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驱使着自己挪动身子,想要躲开腰上的那只手。
“殿下还没有把被子铺好吗?”
小公爷漫不经心地道。
“是~”
尤宛哀怜地抿着红唇放弃了代表尊严的最后抵抗。
赵贼确实也没拿她怎么样,他平时对待焰儿的同样地处,可是毫不留情地落下巴掌。
此时,他只是力道轻柔地抚过,感受着美好的曲线,最多也就轻柔地掐一下,而且也没有进犯险处。
“大将军,床被已经铺好了,您看……”
金月王女好一会后转过了头。
她保持着铺被子的姿态,一双琥珀色美眸中满是隐藏的耻辱委屈,但是又只能在嘴角挤出笑容。
好辛苦,她扁着红唇地发现了自己可耻的有点儿体软无力,冠王殿下此时才不紧不慢地将手收了回去。
“天色也晚了,殿下若是不嫌弃,今晚就在这儿歇息吧。”
他用询问的口气说道。
“这是妾身的荣幸。”
王女殿下那精致妍丽的脸蛋儿上的笑容更加僵硬了。
她心中惶恐,但是又只能告诉自己要忍耐,此时是难得的机会,
方才她过来时的目标,不就是希望能够被赵王爷留下吧?这一次绝不能退却呀。
“那个,妾方才侍奉您沐浴时,衣裳也沾了水,还是要换身衣裙,或者也洗沐一番吧?”
尤宛公主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温和。
“不必了。”
赵错摇了下头。
他随意地指着床头。
金月王女战栗地听着他说道。
“殿下到那儿坐着吧,腿伸长了,今晚可能会比较累。”
她的脸蛋儿都白了,低眉顺眼地应了一声,照着他的做了。
小公爷打了个哈欠,自顾自地躺在了榻上,将脑袋枕在了她的大腿上。
王女殿下的玉腿是高挑身段的重要组成,比寻常女子更加坚实有劲,但是因为丰盈有肉,所以靠上去也能感受到温软,她的身子算是肥美的类型,但是身姿曲线并没有因此走样,从头到脚都给人一种健美感。
“您……要睡了吗?”
尤宛一怔。
她茫然不解地看着腿上已经闭上眼睛的赵大将军。
这个恶人方才在她铺被子时,还放肆地用手戏弄着她,怎么这时候偃旗息鼓了。
“我倦了,明日在早膳送来之前,不要叫我起来。”
赵王爷眼睛也不睁地说道。
他现在还没想将人直接吃干抹净。
不说他还没饥渴至此,国师大人可还在看着呢,他不想玩得太过。
“妾身知道了,您安心休息吧,我不会饶您休息的。”
金月王女喜忧参半地忙点头。
她心中是松了口气,但是也有点儿失落,止步于此的话她不是什么也做不到了吗?
家国水深火热中,无论如何她也希望能尽自己的一份力,为日后的复国争取到哪怕一丝助力。
‘这个赵贼是在戏耍我吧,我还要自贱自轻到何种地步,才能满足他的趣味?’
王女殿下自怜地无声一笑。
她今日已是将自己的底线后移了不知多少。
这般在他国将军面前摇尾乞怜,渴望着能成为其榻上新宠,如此下贱的她还怎么面对族人和丈夫。
“但是……汗国若是没有大虞的支持又如何能与妖庭抗衡?”
尤宛低头看着枕在自己腿上的清朗男子。
她如今没有别的选择吗,或者说最好的选项就在眼前,唯一能够与妖帝伯鸾喘炽分庭抗礼的男人就在她身上。
赵错,她清楚的知道这个方才还在轻薄自己的贼人的力量,此人掌控着由人族建立的虞帝国,除了他以外,这片土地上已经不存在能够对抗妖庭的人物了,她必须要努力争取到赵大将军的支持。
“嗯~”
一声低吟将她从思虑中惊醒。
似乎已经入睡的赵王爷翻了个身。
金月王女面红耳赤地看着他将面庞埋入自己的腹部。
“他睡着了?还是说在故意戏弄我,不要对着那儿呼气……”
王女殿下度过了艰难的一夜,她不敢想象今后会遭到何种对待,但是她都会忍受,
最令她不安的其实是沐浴时,赵大将军问她是否有孩子,为什么突然由此一问?
难道他更喜欢已为母亲的妇人……
……
“殿下起来了吗?”
小公爷翌日是被敲门的小侍女吵醒的。
他有点儿烦地都囔了一句,屋内此时也已经被温和的光线彻底点亮,他只能将脸庞藏到光不可及之处。
然后他就听到了近在迟尺的窘迫低呼,他很快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不过并不在意,这时候他终于发现巫族女子比起大虞美人的不美之处,从味道上来说巫女好像会更重点儿,不过尤宛公主还是很香的。
“将吃食放在门外吧。”
金月王女对着门口低声说道。
她又俏脸微红地看着枕在自己腿上的赵贼!
少登高位果然会有年轻气盛的问题,这位大虞摄政王竟然还要赖床,昨晚不是说了早膳来了就起来吗?
“赵大将军,天已经亮了,您还不起来吗?”
她壮着胆子地小声开口。
让他松了口气的是在赵王爷却是将头挪开了。
不过还没等她高兴,他又倒在了被窝中,并且说出了让她不知所措的话。
“你,像昨天铺床时一样,快点儿。”
赵贼的语气带着不悦。
王女殿下倍感耻辱地涨红了白净深刻的容颜,她听懂了大恶人的话语,昨天她就是在铺床时被欺负了。
不过反抗她是不敢当,只能忍屈受辱地照办,然后冠王殿下就像是对待焰美人一般,抬起手就是一巴掌抽了过去,清脆的响动在屋内荡开,高贵的美妇人的眸中也凝聚出了屈辱的泪光。
“我要睡觉,您不许叫我起来,明白了吗殿下?”
小公爷将头埋在被窝中懒声说道。
“妾身知错……请您再加惩处。”
她可怜无助地低声说道。
“啪!”
赵大将军毫不怜香惜玉。
尤宛公主低着螓首不敢发出声音。
她知道,自己白腻无暇的肌肤上一定已经留下了痕迹,但还是再度开口请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