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我店中真正的好东西存放之处,希望里面能入得二位的法眼。”
说着,他掏出钥匙打开了面前的防盗门,站在门口按亮了房间里的灯。
赵思东一边跟着往里走,一边笑道:“法眼不敢当,我只是对玉的质量有一些特殊的要求罢了,希望徐老板这里能让我们不致空手而归。”
进了房间一看,这里倒像是一个办公室加会客室的模样,外间的会客室中沙发茶几一应俱全,但内间墙边一字排开的保险柜却证实了其藏珍室的身份。
重新将门锁上,徐瑾先是让二人在沙发上坐着稍候,随即便走进内间,随手掩上了隔间的小门。
赵思东举目四顾,只见这外间的四壁上挂着一些字画,水平都还不错,但全部没有落款,从其色泽上来看,倒像是最近几年的新作。
另外在四个墙角各有一个监控摄像头,正闪动着点点红芒,显然并非装饰用的,而是正在严密监控着这个房间里的情况。
不多时,内间的小门一开,徐瑾手中捧着几个锦盒走了出来,满面笑容的将它们放在茶几上,笑道:“来,这里都是些上等的玉石,赵先生请过目。”
正要打开锦盒,防盗门外传来了叫声:“老板,茶来了。”
徐瑾走过去将门打开,一名相貌普通的女子走进来,将三盏刚泡好的茶放在茶几上,然后用嫉妒的目光扫了一眼李欣妍,转身退了出去。
赵思东掀开第一只锦盒,只见里面摆着一大块未经雕琢的玉石。玉石通体呈淡绿色,大约一尺来宽,一尺来长,半尺来高,虽然不是规整的方形,但也差不太多。
赵思东目光在玉石上扫过,略略停留了片刻,失望的摇摇头,将盖子重新盖上,然后一手将锦盒拿到一边,又伸手打开了第二只锦盒。
就在他动作的时候,徐瑾的眼中闪过一抹惊异,因为他知道第一只锦盒的份量有多重。即使不考虑里面的玉石,光是外面那只以金丝楠木为骨做成的锦盒就差不多快十斤重了,再加上玉石的重量,足足超过了三十斤。可是赵思东却是恍若未觉的用单手稳稳的将其拿起,丝毫不见颤抖,这份腕力可不是普通人能有的。
接下来的第二只锦盒跟第三只锦盒中的玉石都没能令赵思东感到满意,看到他摇头失望的表情,徐瑾心里也是有些疙瘩,若非他坚信自己的眼力不会看错人,几乎就要以为眼前这一对青年男女是故意来消遣自己的——须知这三只锦盒中所装的玉石虽然比不得什么帝王绿之类的极品,却也是相当难得的好料子,加在一起卖个几千万还是很轻松的!
这样的玉石都看不上眼,那还有什么能令他满意呢?
奇迹就在最后一只也即是第四只锦盒中诞生了。
一打开锦盒,赵思东的脸色明显变化了一下,一脸惊喜之意的伸手将盒中躺着的那块色泽黯淡却通体翠绿的玉石取了出来,举在眼前对着灯火看了又看。
“赵先生……”徐瑾心中一惊,暗道坏了,怎么一时粗心把这块玉石给误拿出来了。
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赵思东却转头看向他,带着温润的笑意说道:“徐老板,这块玉石怎么卖?”
“啊?”徐瑾以为自己听错了,心中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赵先生,不好意思,徐某刚才拿错了盒子,这一块并非好料,还是等我重新拿过吧。”
赵思东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又看看手中的玉石,有些恍然的笑了起来:“徐老板,别误会,我所需要的,正是这种玉石!或许在你的眼中看来,它的价值并不算高,但正合我之用,所以你就不用再进去拿了。”
顿了顿之后又道:“当然,如果里面还有这样的玉石,倒是可以全部给我拿出来。”
“这……”徐瑾呆住了,过了半晌才讷讷的说道:“不瞒你说赵先生,这块玉石其实是我花了两百万买回来的教训,所以才会一直锁在保险柜里,时时警醒自己,若不是刚才太过匆忙,也不会错把它给拿出来……不知可否赐教,为什么那三块上好的料子你不要,却偏要这个?”
赵思东心下了然,沉吟了一下答道:“前三块玉石不可否认都是好料子,如果我所料不差,它们拿去外面拍卖的话,起码能卖个三五千万的价格。但……对于我来说,它们的价值却远远没有那么高,因为,它们当中并没有多少灵气。”
说到这里,他又举起手中这块被徐瑾视为‘教训’的玉石接着说道:“而这一块,虽然色泽黯淡,但里面的灵气含量却是非常丰富,对我来说,一块它的价值就足以抵得过十块那种玉石了。”
看到他的手指指向了一字排开放在茶几上的另外三只锦盒,徐瑾觉得自己浸淫此道多年所得到的经验完全被颠覆了。
赵思东却没有再为他解惑的意思,而是直接问道:“徐老板,这块玉石多少钱,你报个价吧。”
徐瑾苦笑一声:“实话和你说吧,这块玉石,是我当年刚踏进这一行的时候,收的第一块石料,那会儿花了整整两百万,却以为自己是捡了个大便宜,结果等石料切出来之后才发现是赔了,这种料子若是制成玉器,看不到一点光泽,比假货还像假货,所以就一直锁在这里……既然你说对你正好有用,那便原价卖给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