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却是讨厌、厌恶得很!
“靠,你玛的,还真站着不动了,找抽呢!”那个拿着橡胶棒的城管蹿出来,呼啦一下高高举起了橡胶辊,用了大力气,笔直朝着秦朗的脑袋就是狠狠砸下!
这一击,几乎毫无预兆,下手又十分凶猛,却是十分符合这帮恶霸城管的作风,围观众人痛恨的同时,也禁不住闭上了眼睛,不敢看接下来要发生在秦朗身上的惨剧。
果然,很快一声惨叫就响了起来。
众人心中叹息,暗道又一个人被城管给打了。
“我草,你敢公然抗法?”
可是,惨叫声过后,气急败坏响起的声音,却是那个拿橡胶棒打秦朗的城管。
众人定睛一看,才发现那城管虽然还拿着橡胶棒,但额头上却出现了一个大包,还带着血印子,似乎……正是被橡胶棒砸的?
这是怎么回事?众人疑惑不解。
那根橡胶棒不应该是砸向秦朗的么,怎么反过来砸到这城管脑袋上了?
但不管怎样,眼见城管吃瘪,众人还是高兴得很。
谁让这些城管不仅不为人民办事,反而为虎作伥,拿着人民赋予的权力无法无天的?简直是活该!
大快人心!
大檐帽等城管则是脸色阴沉沉的,呼啦一下后,十几个城管将秦朗团团围了起来。
“干你娘的,你敢砸老子?”被自己橡胶辊打了的城管,跳脚骂道。
“我干你全家!”秦朗的声音直接压过了对方,“再他玛骂人,我揍死你这狗日的!”
罕见地,秦朗也爆了粗口。
众人听到这骂句,却觉得热血上涌!
是,就是这帮杂碎这么嚣张,语出伤人,就该有人骂骂他们!
“你,你还敢骂人?”那名城管愣了一下,因为自从当上城管以来,还没有人敢这么藐视过他。
但很快,这城管就暴怒起来,指着秦朗朝为首大檐帽说道:“队长,这人公然抗拒执法,按照规定我们可以带走吧?”
大檐帽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扭头朝一旁的耿大威看了看,得到后者的默许后,大檐帽露出了阴狠的笑容,一口烟渍牙看着十分丑陋。
“你打了我们的队员,还骂人,已经是公然抗法了,现在我要你跟我们回城管局去,如果还敢抗拒的话,我们为了执法,误伤你的话,可就不是我们的责任了。”
大檐帽表面看着是在提醒,规劝秦朗“投降”,但实际上却是赤果果的威胁秦朗:你敢抗拒执法的话,我们就将你往死里打,打死打残了也没关系,谁让你敢抗拒执法的?
“无耻!”唐雪抱着双臂,面带寒霜,气愤地说道。
这帮人真是城管么?简直比黑涩会还要可恶!
现场围观的众人也是一脸的怒意。这哪像是执法,根本就是在故意找麻烦!
只有耿大威,却摸了摸头发,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秦朗跟城管队这么快就起了冲突,他巴不得这样。
等秦朗被带到了城管局,他靠着今天来的这大檐帽的关系,再让大檐帽狠狠教训秦朗,几乎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
“我打了你?打你哪儿了?是打你小吉吉了,还是爆你菊花了?”秦朗冷笑着朝那名受伤的城管反问道。
有人忍不住哄堂大笑。
唐雪也是哭笑不得。这家伙在这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下,仍然不慌不忙的,恐怕也只有这家伙才能做到了。
因而,唐雪反倒一点也不急了。
她就等着秦朗大逆袭。
“我额头上的这伤,不是被你打的?”那名城管指着额头上的大包恶狠狠道。
“被我用橡胶辊打的?”秦朗反问道。
“当然!”那城管叫嚣着,“证据确凿!”
“是么,我看你不止嘴巴长痔疮、满嘴胡言乱语了,连眼睛也瞎了啊。”秦朗摸了摸下巴,笑着说道。
“你说什么?”那名城管几乎要疯了,重新挥舞着手上橡胶辊,又要砸过来。
众人看着这名城管,跟看小丑一样,对着这城管大笑。
这名城管面红耳赤,勃然大怒。
但秦朗平静地说道:“橡胶辊自始至终都没离开过你的手,你说我用橡胶辊打了你,你不是眼瞎了是什么?”
之前这城管拿着橡胶辊狠狠朝他砸来,却被他轻易抓了个正着,然后他手腕一抖,朝橡胶辊拍了一下,使得橡胶辊朝后弯曲,弹了城管额头一下,自始至终,这根橡胶辊确实没离开过城管的手。
面红耳赤的这名城管讷讷说不上话来,憋屈不已。
为首的大檐帽瞪了这城管一眼,然后直接舍弃此事,看向秦朗恶狠狠说道:“可你公然拦路,阻碍城管执法,却是实实在在的事情,就凭着这一条,我们也能将你铐上带回城管局!”
耿大威在一旁悄然点头,表情张狂。只要咬死秦朗抗法,秦朗就得被带进城管局去。
看样子,秦朗是要栽了,耿大威心中得意地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