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飞涵就皱眉说:“这个马恒斌闹得很!他不是和韩缚驹的女儿韩佳恋爱吗?”
蒲春根摇头说:“管鸡*巴他的,妈的,看着小子麻杆打狼似的我就来气。”
吴奎看赵文不说话,就说:“三炮正从临河赶过来,知道小文今晚不走,说大家好好坐坐,要谢谢你。”
郑善宝原来只是颍川县税务局的副局长,上次临河市的市委书记谢立东被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的李副部长带队给审查了,同时临河市的市委、市政府、人大、市政协四大班子领导几乎全部被一举拿下,临河天南机械厂的原工人陈解放举报机械厂厂长张春林投机倒把,倒卖国家资产,伙同其妻弟陶翰林偷税漏税,所以负有监察税收的临河市地税国税局也倒了霉,领导班子成员也都大多被双规,应该说临河市里所有的政府机构全都在这次的监察活动中风声鹤唳。一个个都成了惊弓之鸟。
臧庆伟听赵文提了一下郑善宝,就在那之后很快的将郑善宝从颍川给干部交流了过来,不但担任了临河市临河县税务局的局长,同时也成为临河县的县长助理。
县长助理是正经的一级职务,它不是县长的私人秘书,县长助理是同级党委委派的协助和监督县长工作的干部,同时也具有了晋升副县长的资格。
郑善宝从前是副科级干部,这会被任命为税务局长就是升了半级,加上成为县长助理,又具有了副处级的级别。可以说连升两级。好事成双。
可是赵文还是不说话,蒲春根就解释说:“我刚才正好见到了城关所执勤的巡警,就让他们将酗酒闹事的马恒斌给带到所里问话。”
“我们文明执勤,很注意他的身份!”
吴奎就解释说:“刚才马恒斌从火锅店里跑出来喊叫自己有个什么身份。自己什么身份都没有。倒是处长你才要注意身份。”
“马恒斌说你从背后踹了他一脚。”蒲春根看了赵文一眼说:“那不可能!待会我就让城关所的人将马恒斌身上的衣服给洗洗,来个死无对证!”
赵文想说什么,可是到底也没说出来。他觉得自己刚才有些失控了。
本来,赵文准备和贾春玲或者是宋秀娥好好聊聊的,可是下午出了马恒斌的事情,加上郑善宝大老远的从临河赶了过来,就不好走了,几个人就在汶水水库那里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搞了酒菜就细嚼慢咽起来,酒倒是下的挺快,一会白的啤的酒瓶子就扔了一地。
天这会还有些热,喝着酒,身上就出了汗,几个人就光了膀子,赵文一看,蒲春根果然比从前胖了许多,肚子腆的像是即将生育的妇女,吴飞涵倒是没胖,就是白了些,而吴奎还是老样子,郑善宝的身体就离肉山坟包不远了。
汶水水库这会基本已经可见雏形,有些机灵的商家就在上游邻水的地方圈盖了简易房,用竹篱笆一扎,加上这里绿树成荫,水鸟翩跹,远山如黛,很能吸引一些从城区寻找田园趣味的人,生意还相当好,更有的人就投资了一艘大船,然后装修后改成海上游轮的模样,到了晚间,船上灯火通明的,颇有些枫桥夜泊的意境,于是汶水这一块俨然已经成了一片自发的旅游小区。
几个人都是老相识,有些话不用说大家自然清楚,坐在船头顶风唠嗑,唯独郑善宝时不时的嘴上要感谢赵文一下,不过酒风还正,喝多了后就眯着眼,一会自己跑到外面岸上的车子睡去了。
酒足饭饱,情感联系完毕,吴奎就要安排赵文去岔里酒店睡,赵文说不用了,就在这里将就一夜,再说觉得船上挺好的,吹吹河面上的风,能让人沉静下来,这是赣南省委所没有的条件。
吴奎就答应,他考虑的是赵文难得回汶水一次,在这里还算是清静,要是到了岔里,难免有很多人要找赵文说话的,晚上也不知能不能睡得踏实,于是就亲自叫来了船家将这里的房间再次打扫一遍,换了新的被褥,看看一切都妥当了,才和蒲春根几个带着醉烂如泥的郑善宝回岔里去了。
今晚汶河河面上的风有些大,赵文一个人坐在船头,观看着远山漆黑似墨,点点灯光映照在水面上,岸上三三两两的人路过,不禁有了今夕何夕的感触。
没坐一会,就接到了窦堰的电话。
其实这时才不过晚上二十二点多,要是往常在省委,赵文应该是和谁在一起喝酒聚会的,窦堰张口就说打扰你休息了。
赵文就回答没有,心里有一些淡淡的失落。
原来,赵文以为这个电话会是贾春玲或者是宋秀娥打来的,没想到却是窦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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