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罡地煞如意册
一个南离教修行者上前,手中长刃直接削掉一个山民的头盖骨,凑上前一看,脸色变得很是难看。
对着游德点点头,道:“脑髓已被食尽。”又划开尸体背部经脉处,拨弄了一下,道:“经脉之中也有蛊虫痕迹,正是噬神蛊造成的!”
那修行者不断切割着尸体察看其他位置的情况。神情有些疑惑道:“只是这蛊虫看着比记载中的要凶猛太多,繁殖速度是记载的百倍左右,有些不对劲!”
游德脸色难看至极,破口骂道:“仙人板板的,这是有人挖了祖坟啊!!!”
张遂有些不解道:“游大哥,你们知道这种蛊虫出自何处吗?”
游德脸色铁青,道:“这种蛊虫是我们南离教百年前一位长老的得意之作,但自从长老过世之后,这种蛊虫也随着他泯灭于世间,按说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才对。”
周围众人闻言,很是吃惊,童寅更是道:“这么邪门的东西是你们南离教搞出来的?”
游德解释道:“当年这位长老培育出这种蛊虫并非针对人族。
百年前,从西南黑水绝壁之后跑出来一种噬根兔,这种兔子牙尖齿利好食树木根茎,繁殖速度极快,又没有天敌,很快在西南一片泛滥开来,当时对西南丛林造成了极大破坏。
我们南离教出自西南,西南丛林一带本就是我们的扎根之地,见到这种情况,我们那位擅长养蛊长老便培育出了这噬神蛊,专门针对的就是这种兔子。
最后凭着这种蛊虫,将这种外来的兔子消灭殆尽。
但随着危机解除之后,这种蛊虫就被那位长老灭掉了,按说世间应该不会存在这种蛊虫了才对,更不用说对人族产生这种危害。”
说完,又看着南离教那位修行者道:“老高,你可看清楚了,当真是噬神蛊所为吗?”
老高点点头道:“这些症状完全相符,和我祖爷爷留下的记载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厉害太多了!”
说着,看向张遂问道:“张公子如何知道这种蛊虫是叫噬神蛊的?这种叫法应该只存在我们南离教而已?”
张遂道:“我师门之中的典籍记载过,描述过这种蛊虫的各种情况,还给出了解决之道!”
老高点点头,又嘀咕道:“这就奇了,难道真有人刨了我祖爷爷的坟头?把这东西又带出来了吗?”
周围众人闻言都有些无语。
风先生突然问张遂道:“张公子,你能否寻找到附近其他蛊虫的位置吗?”
张遂道:“我试试看。”
说完,便施展出识地之术搜寻噬神蛊的踪迹。
但让他感到奇怪的是,按说这里出现了三个被噬神蛊感染的人,而且攻击性如此之强,那附近应该还存在其他被感染的人才对。
但在识地之术中竟然没有其他噬神蛊的痕迹,这明显有些不寻常。
张遂不死心地再次搜寻,依然没有结果,这才作罢。
看着风先生摇摇头道:“我方才探查一番,周围并没有这种蛊虫的痕迹。”
风先生也觉得不对,道:“这就怪了,按各位介绍的蛊虫特性,周围不应该只有这三人才对。”
老高也道:“这种蛊虫在同类之中传染极快,主要是攻击性强,只要被他们伤到,通过血液就可以迅速侵入体内。这三人若是附近的山民的话,其他山民可能也无法幸免于难。”
张遂开口道:“各位其实不用这般纠结,只需要加速赶往下一处扎营之地即可。我那药方抓紧时间派人去采购缺少的药材,待军中士卒都喝过之后,能够有效预防,就算再遇到这种蛊虫,也有了抵抗之力。”
风先生闻言,点点头,对一旁的关侗道:“关将军,让士卒加快速度,赶往下一处预定扎营之所。”
关侗闻言,抱拳领命而去。
风先生又对那胖子军需官道:“老肖,按着药方去附近城镇,将那些缺少的药材迅速备齐,多带几个人。”
那姓肖的军需官点点头,喘着粗气迅速离去,看着他的背影张遂真担心他一口气喘不过来直接倒地。
风先生看到张遂的神情,笑道:“你别看老肖长得胖,做起事来可是利索的很。”
张遂道:“等这位肖老哥忙完了让他来找找我,让我给他瞧瞧。”
一旁的老路笑到:“肖胖子身体没有大碍,他那一身肥肉是练功所致,十年前比现在可胖多了。”
张遂闻言点点头,转头对风先生道:“风先生,我去四处瞧瞧,你们先行。”
风先生闻言,知道他还是有些不放心,想要去四处查探,当然不会阻止。
张遂脚下剑光升起,直接向着脑海中的一处村庄飞去。
那处村庄坐落在离此十里左右的一处山坳之中,是离军队最近的一处是山村。
此时已近傍晚,这处偏僻的山村之中,已经有几缕炊烟,飘荡在空中。
村落之中,也能听闻一些孩童的嬉闹之声,忙碌了一天的男人,此时正坐在村落之中的谷场上,谈论着什么,时不时发出阵阵笑声。
张遂站在空中,看着这幅充满了人间烟火气的景象,用灵觉探查了一番,并未发现什么异样,正要离去,突然又止住了身形。
张遂眼中,竟然出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
只见一身穿朴素蓝色襦裙,手提一荆条编篓的女子,走出了一间小竹楼,站在门前,娇声喊到:“大哥,回来吃饭啦!”
正在村中谷场上聊天的一个身材精瘦的男子闻声跳起身来,高声应答了一句。和周围人说了两句,一阵笑声中向那女子快步走去。
张遂怔怔的看着那女子,仔细打量着,那相貌,竟然和被灵目教掳走的孔薇有七分相似,尤其是那双眼睛,神似至极。
眼见那男子跑到女子身边,笑着说了几句,那女子揭开手中编篓上的一块蓝布,将里面的东西给那男子看了一眼。
张遂眼力极好,见到那编篓之中,盛放着的是两碟小菜,还有三四个馒头,再加一壶酒。
男子说了几句话后,就进了竹楼,那女子则盖上蓝布,提着编篓,向村子的东南方走去。
张遂看看那个方向,似乎是村中的一座小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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