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须有的罪名来,实则是为了博取三泉门的好名声,以便换取更多的利益。好在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其罪状最终还是昭然若揭。世间总有正道,不愿与其同流合污之人就算之前受到他的各种威逼利诱,无奈之下做了暂时的屈服,但在关键时候却是亡羊补牢,浪子回头,揭露出了他的种种恶行。”
“世间之事大多都是身不由己,试问孰能无过,知错能改才是善莫大焉。如今祸首已经伏法,神鸟也是安然无虞,当是一件可喜可贺之事,我建议由三泉门做东,在开源城东大摆三日流水席,好酒好肉款待,诸位在这几日内随时都可可以去享用美食,不知周长老意下如何。”
周福听后连连点头道:“应该的,应该的,三泉门除去如此祸首实乃是尤为可喜可贺之事,这个流水席不仅要摆,而且还要隆重的摆才是,周某便在这里做主了。”
来到清泉台的众人看了一场好戏,然后听闻有三天流水席可以享用,哪里还有不高兴的道理,一个个口中喊着感谢。孰是孰非对于他们来说并不重要,没有涉及到自己利益的是非曲直权当是一场戏罢了。即便有人觉得雨谷真人可怜,那不过也就是当时的所感所想而已,过了几日之后这种感觉自然而然就会消弭殆尽。
对于他们而言,最重要的无非就是想看个过瘾,当然有一些利益作为添头那就更好了,一个门派的兴旺也好,衰败也罢,不过就是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如今饱了眼福和耳福,还有流水席吃个舒爽,自然都是乘兴而来,乘兴而归了。
原本以为肥遗鸟会因为没有充分的表现自己而感到不高兴,谁想到它彷如没事一般。询问之后才知晓它的心思并没有放在此处,而是被另外一个更感兴趣的事情给吸引了过去,今天能够耐着性子配合演完这一出戏,对于见猎心喜的它来说已然算是十分不容易了。
一众人回到福园,姬煞葬,裴华,杨锦云几人就选了一处较为偏僻的厢房休憩,听着肥遗鸟高谈阔论起来。
“你们知不知道,这里有宝贝。”肥遗鸟兴致勃勃的说道:“爷昨天就发现了此处有一些充盈灵气溢出,此灵气着实奇怪,透着一股上古的气息。”
“啥,你昨晚没乖乖的呆在降妖洞中,而是跑去寻宝了?你这傻鸟委实该打。”姬煞葬佯怒道。
“爷可是神鸟,是凤凰的老大哥。就算满三泉门的跑,就凭这些小萝卜头也能发现爷的存在?”肥遗鸟傲然道,将头高高的昂起。
“鸟兄,你昨晚寻宝,可是有什么收获?”裴华问道。
“哎,别提了,昨晚被一道厉害禁制所困,怎么也破不开,白忙活了一个晚上。”肥遗鸟叹息道。
“你不是神鸟吗?还能有你破不开的禁制?”姬煞葬借机打趣。
“破不开咋地啦?神鸟难道要啥啥都神吗?让你吃饭你能行,让你绣花去你能拼得过那些绣娘吗?术业有专攻,爷要是啥啥都厉害那不就得道证果,羽化成仙了。”肥遗鸟理直气壮的说道。
“咦?对了!”肥遗鸟鸟眼咕噜一转,随即开口道:“说不定你去可以破除,你有优势。”
“不去,不去。”姬煞葬忙不迭摇头:“你一个开灵境中期巅峰的越阶神鸟都一筹莫展的禁制,让我一个铸身境中期的小修士去,岂不是要羊入虎口。”
“羊入虎口你个大棒锤。”肥遗鸟骂道:“你还小修士?铸身境大圆满都被你杀得丢盔卸甲,你这种蔫吧坏的家伙尽喜欢干些扮猪吃老虎的勾当。再者说那只是个反弹型的困敌禁制,又不具备多大的攻击性,你有啥子好怕的。”
“那你说说我具备的优势是什么?你要是信口胡诌诌,看我不打死你去。”姬煞葬作势要揍。
裴华在一旁喝茶,饶有兴致的看着两个活宝日常互掐,姬煞葬平日里还算挺镇定的一个人,唯有和肥遗鸟在一块才会显得那么无拘无束,他有时候不禁然会羡慕起这一人一鸟的关系来,别看平日里喜爱互损,但双方在怎样打击挖苦对方,相互间都是心照不宣,不会往心里去。
杨锦云也是眉眼含笑,这种生活令她觉得很轻松舒适,与师父和小鸟师叔修行的这段日子无疑是她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之前一直犹如大山一般压在自己身上的瓶颈就这么如阳春白雪一般的消融殆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