎叫。
陈游疾持续冲刺,大力撞击,在最后的倾泻与共同的抽搐中,两人共同发出了忘我的呐喊。
三个小时后,拉尼拉市。
陈游疾的心情有些糟,临别时,林妍妍恢复了往日的冷酷,对他爱理不理,别切明确的说出“以后尽量不要相见”的话语。
这让他原本有些快乐的心情瞬间跌入谷底,产生出一种被利用的感觉。
他抬起头,看着远处。这片拉尼拉的土地上,满是黄褐色的岩石和黑色的泥灰。
远处的蔚蓝的海面与这片贫瘠的土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显得更为荒凉,怪不得这里万里无人。
陈游疾正靠近海边,深呼吸,准备攀登一座海拔约两千米、高耸入云、峭壁丛生的高山。
在那山的顶峰上,有一片圆顶的居住区,正是尼安特的住所。这片房屋修建在一个悬崖之上,稍微走出几步便是深不见底的峭壁,底下是无数尖锐的礁石。
据说尼安特把自己的房子修建在这里,一是为了方便把他的敌人扔下去,二是方便自己自杀,不被敌人俘虏。
“老师,下面有人求见。”
听到事务主管阿特金斯的声音,一个头上长着稀疏毛发、面颊干瘪,皮肤下垂,双眼深陷却放射红光的老人,透过安防系统,仔细看着门口登门求见的陈游疾。
“这个人浑身长毛,估计是身患重病。眉宇之间虽然有些英气,但掩饰不住一个软蛋的气质,走路和站立的姿势更显示出他的娘娘腔本性,这种是我最讨厌的人,当然不见,你去打发他滚蛋。”
陈游疾恭恭敬敬的看着面前的这个尼安特管家,此人嘴唇上下和两边侧脸都长出了短髯,面无表情,两眼炯炯有神,一幅精明干练的模样。
“你可以走了,我们老师不会见你。”对方淡淡的说道。
听到这一句,陈游疾忽然间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他不停的追问:“为什么?为什么不见我?”
他的语气变得急迫,嘴里也大声起来:“我飞越了三万公里,经历了许多困难,才来到这里,为的就是见他一面。只有他才能治好我的病,求求你了,让我见见他。”
阿特金斯有些不耐烦。“你回去吧,老师不见就是不见,没有理由,也没有那么多为什么。”
说完,他手持一根棒球棍,对着迟迟不肯离开的陈游疾,猛然挥手,一棍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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