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巫山**搭上界儿了?!”
众人可都被萌萌的妙语如珠给逗得乐呵极了。
萌萌的大眼睛笑成了月亮弯儿,“那可不!大叔,我记得你曾服役的那只军舰,不就曾长期驻扎在山城附近的黄海港吗?在古代时候,齐王梦神女,就在那里呀!所以说咯……”
姑娘和大兵们侃起了军事趣闻儿,倒也说得头头是道,极招人喜欢。说到兴处,这杯子就没落下过,转眼桌岸边就倒下了无数个空瓶子。其中不少兵大叔都听说过厉锦琛的事迹,或见识过其英姿,赞誉不少。不过跟其共事过的人,就只有伍同方一人。
在送走一个个老战友后,伍同方一屁股坐在萌萌身边,撑着红通通的脑袋,笑道,“小嫂子,真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军迷啊!难怪能跟班长好上,原来都是本家哪!”
萌萌不好意思地笑笑,只称自己其实一直喜欢看相关书籍,主要还是靠父亲大人培养,再加上厉大叔的后期拓展,才有今日这点小小的见识,不免见笑。
伍同方却愈发发现小姑娘的种种优点:谦虚,可爱,不造作;温柔,亲切,平易近人。
“小嫂子,你别看咱是个老爷们,其实咱也还是能理解你的心情。班长这人是傲气了些,严肃了些,但他也是因为出身军人事家长年受老首长熏陶,才拥有那么一身杠杠的领袖气势嘛!”
说白了,就是爱端架子呗!
“班长对咱们要求严厉,苛刻,也都是为了让咱们练好基本功,才不会在战场上丢了性命,也都是为咱们好啊。虽然班长有时候的确不怎么爱笑,像你这么可爱,显得有些拒人于千里之外……”
傲气、严肃、大气场;严苛、淡漠、不易亲近……得,条条都跟萌萌姑娘她完全相反的特质啊!
“但是我相信,他肯定不是故意想要欺负你,让你难过,咳,对你动粗的!不过我觉得班长肯定是真心爱你的,要是他再犯病对你动了手……唔!”
伍同方突然瞪大了眼,一张大嘴巴就被一块烤年糕塞住了。
那时,厉锦琛手上拿着一件女式外套,站在一片深深的树影里。在他前方的几步距离,亮着几盏晕黄的白炽灯的小矮棚里,女孩拿年糕塞住大男人嘴巴的动作,迅速又准确。
然后,那小脑袋前后左右望了一望,似乎在确定没有什么闲杂人等,才捂着小嘴儿,低声对伍同方说。
“大方哥,你小声点儿啦!你该知道,我家大叔现在身份非同寻常了,不再是一个简单的军人了。他身上发生的事情,像生病这种事,都不能随便说的。万一传出去,很可能就像苹果公司那里创始人乔布斯一样,引起整个集团的股市动荡,到时候大叔的公司,甚至……好多其他公司、家庭,都会受到可怕的波及。”
伍同方还并不知道厉锦琛是慈森集团的创始人兼总裁,一下就被小姑娘扔出的“巨大影响”给吓到,也不由低头缩肩,一副神秘兮兮的惊讶状。
“大方哥,我拜托你,千万别把那天我和大叔争吵的事情说出去。他……他心里有些事想不通,并不是病。但是,我不想让任何外面不相干的人知道,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那必然是一场巨大的风波!
伍同方听罢,有些疑惑,可随即就明白了一切,乐得哈哈大笑,一巴掌拍在萌萌肩头,差点儿把姑娘刚吃进去的豆腐片给拍了出来,还让站在不远处的厉锦琛的眼皮都跳了跳。
“丫头,我就知道你其实是最担心咱班长的了。瞧着你年龄虽小,却这么懂事儿,真是个好姑娘啊!咱班长真有福气,能讨到你这门儿小媳妇儿,可是他前辈子前前辈子前前前辈子修来的福气咯!”
萌萌被夸得小脸扑扑地红,只能傻笑地直摇头。
伍同方几杯黄汤下肚,已经有些醉意,“你可别谦虚,咱说的都是实在话。你不知道,当年咱班长在队里有多风光多牛逼,能跟他做兄弟,我们班的人都觉得是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儿。”
注意哦,是兄弟,不是“他的兵”!
“他和别的班,别的团的人都不一样。那些羡慕妒嫉咱们的人,就老爱在背后说咱班长是托了祖荫的福,才能那么快地就当上了连长。放他妈的狗屁!我们班长后来进特种部队,那里可是菁英团队,一个顶一百的牛人哪!咱班长也是no。1!这,绝对是凭实力拼出来的,怎么可能是有个好家世就能上的啊!你说哥哥说的对吧!”
“嗯嗯嗯,对对对。”萌萌一听到大叔的当年事迹,就认真起来,点头如捣蒜。
“唉,后来不知咋滴,唔,我现在知道为啥班长会离开部队了。不过要是咱班长不离开军队,现在肯定会成为全军最年轻最英勇最强大的指挥官,至少也是两根杠杠,三颗星星了!你说哥说的对吧!”
“对对对,嗯嗯嗯!”
伍同方愈发觉得这萌萌姑娘太可爱,意气风发地回忆倏地又转为一腔男儿温柔,“小嫂子,俗话说事不过三。咱也理解这家里的有些事儿,到三都是不对的。基于咱班长的特殊情况,您看,你也发扬一下**精神,宽容一点儿。咱就再……再给班长一次机会!以前的咱就既往不咎了嘛!这一次机会,你必须得留给咱这么好的班长啊!至少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嘛,咱帝国法律不也有这种宽容大量的政策嘛,你说,是不?”
“我瞧着啊,咱班长其实内心很内疚,相信他肯定不是故意要对你动粗……”
这一激动又大声了,萌萌急忙又塞了块年糕。
伍同方的酒性上来,已经醉爬在了桌上,嚼着年糕嘟哝,“……小嫂子,你可千万别离开咱班长啊!我觉得出,他很爱你,真的。咱班长虽然脾气不好,喜欢扮面瘫,不易亲近,为人又龟毛的很。可咱班长绝对是个好男人,好丈夫,认准了一个,这辈子都不会变。要是你离开他了,他这辈子,怕就打定光棍了……唉,咱当兵的讨个可意的媳妇儿,可不容易呢,像哥哥现在还是孤身一人……你就行行好,别让咱班长再孤单一个人了……”
孤单一个人。
萌萌心底的某根弦,被轻轻震动,一丝一丝的痛悄悄扩散开来。
她拿起了桌上,最后一杯酒,一点点含进嘴里,偿到辛辣的感觉,喃喃自语,“不,我已经不能确定……也许,我应该离开他一段时间,好好冷静一下,想一想我们之间的那些问题。也许,对我们大家都好……可是,我不能确定……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跟他说,我也不知道现在应该怎么面对他,我觉得很难……我以为我怀孕了,好蠢!验孕棒放在书包里一直没用,可到用的那天却被人调了包,结果惹出这一串乌龙……”
“我真的很可笑,是不是?我以为他狠心无情,要打掉这个父不详的孩子,结果却是我自寻烦恼,摆乌龙……我以为我很了解他,到头来却是误会他最深……我以为我已经可以放弃自我,接受他的一切,以他为中心运转,却其实根本不是那样……其实我最害怕的是……是我这么愚蠢,这么呆傻,老是犯二摆乌龙让他丢脸……”
厉锦琛就站在女孩身后两步处,听到这轻声低泣,没有太多表情的面容也泛起层层涟漪,五指紧握。
他正想上前时,桌上爬着的伍同方突然一拍桌子,又撑起了身子,对着萌萌嘿嘿一阵儿傻笑,“小嫂子,你说啥傻话呢!你想离开班长,那你干啥子还穿着班长的大衣出来啊,嘿嘿嘿,证明你心里明明就掂着他,时时刻刻都舍不得离开他吧?何必这么自欺欺人,说要离开!”
萌萌一惊,低头看自己身上的黑大衣,脸色变了又变,除了红还是红。
她出门时走得急,不想让他发现,但在悬关的时候,她看到这件大衣,就一把抱进了怀里,只想着穿上肯定很温暖。其实她就是在自欺着,明明想着要离开,却裹着他的大衣他的气息闻着他的味道,走到哪里,她似乎都还在他的世界里,被他包围着,保护着,呵疼着。
是啊,她真是胆小鬼,蠢透了。
伍同方突然又朝后一偏,“唉,班长,你都在那儿偷听那么久了还不现身,也太不够光明磊落了吧!”
一扭头,萌萌看到正站在小屋棚外的男人,心头一个猛跳。
那时,屋棚内暖气融融,烤着火盆子。屋棚外,却已是小雪飘飘,在男人宽阔的肩头上,积了小小的一片白。
他穿着一身同她身上一款的黑色大衣,静静地站在一片灯影里。
看不清那眉目如画,亦或,霜雪冰清。
她只看到一双明亮如火的眼神,温柔地注视着自己,就像脑海里突然飘过的那句浪漫又温馨的诗。
众里寻他千百度。
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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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东晁帝国最年轻英勇的陆军元帅,被皇帝陛下赞美为:可与日月同辉的男人。
他的一切,只能用“极致”来形容:极致完美的容貌、俊伟绝伦的身材、高贵优雅的气质、聪明绝顶的头脑,以及,对待敌时绝对的血腥噬骨,极致的残忍毒辣。
他给了她一切的极致:
【极致宠溺】
——她的一句模糊的呓语,让北平最寒冷的冬季,为粉樱飞舞芙蓉花覆盖;她的一个微笑,让他放弃了屠城的三光政策;她的一滴眼泪,让他虔诚地跪行千里为她祈福添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