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我的一生都没了!”
顿时,萌萌姑娘的圈子里咳嗽声不断,这让张小苗都回头瞄了一眼,暗自抿唇直笑。
厉锦琛穿着最简单的黑色西装,白衬衣,同在场的众多慈森员工一样。不过最让熟悉他的人奇怪的是,他今天竟然架上了一副眼镜,掩去了一双深邃迷人的眼睛,发丝梳理得一丝不苟,透露出一种十分沉稳,也不易亲近的气场。
只有萌萌姑娘知道,这番装扮的真正来历。
——唔~(皱眉,翘嘴儿)
——怎么了?
——这套衣服,不太好看。
——你去选。
——嘻嘻!大叔,这套今天穿一定最好看。另外,一定要配上这个,就更有专业气质啦!
——你确定,要我穿成这样?
——嗯嗯嗯,大叔穿啥都超好看呢!
内心真实的嘀咕:刚才那套银色亚光布料绣阴纹青龙的时尚西装,侧面的小开岔实在太高了点儿,把亲亲老公的翘俏臀儿显露得太勾人心了啦!不行不行,穿得这么妖娆实在太不环保了。必须坎掉!哦呜,这么帅的一张脸,怎么能让别的女人看光光了去,不行不行,为了安全起见,还是拿东西遮一遮更好。
——萌萌,你什么时候买的这副黑框眼镜?
和她戴的那副,看起来,颇有些情侣系的味道。
——嘻嘻嘻,你猜!
——调皮!
这孩子最近越来越有点儿“越矩”的趋势,也许应该规束规束,可是瞧着那白盈盈的小米牙,亮弯弯的月儿眼,任是百练钢也化为绕指柔,任那双纤纤小手在他身上胡作非为了去。
——大叔,你瞧,多帅啊!瞧瞧,咱俩站一块儿,多般配哪!
大概是晚上看的古装脑残剧太多了,小姑娘最近新拣了些词汇很容易让人眼皮子乱跳。
——大叔,头发再这样这样弄一弄,就更帅了。
向来性格直立的发,变得有些文绉绉的感觉,虽然有些不习惯,也不难看,他也就随了她去。
——大叔,今天嘴巴只能到这个位置,不能超过了哟!
——为什么?
——因为那样配上这眼镜和发型,就不好看了呀!
这种审美标准,定然是姑娘今天才刚刚“发明”的。厉大叔是不可能拆穿正兴头上的小姑娘的西洋镜,也就默默地“受”了。
可纵是如此,这些掩耳盗铃的小动作也难掩厉大boss的“天生丽质”,明明只是倾了倾唇角,萌萌感觉周围女人们的尖叫声又攀升了几十个分贝!
“哦,咱们大boss才是真正的金融界之神哪!神颜,神气质啊!”
嗷嗷嗷,真讨厌啊!她今早干嘛还亲手给他“打扮”呢,根本就该直接勒令他不准出席这场演讲会当什么特别主持人。被这么多双赤果果的眼光瞄着,眼睛吃的冰淇淋也够让人心塞的了。
“还有神一般的身材。哦呜,看那黑西装下的肱头肌,侧腰线儿,大长腿,一看就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滴倒梯形健美身材哪!”
靠!你哪只眼睛看到人家脱衣服啦!不要脸,真不要脸,这些女人通通不要脸!
“萌妞儿,姐好妒嫉你哦!天天身傍如此极品男神,你血量够用嘛!”袁吉儿突然凑近问。
萌萌低讶,“什……什么血量够用啊?你胡说什么,讨厌!”
袁吉儿笑得有点儿猥琐了,“鼻血啊!这么大块神仙肉,光是看着都会流个不停吧?!”
“呃……”
介个问题,真是太邪恶太邪恶太太太太太,太邪恶了!萌萌不由想起当初,的确还真地闹过流鼻血的糗事儿的。但当前她小嘴一抿,一脸板正地坚决否认了。
“哦,要是大boss能对我笑一笑,我就是死也瞑目了。”
“哦,要是能在大boss怀里靠一靠,我就是做鬼也愿意啊!”
“哦,如果能跟大boss来个亲密接触,来生做畜牲也值了!”
“哦哦哦,要是能跟大boss*一度,就是下地狱我也愿意!”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投注到那口出“豪言”的姑娘身上,不是别人,正是另一边叫嚣萌萌这方的娇包小姐。娇包小姐一被注目,立即昂起锥子下巴,一副敢作敢当的豪气模样。
萌萌只觉得一阵儿头皮发麻,回头竟然有种想吐的冲动,却硬是给她压下去了。心里立即竖起了一杆大旗:只有包养大叔,在家相妻教子,才是最安全的门道儿啊!反正,大叔的工作只用对着电脑就能日进斗金啦!
那时候,正在台上与梅尔握手问候的厉锦琛,只觉得耳朵有些发痒。他微微侧首,眼角余光扫到了人群涌动中那一点醒目的小蓝制服,心下宛尔。
一时没注意,唇角的角度拉出了萌萌姑娘的心理承受界限,于是四周又是一片花痴惊叹。
“厉总在看谁呢?”
“我,肯定是我。”挺酥胸的。
“去你的,明明就是我。”抬大腿的。
“让开,你们挡着我接收厉总的电眼儿了。”扭屁股的。
某妞儿嫉愤握爪!
大叔你明明说好只露四颗齿,现在怎么能露八颗,笑得那么*啊啊啊啊!犯规犯规,回头必须惩罚!
万分纠结的心声中,厉锦琛开始了自己为时仅半小时的简短讲演。
而从出场到开讲的这一全过程中,萌萌发现周围的某些记者被清理出场,二层环楼上的媒体都收起了长枪短炮,没有一盏镁光灯亮起,连手机的快门声也没有。众人似乎不约而同地放下了自己手上的神拍利器,乖乖地只敢拿两只眼球儿瞻仰台上的超级男神。
这种几乎不需要人特别提醒的自发性行为,让萌萌感觉到了厉锦琛那无远弗届的商业领袖的魅力。
这是一种尊重。
不需要提醒,不需要刻意,不需要炒作,这是她家大叔真实实力的展现哪!
小家子气的酸气儿悄悄退散,更多充盈的是一种自豪满足,还有偷偷的幸福优越感呢!
……
厉锦琛接过主持的话筒,淡淡地说了一句,“大家好。”便开始了他的讲演。
果断,利落,直入主题。
当真同军训时一般,他雷厉风行的行事作风,干净利落的决策手腕,加上那充满说服力的磁性嗓音,引领是另一种完全不同于梅尔的现场风格。没有之前那潮点起伏的笑声、掌声和欢呼声,全场静得落针可闻,每个人的表情都变得严肃认真得就像第一次上课听讲的小学生。
“我选择进入金融行业的原因非常简单,因为来钱快,快很多。”
虽然讲演者口气十分严峻,却可以瞬间抓住所有听者的神经,死死地粘着你,即使没有欢呼掌声,也不会让人产生一丝枯躁无聊的感觉,反而是整个心神都被那简洁有力的字句所吸引。
因为,那正是一个优秀的商业开拓者、公司领袖,所具备的最重要的说服力。
如此这般,与刚才的那场讲演相较,金融教父梅尔的讲演难免有些流于花哨的商业作秀之感。厉锦琛的实用主义路线,更快地赢得了全场草根菁英们的芳心和雄心。
“如此拼命工作,被称为工作狂,空中飞人,其实只有一个简单的目标——希望我的家人为我自豪,我能有更充足的财力和权利保护好他们,给他们一个安定舒服的生活环境。”
如此质朴真实,怎么不教人感动呢?!
比起刚才那纵横全球金融市场、指点江山、左右世界金融市场的气吞山河般的澎湃气势,厉大boss这般接地气的讲演风格,可谓更深得人心,让新老员工都印象深刻,有的甚至眼泛湿意。
“萌萌,你……”
小姑娘已经哭成了核桃眼儿,把旁人的纸巾都用光光了。最后就直接拿袁吉儿的粉红小外套撸鼻子了,可把公主殿下给急得直甩袖子又怕引起骚动,急得脸都绿了。
“我说你哭个啥劲儿啊?!这人都是你的了,你还骄情啥啊,还要不要姐活命了。姐这套衣服可是压箱底的王牌,还要用来泡金牌主管的啦!哎哎,还要不要人活啊!”
“人家是真的难过想哭嘛!”
萌萌甩开袁吉儿的袖子,转投程笑琳理解的怀抱。其实,只是因为这些话,让她想起了那份病历和海恩的回忆——那个才十三岁的男孩子,一边要和病魔做斗争,一边又有家族荣耀和外人眼光的压力。在那么糟糕的情况下,竟然一步步走出命运不公的泥沼。今人只看到他如今风光得意的一面,谁又知当初的那个男孩,是花费了多大的心力,吃了多少非人的苦难,背负了多少的阴暗和伤痕,与先天的病魔斗争,才能拥有今天的光鲜亮丽。
在场没有一个人知道呵!
站在那个高高的讲台上,被万人景仰,被世所睹目,被呼为英雄,被奉为神,可是却那么那么孤单。
突然,她似乎明白那双深邃的黑眸中,始终难以冰破的寂黯是为什么。
当冠军站在奖台上时,也许更多的人是为他骄傲欢呼鼓掌呐喊。可是只有真正知道他(她)付出多少辛苦才能登鼎加冠的人,会为他(她)落下泪来。
这样奇妙的情感,理所当然地在萌萌心里炸了开,她想,以后还是不要听厉锦琛讲演那些过去的好,并不是每个人都喜欢回忆自己的过去,不管是风光的,还是苦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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