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得意。在解开基因锁第三阶之前他最渴望的是得到力量,足以傲视群雄的力量。而如今的他深刻的体会到了自由的重要性,做着自己最不想做的事,行动被人控制,而且还不知道哪一天就会被沦为弃子,小命不保。
“来,中哥,这是我珍藏了好几年的好酒,尽管喝,今夜我们不醉不归。”牛震昌举杯,招待着另一边有些儒雅之气的青年男子。
这几年张怀中实则帮了牛震昌不少忙,对他也算十分照顾,两人年纪相仿,话语间很是投机,交情匪浅。
这也是周怀中对牛震昌并没有设防的缘故。
两人喝了几杯之后,周怀中感觉到自己有些头晕目眩,这才意识到有些不对。
他捂着脑袋沉声说道:“老牛,你是不是在酒里下了药?”
牛震昌神情纠结,一脸无奈,他轻叹一口气道:“中哥,别怪我,我只是想活命。”
周怀中神色一凛,强忍着晕眩感说道:“你把话说清楚点,你已经解开了三阶基因锁,还有谁能给你造成威胁,让你来对付自己的兄弟。”
牛震昌脸上透着苦涩:“中哥,对不起,我真的是被逼无奈。”
“好一对难兄难弟啊!”随着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出现,一道人影从大厅不远处闪现而出。
“你是谁!是你唆使老牛来对付我的?”周怀中死死盯着不紧不慢走过来的桀,声色俱厉喝道。
“看来并没有蠢到极点,牛震昌,给他吃下那个。”桀神色玩味,就像用上位者的眼神看一只动物。
牛震昌嘴唇颤抖,手中取出了一个微微蠕动的红色不知名物体,眼神十分黯然:
“中哥,对不起了。”
他似乎下定了决心,将这个东西往周怀中嘴里猛的一塞。
“你这个混帐东西,竟然助纣为虐,唔!唔!”
周怀中感觉一个滑溜溜的东西像是具备生命和意识一样的钻进了自己口中,拼命的忍着剧烈的眩晕感,猛的咳嗽起来,用手不停的抠自己的喉咙,想将它吐出。
“哈哈哈哈哈。牛震昌,你做得很好。”桀先是褒奖了一下,然后单手一捏,周怀中忽然剧烈的颤抖起来,神情像是痛苦到了极点。
周怀中不打断的抽搐着,无比的眩晕感和浑身上下都犹如针扎一般的剧烈疼痛让他彻底晕了过去。
牛震昌有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看着倒在地上陷入昏迷的周怀中,深深的自责挥之不去。
桀的出现,让整个川西的新人类集团都埋下了一阵阴霾,一场渐起的战斗已经可以预见了。
时间已经过去一月有余,姬煞葬始终深藏不露,一直保持低调,在同期学员的眼中近乎是没有什么存在感,倒是夜燎莎因为容貌美丽,气质清冷,虽说跟她的原本面貌不可同日而语,也依然吸引了好几个男子的主动示好。
不过夜燎莎对此早已经是司空见惯,在处理感情问题上算是游刃有余,只不过偶尔也会赌气一下,抱怨姬煞葬根本就不在乎她,也让后者感到颇为无奈。
“姬宁,今天胡晓波折了一千只纸鹤送我,你怎么连一点反应都没有?”夜燎莎柳眉紧皱说道。
“你是想让我跟他争风吃醋,最好在教室中打起来才好吧!”姬煞葬哈哈笑道,随意拿了个葡萄扔进嘴里。
“哼!你就不怕我真的跟他在一起?”夜燎莎略带威胁道。
“不怕,你志存高远,这些追求你的男人都只会是过客。”姬煞葬话语刚落,停顿了片刻又补充了一句:“我也会是过客。”
“你!你放屁!死榆木疙瘩,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样的态度,这种无所谓的态度!”夜燎莎直接指着姬煞葬鼻子骂了起来,似乎是真的动了气,说话时浑身略微有些颤抖。
姬煞葬干脆闭目养神,沉默不语。
夜燎莎把门一摔,直接离去。
姬煞葬微微叹了一口气,然后按部就班的看起了书。
每天他的都会抽出几个小时用来看书,普及地球上各方面的知识,用地球人的话来说就叫做与时俱进。
他着重看得是历史和科学类别的书籍,一个来月下来也算是受益匪浅。
有时候他会跟夜燎莎讲一些修真的基础,后者虽然悟性算是不错,但是心思却没有太多放在这个上面,进度只能算是缓缓推进。
姬煞葬倒也是不以为意,毕竟有句谚语说得好,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即便理论的进度较为缓慢,实则夜燎莎的修真基础打得还算是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