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中闯到那处的外围,还没进入中心位置,就遭到了那个教派人员的驱赶。不知道那里有没有你们需要的那种奇物。”
张遂问程松道:“不知那个教派祭拜的是何物?”
程松答道:“就是幽离之地中间位置的那颗大树。”
程棣脸色一变,道:“灵目教?”
程松摇头道:“应该不是,原来那灵目教都是身穿赤衣,这个教派没有身穿赤衣的。
他们祭拜的方式也和灵目教不一样,我在远处偷偷瞧过几次,各种祭品都有,不是像灵目教那样,以人的眼珠作为祭品。”
程松又道:“但那些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人,这个村庄原来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许多外来人被莫名其妙地吸引进来,按说累计起来的人应该也不少,但这里的人口始终不是很多,有许多都会莫名失踪。
我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和青衣卫的那些兄弟联系,据他们说那些失踪的人,有很多可能就是被那教派偷偷捕获,用来祭祀那棵大树。
后来董府主下令封锁这处幽离之地后,能够被吸引来的人就变得极少。
每到他们需要祭祀的时候,都会和生活在这村庄里面各个角落的人发生冲突,现在想想很可能冲突的原因就是他们想用这些人来祭祀那棵大树。
但是能在这个村落生存下来的人,可都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现在幸存下来的要么是已经异变的人,要么都是一些行走江湖的高手。”
张遂想想那董府主遇刺的事情,不禁有点疑惑,难道是因为董府主派人拦截外人入内,让这个教派的祭祀受到了影响,才派人去刺杀他的吗?
但是就算刺杀了董府主,后面的人还是会来拦截外人入内啊?更何况刺杀董府主的时候,如果真心想要杀死他,用点剧毒的药物不就简单得多吗?为什么非要使用不会让人立刻死去的离魂花的毒液呢?想不通!
张遂问程松道:“那些教派的人可以离开这处幽灵之地吗?”
程松点点头道:“这处幽离之地,好像也就只限制我们这些产生异变的人,对那些没有异变的人是没有限制的。”
张遂又问道:“你们的这种异变,除了在形貌上有所改变之外,其他还有什么改变吗?”
程松道:“当然有,就我而言,力量和速度方面得到了极大地提升。”说完,程松身形一动已出现在两丈之外,一脚下去,地上一块青钢石便被踩得粉碎。
那身手,看得程棣睁大了眼睛。就连一旁的高守,看了也是有些动容。
更不用说曾经和程松熟识的那些青衣卫了,更是目瞪口呆。
只有跟在张遂身边寸步不离的方雄,看着他一系列的动作,一脸的不在乎。
程松身影一闪,又回到了人群之中。
接着道:“而且就算我闭着眼,仅凭着舌头也能知晓身体周围的情况。”
张遂听到此处,心里不禁道:“这完完全继承了蛇类的能力啊!”
看着程松仿佛本能一般,时不时将那分叉的舌头吐露一下,张遂看了心里还是有点发寒。下意识地将视线转向他方。
这时,程棣问程松道:“不知其他青衣卫的兄弟距离此处远吗?怎样才能将他们召集在一起?”
程松道:“那些兄弟还需要挨个去寻找,虽然每个人的住处我基本上都知道,但我们并不是老是待在住处,我们还需要经常出去捕猎,毕竟我们的食量现在很是惊人。”
张遂心中一动,问道:“你们都是住在村庄的外围吗?有没有住在中间那处幽离之地的?”
程松摇头道:“中间那处幽离之地,只有那些教派的人和一些神神秘秘的武林人士才能进去,我们一旦靠近,就会感觉抑制不住心中的暴虐。所以我们都是住在外围,尽量远离中心位置的。”
张遂听了点点头,道:“只要不是待在中间区域就行,你将那些兄弟的名字都告诉我,我来想办法找到他们。”
程松一听,惊讶道:“张公子你也是初次进入此地,怎么可能知道他们住在哪里?”
张遂高深莫测地笑了笑,道:“我用什么手段寻找他们,说了你们也不明白,只需要告诉我他们的名字就可以。”
张遂心里已经按捺不住装叉之魂了。
只要不是在那幽离之地中心位置的,识地之术应该是能够通过那些青衣卫的名字找到他们的。
程松一脸的怀疑,一旁的程棣倒是对张遂很有信心,知道他有一些奇异的手段。
程棣对程松道:“张公子既然这么说了,你只需要如实相告就行,我说过张公子是位奇人!”
程松闻言,老老实实将那些青衣卫名字告知张遂。
周围的人都注视着张遂,都很是好奇,看他到底施展什么手段来寻找那些散落在四方的青衣卫。
张遂见到周围那些人的神情,心中不禁呵呵一笑。
只见张遂双眼紧闭,两手施展出一套连他自己都无法施展出第二遍的手印。
手印施展结束,脱下右脚上的鞋子往空中一扔,然后施展出识地之术,寻找那些名字的主人。
很快脑海中便浮现出那些人的位置,让他感到惊讶的是,那些人居然大部分都是聚拢在一起。不知是个什么情况。
张遂睁开眼,看了一眼地上的鞋子,没想到鞋尖刚好指向的就是那群人的位置。
张遂一脸严肃,指了指地上的鞋子道:“那些人大部分就在鞋尖指出的方向,距离不过五里左右!”
四周一群想看张遂施展奇异手段的人,见他竟然是扔鞋来判断。一个个惊得差点绝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