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失足你妹啊!你妹才失足!我是真的跳,不就是死吗?多大点事情,我准备跳的时候,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高挺着胸膛正义凛然的说,一派视死如归的豪迈感充斥在我的胸膛,似乎跳的有些犹豫都不算英雄好汉。
父亲一直不曾言语的看着我们,就如同是在看一场精彩的相声表演一般,若是来点小甜点大碗茶和花生米那就更应景了。
谁知这时候瑛姑还真就端着茶水而来,说了句母亲回来了,然后看了看我的床铺,强忍着笑出去了。
痛不欲生,我此恨绵绵无绝期。
“我看你一直抖,犹豫不决的!”铁衣不碎砂锅不罢休
“风大好不好,大哥你没看天气预报吧?”
“我看你脸红的像是关羽一样,大口喘气。”这家伙死性不改啊!
“那是兴奋的好不好啊,跳崖多快乐刺激的事,没看到我视死如归的节奏嘛?”我强力的压制着我的怒火。
“那我还看你好几次走了又返回去!”这铁疙瘩简直就是猪啊。
“大哥,你是来看我还是鄙视我的呀!”
在父亲的喝止声中我松开了手。
“要是我真跳下去,你没想到!看你怎么和父亲交代!”我狠狠的说,这面子已经丢的捡都捡不起了,我就像是个泼妇一般不管不顾了。
“要是没救到,无所谓,那就陪你一起死好了!”
听着铁衣的话,有那么一秒我确实被感动了,却呢喃着说“谁跟你一起死,且……。”
当面对这冰冷的世界,想要真的放弃的时候,能有这样一个人,这样一句话,其实应该知足的,听到铁衣的话,虽然我还在喋喋不休,心里却只剩感动。
“同生共死”,会说的人很多,可做的却很少。
铁衣这家伙,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在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挠了那么一小下,让我感觉着从未有过的震撼。
最后,我说了一句“狗屁影子卫士,山寨盗版货,不靠谱,臭变态。”
我起身端起瑛姑留下的茶水一饮而尽,便跟父亲说要去看母亲,蹬了铁衣一眼后,夺门而去,快速逃离尴尬之境。
我飞奔向厨房,看着厨房里忙碌的母亲,心里很踏实,轻轻的喊了一声妈,伸手擦了擦她额头的汗珠儿。
母亲笑了笑,说:“能像个平常人那样真好,能在有生之年听到你叫这一声妈妈真好。”看着母亲两鬓的银丝,我暗下决心一定要成功的完成解咒之路,平安归来,让母亲放心,让家人团聚,最好再生个十来八个小宝宝,那这冷清的家里可就热闹了,想到这里,我不禁的笑了起来。
“这里热,去餐厅等着吧,饭很快就好。”母亲笑着说。
我伸手夹了一块刚出锅的香菇,心满意足的走出了厨房,而此刻大厅里只有铁衣一个人在捯饬着一堆瓶瓶罐罐的玩意儿。
我看着慢条斯理的铁衣说:“说你变态还真不冤枉你,大老爷们没事捯饬着些玩意真无聊,你就没点更爷们的爱好吗?茶道是老年人玩的,提前步入更年期,老龄化,内分泌失调了吧。还有睡觉的时候别跟着我,影响睡意。”
“我才懒得看你,咬牙、放屁还说梦话!”铁衣话还没说完,我的羽绒枕头便丢过去了。
这家伙看着不哼不哈,傻了吧唧的,没事就揶揄我。
刚刚涌出的感动瞬间消失无踪,此刻我势必想要将他灭口!
谁知,眼看就要落在铁衣脸上的枕头,随着铁衣头都没抬,轻轻一挥手,一道青色光芒闪过,羽绒枕头便化作片片羽毛在空中飘零,只下目瞪口呆的我。
“刚才那是什么玩意儿?”我目瞪口呆的说,极力回想刚才那犹如游戏特效的一幕。
“青铜承影”这家伙继续忙着手里的茶叶。
自打上次这家伙一拳将一尊青花瓷打成粉末之后,那是我第二次看到铁衣出手和他腰间的青铜承影短剑,
电光火石的一瞬间,虽然还没有看清。只见眼前都是飘荡的根根羽毛和一抹留在我记忆里无法抹去的青铜之光。
后来我才知道,这把便是当年铁凝手中抓恶鬼,捕孽魂用的青铜承影短剑,一把历经地府鬼火淬炼的青铜神器。
当年祖宗崔珏命定阴差,这铁凝便是首任鬼捕,这一柄青铜承影便是贴身兵器,据说此短剑有追魂杀魄、断铁斩钢之效,十分霸道。
关于青铜承影的事儿,祖宗是这样口述的:
当年,祖宗任职判官,那时,催命判官并非四大判官之首,在一年一度的阴差专业技术比武交流会上,各路鬼差亮出身手,比的天昏地暗,打的鬼哭狼嚎。
眼瞅着黑白无常这两个一线鬼差仗着兵器多,什么铁链脚铐哭丧棒的双打组合在和牛头马面争夺地府打手ko榜第一的位置,那场面就跟罗马竞技场斗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