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救了。”
“啊,没死啊!”刘淑静大声嚷了起来,眼里似乎带着兴奋,没死就好,这样,她就有机会好好折磨司徒青青这个女魔头,为临安城的百姓除一大害了。
带着面具的白衣公子,苏谨心怔了怔,是云澈吗,他亲自来了。
“师傅,我们去瞧瞧热闹。”刘淑静拽了苏谨心就跑。
哎,刘夫人阻拦不及,在后面朝刘淑静喊道,“别胡闹,回来!”
她家老爷一向公私分明,平日再怎么宠这个女儿,但一到了公堂就翻脸不认人,刘夫人心中着急,但一想到刘淑静旁边还有个苏谨心,也就稍微放下了心。
威武……!
两班衙役三声堂威喊过,刘知府就坐了上去。
刘淑静带着苏谨心悄悄地靠近公堂,躲在后面,往公堂上望了过去。
嘘,苏谨心噤声,但刘淑静的身子实在过胖,她一走动,就是一阵地面摇晃,想让人不注意都难,不过好在是躲在后面,估计除了坐在公堂上,离她们最近的刘知府知道她们过来,别的人,似乎还没察觉。
啪……!
刘知府重重地拍了下惊堂木,看似又要开始审理此案,但实则是在警告刘淑静和苏谨心,让她们安分些。
刘淑静被重重地惊堂木吓了一跳,缩回了头,但苏谨心却在看到那一袭白衣的公子之时,面露疑惑,几日不见,云澈怎么变矮了些。
“你是何人?”刘知府拍了下惊堂木,质问站在公堂中间那个带着面具的公子,他身子颀长,白衣如雪,一看就是大有来头。
“大胆!”跟着白衣公子一同前来的云喜,拿出淳安侯的令牌,“见到我家侯爷,还不下跪。”
刘知府为官清正,又是耿直出了名,他啪得又一拍惊堂木,“这里是临安府公堂,本官照朝廷律法审理此案,既然梁侯爷与此案有莫大关系,本官必定要依法办理,绝不放过任何一个人。”
朝廷的律法,自然是远在王侯之上,刘知府拿朝廷律法来压梁侯爷,云喜一时找不到言语反驳,总不能说侯爷最大,这不是落入了刘知府的陷阱,让侯爷背上谋反的罪名吗。现在临安城不利于侯爷的谣言四起,若再添一条侯爷藐视朝廷法度,那皇上就真的要对侯爷起了疑心了。
“梁侯爷,是你,是你抓了我女儿,把女儿还给我!”
那个刚刚跪在鸣冤鼓之前的骨瘦如柴的老者,忽然猛地爬起身,发了疯似的去拉扯白衣公子,“你这个畜生,我跟你拼了,还我女儿命来!”
“本侯没有杀你女儿。”
梁侯爷一开口,躲在后面的苏谨心心中的疑惑也就解开了,不是云澈。
“刘大人,请为草民做主啊,就是这个梁侯爷,指使属下掳走了我女儿。”老者被云喜推开,摔到了地上,更加不依不饶,大喊道,“杀人了,梁侯爷要杀人灭口了,刘大人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