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
突然,我所坐的地面亮出了一块黑色的方格子,我以为出什么事了,急忙站起来,却看到一丝光线从前方射进来——那扇门开了。从外面涌进很多身穿白色防化服的人员,中间信步走出一个老人。同时,以我脚下为中心,方格子有白有黑,向四周扩散亮起,不一会儿就照明了整个空间——空间很大,却除了我们这些人之外,什么都没有。地面被设定得像是罗马棋盘,黑白方格延伸到底,我们像是棋子,我军只剩下我一个。我将被残杀。
穿防化服的人在边上站立。那老人一身白大褂,看了我一眼,便是走到旁边的墙壁上,那里有块蓝色的显示屏,他输入了什么密码,然后只睁着一只眼睛对准旁边的什么东西,不久,一个机械的女声接连响起:
“認証済み【认证完毕】。”
“認証を成功させた【认证成功】。”
“フジの木漫者点が長く、歓迎された【富士树漫分长,欢迎】。”
音落,富士树漫扶扶高度数的眼镜,身前的黑白方格随即缓缓下陷,然后又冒出一个什么东西,徒然投射出数百万道细比寒毛的深蓝色光线。他宛如农民工要钱,贪笑着搓手。
相信各大科幻电影中,都有那种非常绚丽的特效镜头,如今2016年年底,这种光能够投射并凝聚成虚幻影像,而且在世界上都有些普及;不仅如此,2015年7月13日科学家曾发现一种物质,和光一起散发,能够像热感器那样,科学家把这一发现就运用到了虚拟影像上,让人能够像在智能手机上那样,随意操控空气中摸不着、却看得见的东西【剧情需要。纯属造假】。
蓝色光线投射出,组成一块巨大的蓝色虚拟显示屏。
我忽然发现头顶有什么东西在看着我——原来是好几个镜头闪着红光的监控摄像头,因为那时候黑乎乎的,我并没有发现。
摄像头都扭转过来对准我,在那块虚拟的显示屏上,瞬间印出了我的整个身体。身体在上面旋转几圈,虚拟显示屏分析出我的各个部位,然后又自动把我的影像缩放在右上角。富士树漫拿出黄岐清那个混蛋给他的小笔记本,边看着、边开始在虚拟显示屏上划动着指尖。他的眼镜反着空气中的白光。
我不知道他这疯子要对我干什么,但我知道,我接下来的日子,怕是不会好过了。我有些害怕的手心出汗,我尽量表现得像蔡维青那样镇定,死亡前也在笑着。
可我毕竟不是他,我没有什么富贵的身世,没生在繁华似锦的城市当中,我只是一个普通高中生,普通的暗恋着自己的堂妹,是亿万中里的一粒不起眼的尘埃,我能在这场面不手抖发软,已经对得起我自己了。
我倒要看看,这疯子能对我做到什么地步!我深吸口气,强迫自己挺直腰板,只要没死,如若我也有还手之力,必将与他不死不休!
这样填充勇气的同时,我周围的黑白方格,正在悄然变化着。
……
十分钟后【这样跳转读者大大读起来没事吧】,最后一块方格塌陷停止。
这里像是一个小型的观众席,我刚刚所站立的地方,成了最低最小的表演台。方格程梯状环绕、以我为中心。其实更似是漏斗。我是最后一粒沙。
但我这粒沙并没有从“漏眼”中滑落,因为我被锁住了。方才富士树漫操控着那个虚拟显示屏,用婴儿手腕粗的黝黑锁链,把我的手腕、脚腕,甚至腰部,全部锁得死死的。
我坐在他们送下来的金属椅子上,从黑白格中伸出来的沉重锁链让我动弹不得,不仅是因为锁链困住了我,还因为这锁链实在重得可怕。我见挣扎无果,只好放弃。
但似乎,他们很是害怕什么突发状况,又用一扇巨大的透明钢化玻璃罩,与他们再次隔绝,把我封锁在一个只有刚才半大的空间内。
好像我是个异常可怕的恶魔一样,只有这样,也许他们做起什么事来才放心。
现在的富士树漫,正在随意的翻弄着那个小本子,又打趣的看着我,眉飞色舞的对着旁边的人员说着什么。
我透过微微摇拽的白色刘海冷冷的看着高处的他们,表面虽是一副坚韧不屈,但其实我的脸上已经出现了密集的汗珠,背心更是湿透。
我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这样把我固定,肯定是不让我摆动或是发疯……而能够这样的,无疑不是让我痛苦,才会有这些挣扎的动作。
我肯定是要接受对方的一系列暴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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