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哪里见过么?”
柳随风吓了一大跳,这要是被认出来,死无葬身之地,好在当年武夷山围攻时有数百武林高手,只怕燕狂徒也不会将她一个人的气场牢牢记住了。
柳随风干咳了一声道:“见过啊,北上时,我们三骑一路跟在你后面。”
燕狂徒这才打消了疑惑:“原来如此,你们跟了我两天,我对你们自然有点熟悉。”说到这里,她又道:“听说你很聪明,是个军师,我们来找你帮忙出出主意,绑架岳元帅……咦,等等,你姓柳,又是个军师……柳军师……咦……好像想起了什么。”
柳随风和李岩一起大惊,两人齐道:“不不,不是军师,只是参谋罢了。”
“是么?柳参谋?嗯嗯……好像又什么都想不起了。”
李岩和柳随风松了一口气。
李岩赶紧转移话题道:“先不说这个了,说正经事,柳家妹子,你来出出主意,咱们怎么才能找到绑架岳元帅的机会呢?我想了半天,都想不到把他从十万岳家军里弄出去的方法。”
柳随风翻了翻白眼:“这有何难?”
“这还不难?”李岩和燕狂徒不禁大奇。
柳随风道:“只消等十二道金牌送过来,岳元帅接牌之后,便会回京,他总不可能带着十万岳家军直扑京城吧?那比造反还造反……他肯定会先把岳家军屯驻在某个州城里。然后自己轻装简从回京,那时再下手呗。”
“噗!”李岩和燕狂徒同时吐血,原来事情如此简单?亏得他们两个还想了半天。
燕狂徒道:“那这件事就这么定下了,我们先养精蓄锐。不要轻举妄动,等金牌送到,岳元帅班师回京,半路上轻装简从,我们就立即下手,将他劫走……”说到这里,她突然又一楞道:“可是……要劫去哪里呢?燕某人四海为家,没有据点,没地方可以安置岳元帅,你们呢?”
柳随风道:“权……”本想说权力帮。但刚起了一个字,就立即想到,当着燕狂徒说出权力帮,那是找死啊,万一她要和自己算武夷山之账。十个柳随风都不够她杀的。她赶紧道:“权且想想。”
李岩摊手:“我那里可以安置岳元帅,实际上岳老夫人就安置在我那里,再加上岳元帅又有何不可?”
柳随风嘟起嘴道:“这么一来,你黑木崖倒是好处占尽啊,我……咳……我和老大岂不是什么好处都没捞着?”
李岩瞪了她一眼:“我安置岳老夫人和岳元帅又不是为了得到好处,和你们的性质一样么?”
“哼,天知道!”柳随风的小嘴嘟得老高。
“好了!该回去休息了。”李岩道:“如果朝廷的金牌使者速度够快。明天就要抵达,岳元帅马上就有可能起身回京,我们现在半夜三更不睡觉在这里叽叽歪歪,小心该干正事时个个都打瞌睡,睡了吧。”他瞥了一眼燕狂徒道:“燕……咳……燕姐姐,你就在柳家妹子这里休息吧。”
柳随风大汗:“喂。不要吧,我习惯了一个人睡。”她向李岩猛使眼色,意思是:“把这货留在我这里太不安全了,随时揭破我身份随时要我死啊,你把她领走。”
李岩无奈。只好道:“好吧,那燕姐姐还是去我那里休息吧。”
燕狂徒哼哼道:“什么意思?你一个男人邀请我去你的帐篷里休息,莫非是想……哼哼,你可莫忘了我是谁?”
李岩苦笑道:“我知道你是谁,不敢非礼你,这样总行了吧?”
“哼,这还差不多,我睡床,你睡地板。”燕狂徒道:“我睡觉不会脱衣服,所以你也莫以为可以偷看到什么。”
李岩苦笑道:“好好!”
两人回到营帐,燕狂徒爬上床去,李岩则在帐角里盘膝坐下,暗运内功心法,呼吸吐纳,不久之后就进入了物我两忘的状态。
燕狂徒先前还防着李岩有可能来占她小便宜,或者偷看她睡姿什么的,却见李岩认真用起功来,方知这个男人确实是有节操的,于是终于安心地睡了下去。
第二天早上,当金色的阳光从门缝里透进来时,李岩醒了过来,张开眼睛一看,床上的燕狂徒睡姿极为奇葩,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踢开了被子,裙子也被翻得高高的,两条修长的玉腿完全裸露在外,依稀可以见到一丁点儿白色的亵裤,胸襟也敞开了,露出半边雪白的胸脯……
李岩苦笑:丫的,昨晚还嚷嚷着睡觉不会脱衣服,叫我别想看到什么,结果现在……这不是被我看了个爽么?这什么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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