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耳语说着。
“这是好事啊,我去看看拥人那里有没有。”桂嫂笑着,正要离开,就被落晨轩拦下。
“她这是怎么了?还弄的这么神神秘秘的?”
“少爷,小姐她是……”桂嫂也学着她的样子,对着落晨轩耳边说了一下。
“这……这样啊,那……那现在该怎么办?”落晨轩也一时有些无措了。
他们一起学生物课的时候,是学过这方面的。
当时他还开玩笑的说:女人真是厉害啊,一个月要流那么多天血,竟然还能活的好好的。
“我去找人借下要用的东西。”
“那玩意得用新的吧?还是我带你出去买吧。”
人离开后,她一个人在床上静静地躺着。
大约等了一个多小时,落晨轩捧着一大堆卫生绵跑了进来。
“少爷,你先出去吧,我帮小姐整理下。”
“那好吧。”
落晨轩走了出去,等他再回来时,他手里端着一杯红糖水。
“我看书上说,喝点红糖水会舒服一些的,你喝了吧。”
她接过水杯,脸上的红晕刚下去,现在又泛了出来。
“这个……都是你们女人必须经历的,你也不用不好意思的。”落晨轩挠着头发,一张略接近成熟的脸上,也隐隐现出一丝红晕。
“我知道了。”她羞涩地点点头。
“给,喝点红糖水。”
一个月后,落晨轩拿着冒热气的水杯走了进来。
“我……我没来。”她意识到这是什么意思,脸上立刻通红一片。
“啊,不是一个月来一次的吗?”
她摇摇头,她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就这样,她再来例假时,已经是半年后了。
这下落晨轩坐不住了。
这是病,这绝对是病。
所以,大晚上他就把已经睡大觉的张义叫了过来。
张义也不懂这些,只能又把医院里最权威的妇科医生和一个老中医叫了过来。
经过一番从头到脚的诊察,得到的结论便是这是女性最常见的妇科病之一,慢慢调理就好了。
听到这样的答案,落晨轩才放心的把人放回去。
可是,不知为何,不论是怎么调理,她的例假就是没有正常过来。
后来落晨轩见她也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连疼痛一下都没有,也就没办法了。
只能玩笑地说着:你这大姨妈,绝对不是亲的,半年才想起来看你一次。
“快喝吧,不然凉了。”
属于男性沉重的声音传来。
心诺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沉迷在了回忆中。
她不禁抬头看向落晨轩。
以前的他,虽然脾气也是阴晴不定的,但起码属于儿童时的孩子气他还是有的。
不像现在,冷漠了,绝情了,也心狠了。
“你这肚子希望能像两年前那样,争气。”落晨轩的手落在她的小腹上,一下下为她揉捏着。
“什么意思?”心诺有些没有明白。
“孩子啊。”
他的话刚出,心诺握水杯的手就不由的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