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和122.看看大家相信谁？鲶鱼效应

正留有四根手指印儿，正是之前被老男人抓出来的。

    “物证，我有了。”她晃晃手机，“人证，也到齐了。”

    原来，罗伯特的办公室正好在一个拐角，另一头跑来一大群高级主管，本来都是为迎接董事长梅尔的，哪料到竟然看到这样一出激烈的反性骚扰，全怔在当场。

    “罗伯特经理，要显你胆儿肥的话，就跟我去警察局走一趟。看看大家是相信我正当防卫，还是相信你无辜蛋碎！”

    ……

    122。

    “看看大家是相信我正当防卫，还是相信你无辜蛋碎！”

    萌萌义正严辞地吼完这一句，所有人的脸皮儿都跳了一跳。

    厉锦琛本来想上前的，但也止住了步子，迅速扫视了姑娘一眼，确定人的确没事儿，衣衫也比较整齐，只是短袖下的小臂上，的确几个青色的手指印。然后，他转头看向门内，但见一个秃顶肥肚的中年白人男性，夹着双腿儿，一点点地蹭了出来。

    罗伯特只看到了他大门对着的那群公司高管，直觉这群人应该是站到自己这边的，因为其中正有今天帮他牵线搭桥达勒经理，他们二人可谓MH中低层管理者里的两只老色狼。

    达勒当然是站在罗伯特这里的，有趣儿的是，达勒一直等着罗伯特得手后，自己也能分杯羹。没想到董事长突击检察，他跟着出来迎架，看到这事儿，当然不想将事情闹大。

    本着以前也出现过类似情况，他立即跳了出来，就要抓萌萌，故计重施。

    “嘿，你，客服部的，萌萌。姚，你竟敢对经理不敬，还进行人生伤害！保安，把她给我抓起来！”达勒经理一下沉着脸喝斥萌萌，一边让闻讯跑来的两个穿制服拿电棍的保安向萌萌动手，一边还道貌岸然地端出领导者的驾势跟高级主管们解释，各种抹黑萌萌。

    同时，罗伯特也配合起达勒的说辞，道，“对，把，反这个暴力女抓起来。这女人简直太，太可怕了。她一个小小实习生，为了想要留在公司，就跑来我这里行桃色贿赂。我不答应，她竟然当场撕破脸，对我……进行人生攻击！萌萌。姚，我要告你！”

    没想到，这两个老色狼竟然一搭一唱，当着众人的面儿巅倒黑白是非，要冤枉萌萌。

    “大家都听到了，这丫头刚才自己都承认自己进了好多次警察局了，显然就是有前科啊！”

    “对对对，领导们都听到了，这丫头早就有案底了。茱迪，这个东方女孩是你的员工，对吧？你到底是怎么带人的？竟然让她在工作时间，跑到上级领导这里行贿，简直太失职了！”

    两老头不仅抹黑萌萌，还一齐诬赖上了来救萌萌的茱迪主管，茱迪看着两个老家伙狼狈为奸的样子，一下子气得胸口疼，脸色糟糕极了，身子一晃差点儿就跌到地上去，好在萌萌惊讶主管竟然跑来救她，看到后急忙上前搀扶。

    “混蛋，你们还愣着做什么，把那小丫头抓起来，送去警察局！”

    保安们的动作因为萌萌搀扶茱迪的动作而顿了一下，其中一个看似主管模样的保安表情还变了变，看着茱迪的目光有些紧张着急。

    那时候，厉锦琛看着这一切，却没有立即上前帮忙。梅尔看他半晌没动静儿，慢慢踱到他身后，低声问，“ARSEN，你不上前帮帮忙？”

    厉锦琛回头瞥了眼故意缩头缩脸躲在身后的小老头子，唇角一扯，“这里是你的公司。要出头，也该是你去主持现场吧？！”

    梅尔轻咳一声，收回身子，就被夫人拧了一把，道，“我们才刚到，这情况还没有了解全面，再看看。”

    梅尔夫人却很担心小姑娘吃亏，而且站在女同胞的这一面，她是一点儿都不会庇护自己老公公司的员工的，就想上前帮忙，但还是被梅尔拦住了。

    梅尔说，“萌萌这姑娘现在拳脚功夫都练出来了，刚才关着门儿都没吃万，现在还怕啥。我倒是想看看，我那些高管们会怎么处理这事儿。”

    于是，就攥着夫人一起躲在厉锦琛身后，看便宜。

    厉锦琛扔去有些鄙视的眼神儿，双手抱胸，便站在走廊边的鲜花瓶边，瞧着一切。

    ……

    保安们被催促，不得不上前。

    “慢着，你们要是谁敢过来对我对手，我这里可有录相的。你们以众欺寡，以大欺小，倚老卖老，以白种人欺负我们亚洲黄种人，我就发到网上去，让大家网友们来评评礼！”

    “嘿，你个狡猾的小丫头，明明伤了人，竟敢威胁咱们了。”达勒可给气笑了。

    “抓住她，她的手机里还拍了公司的机蜜，把手机拿回来。这个小丫头太狡猾了，以前我都被她的天真无邪给骗了。”罗伯特也叫了起来，却不敢上前，只敢吆喝保安。

    恰时，那保安队长突然冲上前，就把茱迪给拉到了一边。

    萌萌吓了一跳，立即往厉锦琛的方向跑，一边跑还一边举着手机叫，“大家不要听罗伯特胡说，我的手机里录下了他想要潜我的所有对话，和想要对我不轨的视频资料。他想要毁灭证据，他才是地地道道的大色鬼！”

    “给我抓住他！”达勒一听那里面还有老友的罪证，可不管那么多了，率先带头就冲向了萌萌。

    另一个保安见主管都上去了，自己也不得不上了。

    而被保安队长拉到一边的茱迪，挣开队长的手就要上前帮忙，又被队长大力拦住。

    队长很着急，“茱迪，那老头儿有没有伤害你，你告诉我，我帮你揍他！”

    茱迪急道，“他早就伤不到我了。但是我要救我的员工，你放开我。”

    队长却道，“既然如此，那你就不要多管嫌事儿了。现在高管们都在场，那些男人都护着自己人，你好不容易才爬到今天的位置，别犯傻。”

    茱迪的目光却异常坚定，“你说对了，就是因为我好不容易爬到这个位置，牺牲了多少没人知道。所以，今天我不想再看到一个那么单纯认真的女孩子再步上我的后尘，被那些不要脸的老家伙欺负。今天就算赔上我这六年的打拼和努力，我也要帮她。就算是，为了结束我这六年的辛酸、隐忍，和不甘心！我不要再继续后悔下去，我要跟他们干到底！”

    在达勒经理冲上前时，茱迪先一步挡在了萌萌面前，义正言辞，揭露达勒经理和罗伯特经理借着自己的职权之便，当年利用实习生培训的机会，私下里欺负、侮辱并潜规则了不少女孩子。而茱迪她自己，就是其中之一，为此茱迪怀孕、流产又坠胎，过了一段非常悲惨屈辱的时光。使得她在精神上留下了极大了创伤，成了一道无法跨越的心病，从此对男人这种生物总是有排斥感，不敢再轻易接受任何人，而磋砣光阴至此。

    “茱迪，你在胡说什么，你竟敢帮着这个死丫头污蔑我们！可恶，还不给我把她们这两女人抓起来！”

    罗伯特气得满脸涨红，腾出了一只抱鸟的手，指着茱迪主管，那表情仿佛要扑上去一口将对方咬死。

    萌萌见状，趁着众人还在“真相”中惊诧，突然冲上前，就着那只伸出来的手，就来了个过肩摔。

    砰咚，好大一记重物落地声儿啊！

    可以想像之前房门刚开那会儿，那声音是从哪里来的了。这办公室里还铺着厚厚的地毯，但是走廊上却是一片光洁明亮的大理石地板，没有缓种地带啊，罗伯特被摔得当场就差点儿背过气去。

    萌萌插腰，娇斥一声，指着躺地上的老男人，说，“罗伯特。伍德，我郑重告诉你，我要报警，告你利用工作之便各种性骚扰女实习生。不管你现在说什么，我都当成陈堂证供，到时候全部提交给警察和法院，让法律为我讨回公道，哦不，还有茱迪主管，和以前所有原女实习生们！”

    “你，你……”罗伯特气得牙齿打颤儿，口不成句。

    达勒见萌萌的暴力指数实在爆棚，不敢跟萌萌这个来自东方的小妖精直接对抗，回头就找高管里的大头目，“总经理，你看这像话吗？一个实习生，竟敢袭击我们的中层管理人员，简直太岂有此理了。她把罗伯特都打得吐血了。”

    其实，罗伯特是因为摔倒地时自己嗑到嘴皮儿，才流了点儿血的。

    总经理其实并不想管这种事情，虽然以往都有听说过，但这种事情罚了就过，或者当事人自己想办法私了，他又不是法官和促裁委，可没这么多功夫管这么多。同时，站在同为男人的立场，他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了，损害了公司的名誉。但现在事情这样闹出来，也不可能再姑息这两个公司的老色狼，便想化戾气为祥和。

    总经理这方走了出来，想对萌萌晓以大义，以大化小，小事化了。哪知道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萌萌身后方的那个高大的东方男人，刹时脸色就扭曲了一下，再仔细一看，看到了梅尔夫人在跟丈夫嘀咕些不满，他不劲快做两步，绕过了罗伯特和艾达这对儿老搭档，又摆开了还在发愣不知如何站队的保安们，冲到了厉锦琛面前。

    “厉先生，您好。”

    厉锦琛眉峰压了压，点头示意。平日慈森和MH集团的来往也不少，这位总经理虽然上任没多久，倒也是个做事情有些度数的，还得给点儿面子。

    总经理绕到其身后，一眼看到了正躲在后面的白发小老头儿，可真是吓了一跳的样子。

    “董事长，您怎么来了也不通知我们一声儿。刚才，这……厉先生也在这里，还闹出这事儿，实在是……”

    梅尔摆了摆手，终于走了出来，刹时，后方的高管们都看到了，全部叫着“董事长”，迎了上来。

    梅尔连忙给厉锦琛打了个眼色，低声道，“行了行了，你赶紧把你家的小丫头收回去，今儿这事儿我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结果。”又看着总经理，“哎呀，今天我这张老脸都被你们这帮家伙丢光了。”

    情况可没那么容易就结束的！

    “梅尔爷爷，你，你怎么……梅尔奶奶，你也来了？！”

    萌萌一看到老熟人，心下也是一动，本想上前，又见眼下情形，不好意思地撸了撸裙褶子，尴尬地傻笑了一下。

    梅尔夫人被小姑娘的模样给逗笑了，噗嗤一声真给笑了出来。上前把小姑娘拉了回来，道，“今天本来是想来看看你的实习情况，没想到竟然给撞上这么一大出戏。怎么，你不是真想第五次进伦敦警察局吧？”

    萌萌小嘴儿大张，看到自家老公的脸色，立即呐呐道，“没，没啦！既然我有了你们这么大的人证，我还怕啥。”随即她又想到什么，大眼一轮，摆正身形，朝梅尔行了个礼，“报告董事长，我知道今天我这事儿处理得不够妥当，所以请董事儿、总经理，茱迪经理给我点时间，让我按公司流程，把余下的问题解决了，上完今天的班，可以吗？”

    长辈们互相看看，泛出了笑意。倒觉得这小姑娘做事很踏实，也很懂规矩，没有恃宠而娇。

    梅尔只道，“你还想继续完成接下来的工作，这是好事儿。我这个做老板的当然没有意见，不过，考虑到你今天受了这样的惊吓，家属还在场。我们集团向来也是人性化管理，你只要征询下你的家属，要是他觉得没问题，可以接受，那我也没意见。”

    目光，最后当然递给了厉锦琛。

    萌萌看向丈夫，目光露出十足的恳求色。

    厉锦琛心下一叹，“你自己的事情，自己拿主义。不过……”他的目光一下落到了刚刚被达勒经理挽扶起来的罗伯特经理身上，戾色一涨，身形已如一道黑色闪电般倏地射了出去，再听砰的一声重物落地响，罗伯特经理这回连惨嗷都来不及发出，当场昏死了过去。

    咔嚓一声，正是男人收握拳头的骨节错响声，让在场的所有人疑似为罗伯特某处断裂的恐怖声响。

    “我说过，敢动我厉锦琛的老婆，绝不姑息！等他醒了告诉他，想要告我人生伤害的话，我厉锦琛随时等着！”

    达勒已经呆滞成石了。

    厉锦琛整了整毫无褶子的衣领，深深地看了萌萌一眼，即转身离去。

    现场几乎都为男人的高大背影而滞窒了五秒。

    好半晌，众人似乎才找回了心跳，还是在梅尔不满的咳嗽声中。

    梅尔扫了众高管一圈儿，垂头者可不少，“今天，我还真是被小辈子看笑话儿了。回头，你们自己知道应该怎么做。虽然慈森集团跟我们向来合作关系很好，但是ARSEN。厉的脾气，以前跟他做过同事的都应该知道，以后，自己掂着点儿！”

    说完，回头就朝萌萌眨了眨眼儿，也离开了。

    接下来，工作还得继续，这性骚扰事件的问题还得做个处理。

    总经理想了想，便按照公司惯常的流程，报了警。在警察来之前，萌萌和茱迪主管便在其上一级主管的办公室里，说明情况。

    这时候，茱迪才不免惊讶地问道，“萌萌，你和慈森的厉先生……”

    萌萌不好意思地道，“主管，我只是想做一场真实的实习。以前被家人保护得太好，虽然也做了些成绩，但是我觉得，我还是缺乏锻炼。我也不是故意要骗大家，骗公司的，我觉得，我的工作跟老公是谁没什么关系。不是吗？”

    茱迪一愣，随即觉得好气又好笑，最后深深一叹，道，“你是个好姑娘。只是……”她的目光调向了窗外。

    萌萌想问什么，警察已经赶到，没想到一照面儿吧，竟然又是老熟人。

    “怎么又是你？萌萌。姚，你竟然又祸害到人家MH集团了。说吧，这次你又搞了什么乌龙？是把MH集团的大门用脑袋撞了个洞；还是好尽办坏事儿，中了别人的圈套儿？”原来还是那位大块头的白人女警。

    萌萌缩缩小脖子，好半晌才挤出一句，“都不是啦！玛吉长官，这次我真的很无辜。”

    “哦？无辜，我瞧着那个中年男人都被打掉了两颗牙，还有点儿脑震荡的样子。下半身很可能还有软组织挫伤……直说吧？你的同犯还有谁？凭你这么个小豆芽儿，也转不出什么花儿来！”

    萌萌头垂得更低了，有点儿后悔，早知道又要面对这个女煞神儿，她就不会那么大义凛然地跟男人说要自己承担接下来的一切问题，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了。

    呜呜呜……

    案情花了一周多的时间，在实习结束时，才终于落下了句号儿。当然，这样的速度还得多亏了厉大BOSS出手了。

    不过萌萌听到结果时，解气之余，又不免觉得唏嘘。

    原来，被萌萌姑娘和厉大叔同时攻击的罗伯特经理还想上诉告这对夫妇来着，但却立即遭到了两个家庭的控告。两个家庭的父母是带着可怜的女儿到警察局报案，说罗伯特利用职业之遍，对自己女儿实施了诱奸，譬如在谈话咖啡里加料啦，或者利用留职工作的机会骗奸女孩啦！最后搞得这两女孩都怀了孕，还坠了胎，影响极其糟糕。

    大家都知道，米旗国是非常尊重人权滴，这坠胎的行为是犯法滴！于是，罗伯特的性骚扰事件瞬间升级了。他的控告立即就被检方给压了后，集中审理他性骚扰甚至性侵的案件。这可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祸不单行又一双哪！

    事后萌萌才知，这也是茱迪活动的结果。茱迪当年就被罗伯特诱奸过，虽然侥幸留在了MH集团，但是也经常受其威胁恐吓，各种骚扰。这其间自然也有不少女孩深受其苦，却碍于各自前程，脸面，或者男女工作歧视的不平等，以及种族不同，还有色狼经理之间的相互包庇，和人与人之间那种冷淡的漠视，才一直隐藏了这么久。现在，因为萌萌姑娘这只小鲶鱼的突然出现，爆发了一场在沉默中积蓄了多年的活火山！

    一下子就把罗伯特和达勒这样的老人渣给送进了局子里，老外的强奸罪虽然不会比华夏国内严苛多少。但是一旦冠上这个名头儿，未来生活都将埋在黑暗中，走哪哪儿都会被人唾弃！

    坏蛋终有坏报，此事就此揭过。

    ……

    厉家饭厅。

    萌萌哀叹，“哎，人家差一点点儿就完美的实习，就被你们这样泡烫了！”

    厉锦琛道，“被人咸猪手了多少次，好意思说你是我老厉家的媳妇儿！”

    大BOSS当晚就查了MH集团所有的监控录相，深深觉得，当日才一拳，太便宜那个老人渣了。

    萌萌嚷开，“唉，要是你们不临时杀来，我觉得我也是可以解决的。我早料到那个老家伙会发难，因为最近两周我都不尔他啊！所以我都准备好了手机录相、录音，我才不怕他巅倒黑白呢！”

    姑娘觉得，这手机的功能真是太强大了，自从有了他们之后，她逃过了多少次阴谋阳谋啊！当年，也托了手机，朱碧婵那小妞儿想黑她都没成呢！

    众人齐齐笑出声儿来。

    “好了，萌萌，要不是阿琛帮忙，你以为你现在能舒服坐家里，而不是跑警察局跑到断气。”姚妈妈还是帮着女婿说话的。

    萌萌不满了，梅尔立即插了一句，“萌萌啊，我们就是担心你被人欺负。好在事情已经圆满解决了。对了，你今天应该领到你的实习津帖了吧？你在我的伦敦总部待了这一个多月，有没有什么心得，或者……特殊发现？来来来，跟我说说。”

    萌萌一听夸奖自己，当然高兴了一分儿，说了几句好听的话后，就被厉锦琛瞪了一眼。

    她心里犯了阵儿嘀咕，梅尔更积极地询问萌萌的新发现，姑娘大眼一轮儿，明白了。

    随即就改了口，“梅尔爷爷，我到你们集团只是做客服部的实习生，按照公司规则，不在其位不谋其职，不乱说话。你现在让我一个小小实习生，大谈贵集团的管理漏洞和问题，多不靠谱儿啊！”

    这里的潜台词就是：咱不能拿着实习生那点点儿微薄的薪水，干一个高级顾问的事儿啊！怎么着，也要有点儿表示啊，是不是？！

    梅尔在夫人的提示下，终于明白萌萌姑娘的意思了。

    随即抖着指头儿，指着那对腹黑夫妻，大叫，“好哇，你们东方人，真是太狡猾了！”

    萌萌却说，“梅尔爷爷，您今年在跨年晚会上自己说的，知识，就是力量！以后啊，不再是知识贫民们捧着自己的点子寻找投资家的时代，而是投资家们展开自己漂亮的尾巴，捧着大把的金钱，巴结讨好吸引知识家们，来花他们的钱，为他们创造更多利润的时代！”

    她挺挺已经比较可观的胸脯，“诺，您要觉得我的观察报告有价值，就先开个价儿吧！”

    桌上，白胡子老头气得干瞪眼儿。

    桌下，萌萌的小脚兴奋地踢了下身边男人的腿。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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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很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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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东侯，你休想我会再回头吃你这根烂草！”

    “环环，我一直很怀念你总是喜欢把我这根烂草吞、下！”

    过去六年她真是个瞎了眼，这厮哪是什么人民解放军啊，根本就一强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