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曾小丽烧水洗过了澡,便和唐父唐母一起坐在厅房里看了一下电视,然后到九点钟时进卧室去关上门睡觉了,插上了插销。』 天籁『小说
这种唐鲁立还在灯下搞他的科研,但曾小丽才躺下一会儿,他就跑来了床边坐下,充满柔情地俯身亲了一下她的脸儿,然后他的手便在她的身子上下抚摸起来。
屋子里点了蚊香,蚊子明显的见少,但还是有个别的在人周围飞转,偶尔也会叮人。
曾小丽心中充斥着一种难以名状的抑郁之感,开始以为他抚摸一下自己就会回到桌前去继续搞他的科研。谁知他抚摸了她很久也不罢手,叫她烦躁起来,于是她便冲他说:“好心(拜托)你呢,不要再来烦我了,我这下很想睡觉,让我睡吧。”
他不但不停止,反而还脱起了她的裤子来。
她知道他的意思,但她此时没有那份心思,便抓住裤头不给他脱。
他疑惑地盯着她问:“老婆,你这下身子不舒服吗?”
她摇摇头。
他便如饥似渴起来,道:“那就给我来一下好不好,老婆?我们好久没来了。”
“不得,我今夜没心情,不想来。”曾小丽话语颇生硬地拒绝了他。
他愣了一下,然后似乎有些懊丧,又俯身亲了一下她的脸儿,接着便闷闷不乐地回到了桌前去。
曾小丽直挺挺地一直躺在床上,把蚊帐放下了。尽管唐鲁立尽力用身子挡住射向她的光线,过强的灯光还是叫她难以入睡,于是她便自然地又想到了罗顺初,想到她差点儿就成了他的妻子,然后过上比这强得多、富裕得多的生活。
不过她这时的心很明了:她希望获得罗顺初所拥有的财富,却爱不了他那个人;他所拥有的那种财富对她来说是一种奢望,而他那个人却实在是叫她太看不上眼。
后来曾小丽的眼睛便盯在了唐鲁立的后脑勺上,心想:他实在是可算英俊的,可惜就是没钱,没钱有时对家庭也实在是很有影响的。
虽然曾小丽内心是还挺抑郁、挺憋闷的,不想跟唐鲁立来床上事情。但慢慢地她也坐了起来,脱去了衣裳,脱去了乳罩,脱去了裤子,还把床单扫了一扫,然后便白晰晰地在床上躺成了一片,努力地用柔媚的神态和语气对唐鲁立招呼道:“阿立,你快来睡觉了吧,这下已经很夜了!”
……………………
一到夏季,幼儿便容易生痱子,姗姗也一样,她的额头、脖子和后背都很早就长起了不少痱子,一痒起来便又哭又挠,叫人怕她挠伤了皮肤生感染,到时很难办。
这日上午十点钟,唐鲁立和曾小丽坐在床边,曾小丽用粉扑沾了痱子粉给姗姗的脖子上扑。唐母走进来,眼睛先看曾小丽一下,然后便对着唐鲁立说:“阿立,这个月没钱买菜了,你们拿出点儿钱来吧。”
自从唐鲁立和曾小丽婚后做起了生意起,每月都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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