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觉得有必要跟雅静好好商量一下,是不是通过手术这种高科技手段,把你变的丑一点,我们也好放心。”
温谅顺手将她抱在了怀里,调笑着说些闺房趣话,手也从衣襟探进去做起了坏,不过眉心始终没有展开,竟少有的凝成了一个“川”字。
左雨溪被他逗弄的媚态横生,却还是伸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脸颊,道:“别想了,走一步看一步,大不了釜底抽薪,把罗蹊收拾一顿赶出青州,再有什么yin谋诡计,也没了用处。”
“我担心的不是罗蹊,他只是一颗棋子,无关紧要,随时能被咱们吃掉,也随时可以被对方抛弃。我只怕对方耐得住xing子,任由罗蹊暴露,自身却按兵不动。敌暗我明,总是留有后患!”
“那,要不要再观望一下,让安保卿先别动……”
温谅摇摇头,道:“换了别人,倒可以放长线钓大鱼。不过我对罗蹊不太放心。以他的jing神状况,这次还知道假手崔不言和周静来挑衅,不至于把事情闹的不可收拾。可下次说不定就会打主意到你们头上,我不能冒这个险!”
这样一来确实比较刺手,左右都不是最佳的选择,只能两害相权取其轻。温谅顿了一顿,突然问道:“你说罗蹊连我都不怎么怕,时至今ri却还没能报得了当年夺女友断男根的仇,给他戴了绿帽子的那位同学,究竟会是什么来历?”
这是刚才被众人忽略掉的一个疑问。不过左雨溪的第一反应是:“你怎么知道他没报仇呢?”
“一听他的那些行为,就是被恨意折磨了太久,尤其让年轻貌美的女孩子跟流浪汉做爱,不过是将这些女孩当成了曾经背叛他的那个人,而将流浪汉视作那个男人,然后通过这种变态的羞辱来达到自我安慰的目的……要是能在现实里踩到这对男女的脸上,还会这样意yin吗?”
“有道理,不过撬开罗蹊的嘴,怕是不易。”
温谅摸出了手机。微微一笑,道:“他给安保卿惹了这么大的麻烦,作为一个对朋友讲义气的人,难道不觉得心中有愧?”
安保卿还在赶往大世界的路上。听了温谅的吩咐,也不敢打保票,道:“我试试看……”
“九哥,我有一个感觉。咱们应该已经快要接触到真相了,而这个人就是关键所在,最好能让罗蹊开口。”
……
大世界的顶层。一间坐北朝南、私密xing极好的房间里,暗的伸手不见五指。罗蹊坐在落地窗前的单人沙发上,旁边的茶几摆着一瓶常见的艾大龙伏特加,品质和口感虽然一般,但代表了战斗民族的奔放热烈和高贵骄傲,向来被视为男人中的男人才会喝的酒。
这是无人的时候,罗蹊的最爱!
房门推开,一个沉重的脚步声传来,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安保卿。这个房间,除了有限的几个人,没人能进来。
“啪!”
灯光大亮!
罗蹊伸手遮在了眼前,等适应了光线,一脸严肃的安保卿已经走过来,站在沙发边上,他若无其事的道:“回来了,坐,一起喝一杯!”
安保卿没有说话。
罗蹊眉头一跳,故作惊讶的笑道:“不是吧,为了一个女孩,真的打算跟我翻脸?”
安保卿眼神很是复杂,叹了口气,道:“这难道仅仅是一个女孩的事?”
“怎么?难道不是?我看上了周静,他一个手下也看上了周静,然后被我得手了,就恼羞成怒?这是哪里的规矩,做人不要太霸道了吧。”
“罗蹊,你不要逼我对不住朋友!”安保卿终于大怒,一脚踹在茶几上,伏特加掉落在地板上,砰的摔的粉碎。
烈酒醉人,却醉不了人心!
人生最痛苦的事,莫过于喝再多的酒,也麻醉不了心头的伤!
罗蹊呆呆的看着流了一地的酒,突然笑道:“认识七八年了,这还是第一次见你勃然大怒。其实这样子也不错,至少比整天笑眯眯的应酬,然后再冷冰冰的砍人要看起来舒服多了!”(未完待续……)
ps:(这条线其实铺了很久了,线索比较碎,到现在要并线,要填以前的坑,要兼顾逻辑xing和时间顺序,不出bug还要尽量让读者看的明白,还要保留一点悬念和阅读xing,所以需要交代的东西极多,我尽量让条理清晰一点。如果还有觉得不明白的,可以按我文中提示的章节重新去看,当然了,能系统xing的看一次应该会更好)
(另外,我见有同学在我给出的时间线里进行查证却无结论,我只能说,时间线有时候是并列推进,明白这一点,其实答案早已经呼之yu出)
(对不住大家了,可能会给各位的脑回路增加了一点阻力,我鞠躬谢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