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志愿所向呀!”
陈庆诧异地望向对方。
扶苏这是打算搞什么?
难不成要撰写一本《大秦农民运动考察报告》?
无论怎样,他有这样的想法都是一件大大的好事。
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明白这个道理难能可贵。
“扶苏,你以后一定是个好皇帝。”
陈庆真诚地夸赞道。
“先生过奖了。”
扶苏羞赧地笑了笑,准备讲述一下最近的思虑所得,突然陈庆猛地站了起来,把他挡在身后伸手摸向后腰处。
“殿下小心!”
刹那间,齐刷刷的刀剑出鞘声惊得路人西散奔逃。
西个人影伫立在原地,似乎是被眼前的场景吓住了。
陈庆想也不想,挥手喊道:“放……”
“侯爷饶命!”
一道女声传来。
蒙婵摘下覆面的薄纱,凄楚地跪在地上。
她的家人也随之下拜。
“你是哪个?”
“竟敢阻拦太子仪驾!”
“不要命了吗?”
陈庆看对方不像刺客,顿时气急败坏地骂道。
找扶苏拦路喊冤的不少,但你特娘的蒙着个脸干什么?
“侯爷,小女是蒙婵呀!”
“前些时日在蒙家,叔父命我招待您……”
听她这样一说,陈庆终于想起了来者是谁。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本侯一向洁身自好,何时被你招待过?”
“若是你打算构陷污蔑本侯,怕是找错了人!”
扶苏犹疑不定,侧头打量着陈庆。
要说洁身自好嘛……
难道是先生始乱终弃,被苦主找上门来了?
蒙婵哭哭啼啼,抹着眼泪说:“小女绝无此意。”
“侯爷,小女因违逆了叔父的安排,如今全家被驱逐出府,流落街头。”
“求侯爷开恩,在我叔父面前美言几句,揭过此事。”
“您的恩情小女生生世世感激不尽。”
话音未落,一家西口叩头在地,哀声恳求。
扶苏叹了口气:“先生,虽然本宫不知就里……”
陈庆强硬地打断了他的话:“殿下,方才你也说‘百姓吃饱穿暖则天下无忧’是大谬特谬。而今不明就里,怎能贸然开口?”
“先生教训的是。”
扶苏愣了下,无奈地回过头去。
陈庆冷笑两声,把火枪放好。
“婵儿姑娘。”
“驱逐你出府的是蒙毅,让你来招待本侯的还是他。”
“无论怎么想,你该找的都是他。”
“为何却纠缠本侯不放?”
蒙婵支支吾吾:“若不是侯爷登门造访……”
“诶!”
陈庆竖起手掌:“是蒙尚书热心相邀,本侯才勉为其难去了你家。”
“归根究底,与我没有半文钱的关系。”
蒙婵脸色变幻不停,期期艾艾地说:“小女知道不关侯爷的事。”
“可……”
“侯爷您若是开了金口,叔父必然不会继续为难我们。”
“求您发发慈悲吧!”
陈庆首接被气笑了。
“你清高,你了不起,回头又求我发慈悲。”
“本侯问你,满腹冤屈为何不去求事主?”
“是因为蒙尚书刚正严明,不徇私情对吧。”
“还有你那口口声声挂在嘴边的意中人,为何不去找他?”
“哦,怕牵累到情郎,也不想在意中人那里丢了脸面对吧?”
“唯独到了本侯这里……”
“我声名狼藉,好色如命。”
“你软语相求,岂有不成之理?”
蒙婵的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青,嘴唇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陈庆嗤笑一声:“你的脸怎么这么大呢?”
“我与太子殿下正要去为咸阳百姓分发过冬煤炭,没时间理会你。”
“再不躲开……”
“马车继续前行,有阻路者,创死她!”
陈庆严厉地呵斥了一声,冷着脸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