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莲姐,怎么啦?”
王红梅轻轻搂住浑身颤抖的朱凤莲,摇晃着她肩膀问道。
“鬼啊,梭镖……”
王红梅往床外一看,没见什么梭镖啊。
空间里,杨劲这时已经好心地将梭镖倚到了后门边,王红梅当然啥也没见到。
“凤莲姐,你是做梦了吧?我们都是唯物主义者,哪会有什么鬼呢,别自己吓自己了,你看看,什么都没有。”
王红梅是从小接受新教育的,对鬼神之说一点都不相信,她爬到床边将床头的煤油灯点亮,转着灯去照亮四周给朱凤莲看。
朱凤莲从王红梅腋下伸出脑袋偷偷地一看。
咦,真没见什么东西在啊。
梭镖呢?
梭镖怎么靠在门后去了?
回头一想,她平时有时候为了吓那些拨她后门门闩的臭男人,也经常将梭镖靠在后门处,这一下她自己都糊涂了,不知到底刚才自己是否摸过梭镖。
再看了正门,门也关得好好的。
她不知道杨劲也担心门没闩好有别的男人跑进来,或者已经有男人躲在屋里了,他想来个瓮中捉鳖,刚才放好梭镖后又走过去将门闩好了。
唉,怎么回事?
看样子真得找个男人嫁掉算了,一个女人家一到晚上就心神不定的。也不知道红梅妹子和杨知青闹啥矛盾了,其实杨知青人还是不错的,平时对我们大姑娘小媳妇的也没见他油嘴滑舌占便宜,就是人瘦了一点,做农活不在行,不然嫁给他也挺不错的。
如果红梅妹子真不要他,他如果愿意留下来入赘,我倒愿意嫁给他,我就让他在家做点轻闲活,我去下地养活他,把他养得白白胖胖的,天天晚上讲故事给我听。
朱凤莲想到这里,自己脸红得像个大烧饼。
“凤莲姐,明天还要出工,睡吧。”
“嗯,我吹灯了。”
朱凤莲怕王红梅看出她的脸红,特别是自己又在想着她的男人,赶紧顺势将灯吹灭睡了下去。
杨劲将她屋里上上下下全部检查了一遍。
当然检查不出什么名堂,别说没人在,就算有人在,他在空间也是看不到人的存在的。
红梅受过伤,睡在这床上会不会硌身子啊?
杨劲是个细心的人,这样一想就跳上床躺下感受下床的硬度。
咦,这个时期山村里怎么能买得起席梦思了?
床铺怎么这么软?
杨劲觉得很奇怪,还特意在床上弹跳了两下。
“红梅妹子,你做噩梦了吗?压着我干什么?”
“咳咳,妹子别按那里,痒!”
朱凤莲感觉到一个身子在她身上荡来荡去,还伸手在她敏感处挠了一把,还以为是王红梅做噩梦爬她身上了呢,大喘着气唤醒王红梅。
“凤莲姐,你怎么了?我还没睡着呢,没做梦啊?”
王红梅撑起身一看,只见朱凤莲用力将双手往上面举,好像在推开什么东西一样。
肯定是凤莲姐自己做噩梦了!
王红梅赶紧爬起来,再一次将煤油灯点亮。
“咦,刚才不是你躺到了我身上?”
朱凤莲坐起身,很诧异地看着正端着煤油灯照着她脸的王红梅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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