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昏死了过去,雷方冷哼一声,松开了收,她的身子软溜溜的瘫倒了地上。
“高战!”
高战应声进来,看到地上满头鲜血的沈新竹,没有一点惊讶的样子,看来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状况。雷方拿起两张餐纸擦了擦手,扔到了沈新竹脸上,淡淡的道:“把她拖出去,今晚任由你处置!”
高战二话不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洁白的手帕,麻利的擦去沈新竹脸上的鲜血,又将地上清理一下,抱起她娇柔的身子,转身出门而去。
雷方转身拉着温谅坐了下来,脸上又是真情实意的笑意,好像刚才那一幕从来没有生过似的,道:“这段时间都忙什么呢,老哥想见你一面也不容易,问了范老师他也说不上来……”
看着沈新竹徒然被打,加上雷方那句话,可以想见下场会是怎样,温谅心中其实略有不安,这也是他跟雷方的根本区别所在,但话说回来,此情此景,他既没有立场也没有理由帮沈新竹说话,而且就算说了,也未必有用。
“雷哥是知道的,我还是学生,当然以学业为重,这几个月学校管的严,所以很少到处跑,要不是放暑假,估计咱们想见面还真的不容易。”
“哈哈,这倒是!”雷方不再说这个话题,递给温谅一份包装精美的金色菜单,道:“随便点,今天哥哥请客,千万别客气。”
温谅打开来一看菜单价格,最低的一个菜也够普通人一个月工资了,屈东海赚钱赚的够狠的啊,不由笑道:“雷哥,我可真不客气了?”
雷方大手一挥,道:“多点几个,还能吃穷了我不成?”
以两人的身价,吃是怎么也吃不穷的,但哭穷却是人人都会的人生必备八大技能之一,刚点好了菜,雷方叹了口气,道:“老弟,你也知道,自从恒沙那边把我赶出来以后,京城那边的生意也都停了,以前攒下来的积蓄几乎全投进了本草,我又一向大手大脚惯了,手头实在有些紧……你要是有什么好门路,可千万别忘了老哥……”
“哪里话,我要是有财的门路,自然不会忘了雷哥你啊。不过我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河,抓耳挠腮想着去哪搞点钱,不瞒雷哥,本草,创图,依山,青河、新兴这一大摊子几万员工每天的开销都在这个数,”温谅伸了伸手指,哭起穷来不比雷方差,道:“可以说一睁眼就背着数十万的包袱,想一想都是头疼,正犯难怎么解决成本问题呢!”
雷方被噎的差点说不出话来,知道温谅滑不留手,再绕下去可能绕到天明还没扯入正题,道:“我直说了吧,夕姐前段时日在京城融了一大笔钱,好像是要炒股来着,还是别的什么,我也记不住,不过老弟你肯定入了一份子股……”
为了这次金融危机,宁夕提前在京城悄悄的融了五十亿的资金,目的自然是为了将更多的人绑在宁家的战车上,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但雷方在四九城做掮客,混的就是消息通透,虽然现在来了关山,但毕竟底子还在,能打探到不足为奇。
宁夕募集的入股标准最低在两个亿,雷方的钱正如他所说投在了本草若兰,手里头最多有个几百万,这样大的蛋糕想吞一口也没资格,不过要是他真的开了口,宁夕念及多次合作的情谊,也不会真的把他拒之门外,但雷方由始自终没有提过这一茬。究其根本,显然是对宁夕决定炒作金融危机一事持有悲观态度,这也没什么,在经济危机真正爆之前,能够认识到这一层的没有几个人,但跟其他那些同意入股的人比起来,雷方的境界终是差了一筹不止。
其他人肯入股,要么是通过某种途径得到了风声,知道陈隆起指使国务院的专家研究了金融危机爆的可能性,只要有三成几率,就可以赌一把,要么就是用这些钱跟宁系保持良好的关系,赚与赔,其实并不重要!
雷方一来远离中枢,没有这个消息来源,二来也没有这个政治需求,所以钱财为大,不肯轻易拿出来赌,而现在之所以又跟温谅开口,当然是因为十天前经济危机真的如期爆,他是跟温宁炒过上宁高科的人,知道股市投机赚钱有多快,立刻就红了眼,想法怎么着能参乎一脚。
他没那个胆子也没那个脸去找宁夕,所以找到了自己头上,几乎片刻间,温谅就想明白了这其中的因因果果,笑道:“这个啊,我确实有份,但只是小头而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