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上。杀,我就不相信他一个人能挡得住我们10个人。”剩下的人还不到10个,但数量上也差不多,人群中似是领头的那位衣着华丽的少年眼见自己这群人被那白肤少年一人一下就吓破了胆,心中却生出几分不服和气恼。同样是少年年纪,凭什么他的实力就比自己强上那么多?一个人打不过,难道自己这一边这么多人还打不过吗?笑话,他再强也不过才筑基巅峰,谁怕谁?单打独斗是莽夫行径,懂得用脑的人才是天才,只有劳心者才会治人,劳力者只能治于人。
听完自己老大的话,那些被白肤少年一下吓住的修士们纷纷醒来,各自按耐下心头的恐慌,自我安慰道:怕什么,对手只有一个,其他两只妖兽看样子并不会出手。说不定它们还乐得看见他被人杀了呢?而咱们可是有近10个人啊,一人一下也足够让他吃不消了,就算他还有后招,我们不还有老大吗?他的好东西可不少,而且又是身娇肉贵他都不怕以身犯险,那这件事想必应该是没有危险的,说不定那少年也是可样子货,中看不中用,刚才那一下不过是个意外爆发,当不得真。这样子大同小异地自我暗示了一番,修士们都再次鼓起了对敌的勇气,手上的灵力也是有条不紊地输出,依旧维持着阵法的良好运行,少掉一两人对他们这阵法没什么影响,再说这阵法也不是什么强力阵法,没那多讲究。
不再惧怕,修士们脸上也都唤起了生气,一个个面容肃穆却不再有惧意,盯着白肤少年如临大敌,绷紧身子蓄势待发。只做等待,不敢抢先动作,一是少年余威犹存,二是各自都清楚自身实力,没有同伴的支援,他们其中任意一个都不是对方的对手,一人独自上前还不是去送死。他们是不再惧怕,可不代表他们不怕死啊,没人愿意奉献了自身却给别人带去好处。
众兽的身上再次突现强大重力,顿时给正在兴头上的他们浇了一头的凉水,让众兽都清醒了不少,清楚要是这古怪的阵法不破,它们就会一直处于劣势,拿这些可恶的人类没任何办法,反而是有可能被他们给杀了。虽说它们还有两位统领和一位请来的大人,他们三是实力高不受阵法影响,或许是影响很少,但毕竟只有三个,想要庇护它们近10头妖兽可不是件易事。众兽情绪再次为之一低,虽然没有陷入绝望,但也是小心翼翼,不再有妄自尊大的心理。
感受到众兽的情绪变化,不用去看修士们的神色少年也知道他们的改变,两眼上扬,嘴角微斜,“虽然我是觉得你们挣扎些会比较好玩,可是你们这么亢奋让我很没面子啊,而且也很麻烦。我这人不太喜欢麻烦,更不喜欢麻烦上门,所以一般都是我先找上麻烦。”
略带调侃的话音还没落下,“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就再次突兀地响彻长空,血光飞溅,直到那带着湿热的液体清楚的出现在脸上、手上,所有人这才反应过来。他们眼睛紧紧盯着的人影早已消失不见,身边的队友也再次有一人莫名其妙地死去,而杀了他的人却是带着一脸的嬉笑整暇以待地望向他们,就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那幅杀人如走路般的漫不经心让人为之胆寒,可是这一次的震慑同时也激起了众人的血性和疯狂。对手只有一人,不管妖兽们帮不帮他,反正在修士们此刻的眼中只有少年一人才是他们的敌人,他们只知道要想活下去就得先杀了他,别无他法。敌人的数量和修为是他们的勇气来源,一个筑基巅峰的少年再强也强不到哪里去,他们不相信自己这近10人的队伍合起来还比不上一人,更何况他们之间还有仇,不是生死大仇却在此刻代表着生死之隔,他们要他死。
有着相似念头的修士们在寻到少年的身影后,一个个争先恐后地抢先出手,一时间无数剑光飞射,道道绚丽的光芒逐渐淹没了少年的身影。而身亡领头者的另外一名少年也是手里拿着一件古怪枪形法器,射出一道有着婴儿手臂粗细的枪影朝白肤少年射去,在射出枪影后少年手中的法器就四裂开来,转眼成了一堆废铁。
少年射出的枪影虽后发却是先至,带着冷冽杀伐气息的枪影一路破开丛丛剑影,横冲直撞地射向白肤少年。到了他跟前,在少年略带不可思议的目光的注视下,枪影上凝而不散的力量瞬间爆发就如沉睡多年的火山,一爆发就是山崩地裂、令天地变色带来的只有灾难,只是这场灾难的受难者似乎就只有他一个。
而其他旁边的修士一见自己的老大这么给力,竟是大方地扔出一件一次性法器,立马就如打了鸡血般纷纷亮起双眼,手上也是火力全开,誓要将白肤少年轰杀成渣。
一次性法器虽是法器级别却有着一般灵器的威力,这种法器顾名思义只有一击之力,但那一击之力绝不容小视。法器的威力是根据制造者的修为来定的,意识就是说金丹修士制造的一次性法器就能有他自己一击之力,而要是元始期的就只有元始期的威力了。至于元婴期或者更为强大的,不是没有,只是那就不是法器了而是灵器或者仙器了,一般法器根本容纳不下他们那庞大的灵力,所以修真界并不存在有着元婴修士一击之力的一次性法器。
少年扔出来的一次性法器明显是元始期的,众人都或多或少见过元时期前辈,他们的强大气息众人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淹没在众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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