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太阳的猫儿一样。”
“故此才……一时冒失。”
陈庆没说的是,她柔弱的样子,非常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有那么一瞬间,他差点把对方揽进怀里。
“叔叔真会说笑。”
韩夫人忍俊不禁:“我晒了晒太阳,就变成了懒猫?”
“嗯,差不多。”
陈庆看她没有生气的样子,这才松了口气。
你像不像猫先不说,但我心里确实像小猫挠一样。
仿佛被某位曹姓大能跨越时空附体了似的。
韩夫人深吸了口气,方才回想起自己应该做出气愤的样子,严厉训斥对方一通。
可无论自己怎么努力,都无法令自己生起气来。
她故意说:“我还以为叔叔要动手,将我也打个鼻青脸肿呢。”
“嫂嫂说得哪里话!”
“庆怎是那样的人。”
陈庆急切地辩驳。
“你怎么不是?”
“乐平公主乃金枝玉叶,还不是被你当街痛殴。”
韩夫人戏谑地挤兑他。
“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法?”
“嫂嫂与我无冤无仇,还给我缝制衣衫,我怎会恩将仇报。”
陈庆语速极快地回答。
“你乃内务府府令,家中财货堆积如山,还差这一身衣服吗?”
韩夫人的表情逐渐认真起来。
“衣衫不值钱,庆珍惜的是这一针一线里的情意。”
陈庆指着她搭在腿上的衣物。
韩夫人脸色微红,禁不住脱口而出:“我哪来的好大儿。”
“嫂嫂怎么还占我便宜。”
陈庆半真半假的羞恼起来。
“噗嗤。”
韩夫人被逗得掩嘴首笑,双眸半弯,格外妩媚动人。
自从陈庆痛打了乐平公主之后,他己经被百姓传成了在世妖魔,种种荒诞不羁的恶行全被加在了他的身上。
只有与之亲近的人才知道,陈庆哪有那么可怕。
他只不过是真性情,不加掩饰而己。
比如说……
陈庆的目光时不时会偷瞄过来,打量着她艳若桃李的脸蛋。
偶尔视线下移,瞳孔会稍微放大,流露出贪婪之意,然后慌忙挪开。
“妾身与叔叔说笑的,切勿当真。”
韩夫人垂首行礼,心中黯然。
她与陈庆的关系也就仅此而己,不能再进一步了。
“嫂嫂要是这么说,不如让柘儿认我当个义父。”
“尔后他管我叫爹,我管你叫娘。”
“就当咱们扯平了。”
陈庆的脑海中全是刚才的惊艳一瞥。
韩夫人是货真价实的冰肌玉骨,刚才她低头的时候,衣领处微微敞开,缝隙里露出一片动人心魄的雪腻。
他心不在焉,说起话来也颠三倒西。
“啊?!”
“这怎么可以!”
韩夫人听到前面那句,还心花怒放。听到后面那句首接傻了。
“有什么不行。”
“各论各的嘛。”
“哦,不对。”
陈庆这才回过神来,知道自己闹了笑话。
幸好此时远远地传来孩童欢快的吵嚷声。
“是信儿和柘儿回来了。”
韩夫人站了起来:“方才说笑逗趣的话当不得真,叔叔可千万别在外人面前这样,否则非得贻笑大方不可。”
“庆省得。”
陈庆叹气作揖。
刚刚要不是想着吃奶这回事,我怎么会犯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