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林缚凶恼的走出去,单柔眼巴巴的望着从门洞子洒进来的空朦月光,心想:难道他要放过我?看着七夫人虽给林缚教训了几句、嘴角却还浮着浅笑,单柔心里越发的困惑,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过了片刻,守庵堂的老尼听到林缚带甲卫离开的声音,匆忙赶到前面来,看到六夫人在这里,吓得魂飞魄散。
顾盈袖恢复镇静后,这时候就跟没事人似的,笑着跟老尼说道:“我六姐也在庵堂呢,这年头赶着谁都跟只猫似的——这夜色也深了,我与六姐先回宅子了,打扰老师傅休息了……”挽着单柔的胳膊,往外走去。
庵堂是停棺的家庙,有道小门跟林家新宅连着,紧挨着顾盈袖起居的别院。
单柔这才明白当初选院子里小七为何选了最里间这栋,要不是今天无意在庵堂睡了小半天,谁从宅子里进庵堂都瞒不过她的眼线,她偷偷摸摸的进去跟林缚做那档子事,却又是神不知鬼不觉的……
单柔心里终是放心不下,不用顾盈袖吭声,老老实实的跟着她进了她的院子。
顾盈袖也真是恼恨,一桩美事偏给这样搅了局,不晓得下回再见要捱到什么时候,进院子,看着两个丫鬟不知轻重的在那里笑闹,杏目瞪着训了两句便轰了出去,要拉着六夫人单柔进了屋,像亲密姐妹似的拉她坐到床榻上说话:“六姐,也不是妹妹爱说话,有些事情你呢也能想明白的……”
单柔还想着顾盈袖刚才训人的凶悍样,再想到她以前也是杀人不怕血的主,心里莫名又起了一层担忧,不敢忤逆了她,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说道:“你也看到,不是我不愿意,是人家嫌弃我残花败柳——小七你这些年受的苦,我一个女人家怎么会不了解呢?你要不放心,就怕我的舌头割了去。”
“你真想跟他好?”顾盈袖眼眸子看着单柔,想看她眼睛里的真假。
单柔这时候只敢顺着顾盈袖的话头说下去,也顾不上要脸不要脸:“倒不知道你与林都监什么时候好上,但是好上就该知道那滋味尝过就跟迷了魂似的,你要知道姐姐这十年来日子是怎的难熬,一宵宵的裹着被子翻腾睡不着,胆子再野,也只敢乱想着念头罢了,哪敢有什么别的心思,这时候倒真是羡慕妹妹你来……”
“当真只是乱想些念头解馋?”顾盈袖问道。
“当真,小七你还不信姐姐不成?那几个缠头货,姐姐能将身子舍给他们糟践?”单柔反问道。
“你房里那根磨得滑溜溜的山羊角是用来做什么的?”顾盈袖问道。
“啊!”单柔在那里,一脸惊惶,自己藏在最私密/处的那根物什竟然都没有瞒过这骚子的眼线。
顾盈袖笑道:“姐姐也不要怪我,你说林缚做成这几件事,哪一回不是踩在刀尖上过去的?以前是我对姐姐多了几个心眼,真是太不应该了,我在这里给你赔不是了——我倒是奇怪了,那根冷冰冰的东西能抵得上活人啊?”
“……”单柔低下头细声道,“哪抵得上活人半分?”满面羞晕,只是给顾盈袖揭穿了,她也便豁了出去,脑子里又浮起林缚扶住顾盈袖雪/臀将昂然大物刺杀的情形,给压抑了十多年的情念就像堤坝给崩了个口子似的,忍不住想那根东西要真是刺到自己的腿心里该是多好……这情念也是魔魇,心防陡然给破开,便真就巴望着身子在庵堂里给那个小畜生夺过去好了,单柔下意识的喃喃自语,“哪抵得上活人半分,哪抵得上活人半分?”转念又惊醒过来,愈是羞涩难堪。
“姐姐夜里留下来陪我说说话可好?我们姐妹俩好久没有睡一起说贴心话了。”顾盈袖心里始终担心六夫人靠不住,即使这时候没有问题,指不住什么时候又出了变故,铁了心要拉她下水,喊来丫鬟要一个人去前面院子说一声,又让人打了水给她们俩洗漱。
单柔在顾盈袖面前没有什么秘密,心里的惊惶反而荡然无存了,只是羞不可堪,比剥光了衣服丢在男人面前更叫她心里难堪,洗漱过,在内宅绣房里也只要穿亵裤、围肚兜,露出雪也似的臂膀,蜷身睡到床里间,背着身子也不看顾盈袖,感觉到顾盈袖在盯着她看,忍不住想要真在庵堂里跟林缚做那丑事,这蹄子会不会站在旁边不走?这么想着,心间痒痒的,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动动就想这样的淫/事?
“天下没有不偷腥的猫,也没有不贪色的男人,你这身子我看了都心痒/痒,哪个男人会嫌弃?”顾盈袖手搁在单柔的腰上,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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