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来京城,收获很多,但是还有些事情没搞清楚,比如,自己原来在京城上大学,为了什么事,就转学了,好像是因为在学校和同学挣女人,还被人整得不轻,反正是声名狼藉。
再者,母亲戚凤荣是外祖父家里的独女,那么,那个长的特别像戚凤荣的女子,和自己弹琴的女人,又是谁呢?
一会儿,赵文准备回去了,一回首,就看到那个淡蓝se裙子的女人坐在隔着两个桌子的位置上,正好的面孔对着自己,赵文眼睛投she过去,那女的也看到了他,对着他微微一笑。
赵文思付着和这个飘逸不群的女子说些什么,可是这个时候,却又不知道谈论什么话题合适。
远远的,酒吧里传来了一首歌。
“……不爱那么多
只爱一点点
别人眉来又眼去
我只偷看你一眼……”
赵文终于准备去和这个女的打招呼了,可是手机却响了。
“喂,老三,现在在干嘛?长话短说,那个钱浩军欧阳文琳的资料给你查清了,回头给你传过去,没事我挂了啊。”
赵文抬起头,蓝se裙子的女子已经杳无身影了,他不禁站了起来,四下看看,但人声重重,月明星稀,伊人却无踪影。
第二天早上,游轮到了黔北省,赵文往船下走着,下意识的四周找寻那个梦幻般女人的身影,可是始终没有找到。
黔北省与赣南省相邻,坐上火车到了赣南之后,在火车站赵文遇到了在游轮上和自己住邻居的那个女的,这女的四十来岁,保养的很好,很有气质,赵文印象就深些,而那女的没看到赵文,也没有见到她男伴的身影。
十月六ri晚上,赵文回到了华阳县自己的住所,刚进门就接到宋秀娥的短信:“到站否?检修机器。”
赵文给宋秀娥回了短信,说明了自己已经回来,以及现在的位置,一会宋秀娥回短信说:门开着,我一会过去。
赵文回了一句:“好,过来一起洗桃子。”
有半个小时的样子,一身风衣,带着口罩的宋秀娥就推门进来,赵文站在门后将门锁上,一把就抱住了宋秀娥,从后面咬着她的耳朵,手环到前面捂住了她的胸。
宋秀娥喘着气,转过身来想抓住赵文,赵文将她顶在墙壁上,隔着口罩吻她的嘴、脖子,往下亲她的胸膛,然后将她的衣服脱掉,抱起来就往床上一扔。
……
这一次两人都很激动,很快的都泄了身,宋秀娥光着一只腿,脚上的袜子还在,另一只腿上的裤子耷拉在地上,上身还盖着没有脱掉的衬衣和文胸,口罩也挤在耳朵边,她口中喘着气,手在身边躺着的赵文胸上挠着,问:“你胆子真大,租房子就在琴房的对面,也不怕被人发现了。”
赵文将自己刚才只脱在膝盖的裤子蹬掉,看着头顶说:“越是危险就越安全,这就叫灯下黑……再说,你穿的像是克格勃,谁能认出你。”
宋秀娥无力的笑了一下,赵文用手摸着她的下面,说:“领导几天没视察,你这就荒草丛生的,走,一起去洗洗。”
宋秀娥懒懒的说:“你抱我,我被你折腾的没劲了。”
赵文将她的衣服一件件的都给脱掉,然后抱起了宋秀娥,笑笑的说:“刚刚检修完,怎么没劲?我看润滑油都溢出来了。”
“你这桃是准备批发还是零售。”
宋秀娥环着他的脖子说:“你不是说我是克格勃吗?什么批发零售?我不搞副业——反正今晚由你了,你看着办,我是任人宰割的小商贩,你是城管大人,你随便。”
赵文说:“嗯,这种买卖多来几次的好,城管今晚先中饱私囊再说。”说着两人赤赤条条搂抱着进到盥洗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