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坚骤然听燕宛说出这样的话来,也是一惊,但是他马上就反应了过来,点头重复道:“就是羊角胡同。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燕宛闻言皱眉道:“为什么?为什么他会叫你去羊角胡同?那里出了什么事情么?”
孙坚点头道:“也不算是除了什么事,只是白家主在去羊角胡同看望友人的时候,曾经在那里看见过有关于金陵王案子的嫌疑。本来说好今天要去的——怎么,静王殿下也知道那位友人么?”
“我,我并不知道他的友人。只是我曾经也有有人居住在那里,不知道是不是一个人。”燕宛这样说着,却是低下了头,“对了,那是什么线索啊?”
孙坚见演完似乎是起了兴趣,忙要解释,一边的白尹却是说道:“你伤成那个样子都快要死了,居然还有力气去管别人的事情!”
燕宛忍不住瞪了他一眼:“问问你也要管!”
白尹听他语言不善,只翻了一个白眼给他,任由他继续问下去。
孙坚见白尹阻拦不了,忙向着燕宛说道:“白家主也是从他友人那里听来的,羊角胡同里有个居民,原先是在盛林轩做伙计的,金陵王死后,那个伙计携带巨款归来,而后又离奇失踪。这本身就够让人怀疑的了,但是没想到后来那位友人竟是在那人的后院里发现了那人曾经在院子中掩埋过怪鸟。种种疑点,谦仁实在是觉得不能前去。”
“这样?”燕宛听完了孙坚的话,却是忍不住勾勾嘴角,“这样一说的话,白瑛的这个友人还真是巧呢,居然什么事情都能遇上。”
孙坚见燕宛似乎是心动了,于是趁热打铁说道:“上次东门小姐的案子,听白大人说,是多亏殿下提点。执金吾自愧不如!此番金陵王的事情——”
孙坚话没说完,白尹又瞪了他一眼:“闭嘴!”
燕宛听出白尹又急了,竟是忍不住笑了一会:“你这人真是,怎么来个人你就让人家闭嘴!”
白尹只盯着燕宛脸上的笑,板着脸说道:“不许笑!”
燕宛一愣,脸上笑意微微收敛了一下,但是他脸上的笑还残存在唇边,看的孙坚都有点恍惚。
“孙大人,好看么?”白尹伸手把燕宛的脸整个给捂住了,孙坚一愣,这才意识到自己走神了。
白尹继续说道:“昨夜我已经与他说好了,以后有关于你们的任何事情,我们都不想再过问,孙大人还是走吧,北向再惹得这家伙去这里那里的!”
燕宛被白尹捂脸捂得喘不过气来,挣扎道:“我什么时候说过不——”
燕宛话还没说完,白尹已经伸出两个手指,将燕宛嘴巴给捏住了,燕宛嘴巴一被捏扁,瞧上去倒真像个小鸭子。燕宛无辜的翻了个白眼。白尹丝毫不为所动。
“殿下,白大人!”
两个人正这样僵持着,不知何时,孙坚的声音竟是有些沉痛地在原地响起,白尹一转眼,却见孙坚不知何时,竟是已经单膝跪在了地上!
看到这一幕,白尹一时间有些愣了:上回东门翎跪他们,白尹瞧不上他,那是因为东门翎是个奴才,膝盖到底比旁人轻贱些;但是孙坚这一跪,白尹却不得不重视起来,毕竟孙坚虽然也是皇上的“奴才”,但是他更是主子,而且骨子里是骄傲的很的!就是这样一个人竟是给他们两个人跪下了,这就让两个人有些不知所措了!
“你这又是干什么?”白尹的手还夹着燕宛的嘴巴,“孙大人也要拿这种办法来逼人么?”
“不是。”孙坚说起话来都有些生硬了,大约他从来都没有这样低声下气地求别人,“谦仁怎敢逼迫两位,谦仁也实在是没办法了,所以只能向两位求助。”
燕宛虽不知孙坚已经跪下了,但是他说的这话似乎跟东门翎说的话差不多,他一时间也有些紧张起来,忙从白尹的手指里挣扎出来,揉着自己红肿的嘴唇道:“这又是什么话?”
孙坚依旧低着头,缓慢说道:“京中的三件案子自从落到执金吾手里来,已经有一月了,但是谦仁实在是尽自己所能,硬是没有找到任何的突破口,执金吾声名受损到还在其次,圣上的雷霆之怒,执金吾却是承担不起的。”
白尹淡淡道:“以孙大人的脾气,难道真的会害怕皇上怪罪?”
孙坚深吸一口气道:“若是事情只牵扯孙坚一人,那孙坚必定不会害怕。只是执金吾不是孙坚一人的,而且孙坚还有父亲弟弟,所以孙坚实在是不能不怕。”
所答这里,孙坚微微一停顿,牙齿轻轻咬伤下唇:“还有一件事,不知两位有没有想过,有关于这三件案子,究竟会是谁所为?”
燕宛微微一沉吟,却是说道:“这个不好说,但是从各方面来看,似乎三大家族作案的可能性最大,闻人家与东门家受伤最深,应该没有作案的嫌疑。所以嫌疑很有可能就落到陈家身上。但是如果是陈家所为,陈家应该不会单独将自己空出来,使自己处于风口浪尖之上——所以说,这件事情实在是不好说。”
孙坚听了这话,嘴角终是苦涩一笑:“殿下想的与我想的相同,但是有一点,殿下可能没有想到。其实如今京中有能力做这种事情的家族其实不止这三大家族。还有一个家族能够做到这件事情。”
燕宛脸上浮现出一丝疑惑之色,但是他略微思索了一下,脸色却是变得有些差:“不可能、你父亲不是那种人,他绝对不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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