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复杂又激烈的情绪。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心情,只知道非常想笑,原本阴惨惨的森林也骤然亮堂起来。他瞅瞅地上的两具尸体,皱眉摇摇头说:“喂喂,也太不客气了吧,两个人头都抢了。”
沙暴起初过意不去,但随后想起一件事,便不客气的说:“都是男人。”。
他愣了愣,耸耸肩笑着说:“说得也是,我要女人,另外三种性别归你们。”
沙暴正想问问他的情况,却突然两眼一黑,一阵严重的头晕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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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倒退到几秒钟前,古铁的个人视角。】
沙暴像炮弹一样冲天飞起,凌空抓住玩家a的双腿,然后双手一抖,竟然把玩家a硬生生撕成两片,鲜血哗哗的喷了她一身。古铁知道这只小母猫不是吃素的,可实在想不到她这么重口味,竟然生撕了一个大活人。他顿时傻掉了,考虑要不要马上走人。
但沙暴落地之后就看见了他。然后,他感觉自己这一辈子都可能忘不了她这时的表情。
她原本一直拧着眉心,双眼瞪得滚圆,眼中血丝密布,额头、太阳穴和颧骨上的血管根根的纠结凸起。她丰满的双唇像愤怒的母狮一样咧开,露出紧紧咬着的牙齿,牙齿原本洁白,但被牙龈流出的鲜血染红。现在的她,简直就是一只神话故事中的吃人夜叉。
可看见他时,她就变了。眉心就舒展开来,额头恢复开阔和光滑。也不再有瞪圆的怒目,眼周肌肤的凸起血管消失,眼中的血丝消褪,眼眸闪亮明媚,像早晨的晴空一样清爽。她合上双唇,唇角的扭曲消失了,取而代之是一抹微微扬起的弧度。——她依然满身都是血污,脸上也有几滴鲜血,被血汗浸湿的几缕头发贴着削瘦凹陷的脸颊,铠甲上不是泥土就是血迹,非常的血腥肮脏。但现在的她,已经不是恶鬼妖怪,只是一个憔悴的女战士。
古铁瞅瞅地上的尸体,故意说:“喂喂,也太不客气了吧,两个人头都抢了。”
“都是男人。”她不客气的回答,语气依然娇蛮,唇角还得意洋洋的弯起。
‘都是男人?’古铁愣了愣才想起曾经的约定——那个时候,他正在做‘**之女’的任务,所以只要女人,男人、半男半女、不男不女都归她和红石。现在任务已经结束,但沙暴还牢牢的惦记着。古铁苦笑着说:“说得也是,我要女人,另外三种性别归你们。”
沙暴抿嘴一笑,弄得古铁心砰的一跳。不是说沙暴有多漂亮,再漂亮的女人一身汗一身灰一身血也不会再漂亮。古铁觉得这一笑很帅气,女战士傲然站在血肉狼藉的战场上,英姿飒爽的自信微笑,特别符合他的爱好。他正琢磨词汇怎么拍拍她的马屁,却发现她突然摇晃几下,接着踉跄着连走几步。古铁大吃一惊,连忙冲上去扶住她的腰背。仅仅几天不见,她瘦了好多,丰满圆润的屁股足足小了两圈,这让古铁暗暗的叹息。
“哪里受伤了?”他关切的问。
“只是有些累。”沙暴气喘吁吁的说,觉得这样依靠一个小男人很没面子,便扶着古铁的胸口企图站稳,顺带把古铁推到一边。但手臂软绵绵的用不上力,沾血的手掌有很滑,她没能推开古铁,反而手滑了一下,整个人撞在古铁的胸口上,脸颊撞到古铁的嘴上。
古铁尝到她脸上的汗味、血腥味和灰尘味,笑着说:“好咸。”
沙暴脸红得厉害,想要喝骂古铁急遽,但身体越发软弱,双手双脚都开始发抖。
古铁知道她可能遇到大问题,但这是非之地不适合慢慢处理问题,指不定什么时候冲出一个玩家。他用灵能托起她的身体,让她平躺在半空中,然后搜索两具尸体的装备,带上玩家b的盾牌和玩家a的长鞭——大圆盾可是硬扛波纹功的好家伙,长鞭也是波纹功没法切断的给力家伙,否则怎么能牢牢的缠在沙暴的脚上,既然是好家伙,那古铁见到就不会放过。沙暴见古铁搜刮尸体,知道古铁打算离开这里,便从背包中取出一个对讲机。
她打开对讲机,喘着粗气喊:“喂……喂喂……”
过了一会,对讲机中爆发粗重的声音:“沙暴,你他娘的怎么了,快死了吗?”
“铁……铁爷在这。”沙暴说。
对讲机沉默一会,爆发狮子咆哮般的大吼:“噢,铁爷!?”
古铁见沙暴说话吃力,便接过对讲机,笑着说:“喂,红石,我是古铁。”
“嘿,铁爷。”对讲机立刻应答,语气很紧张。
“马上停止战斗,除非你眼前有一只马上可以捏死的臭虫。在你的东南边有一座六七层的破楼房,破得只剩下框架,上面爬满了藤蔓,看着像葡萄架。如果你的故乡没有葡萄,那就想象黄瓜,如果你的故乡连黄瓜都没有……噢,你们故乡的妹子们也太可怜了!”
对讲机沉默一会,才说:“铁爷,我看见那座像丝瓜棚的房子了。”
“丝瓜,那也不错。”古铁笑着说。
对讲机又微妙的沉默一会,才哈哈的笑着说:“铁爷,我们在那会合吗?”
“如果你有体力,先绕圈跑,渐渐远离战场中心,别把他们引过来。”古铁说。
“知道了,。铁爷,那待会联系。”红石说。
“小心点,别死了。”古铁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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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后院模式,现在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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