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1 节操为负数的完美展示课

狂撸。

    “红白，你……”古铁又羞又怒，大脑一片空白……

    【过渡提要：古铁联手黑白，与红白进行一场城管打疯狗式的激战。】

    古铁大字型躺在地上，浑身都是汗水和口水，正大口大口的喘气。幼女黑白躺在古铁右手边，枕着古铁的胳膊，蜷缩着小身子，正在哈哈喘气，小脸满是汗水，衣服破得抹布一样。如果黑白再大一些，古铁不是一身焦黑，或许引发一些不健康的联想。过了好一会，古铁才没精打采的叹息：“原来没节操不是完全没节操，还是有一点下限，虽然真心很低。”

    黑白又喘气一会，才说：“没节操在哪？”

    “刚才咬着咬着，喷火突然停了，狂暴症好了，她意识清醒了。”古铁歪头看一眼光热龙窟，眯着眼睛打量一会，苦笑着说：“她大概想起先前那些事情，自己也羞臊得不行，所以捂着脸羞答答的跑了，自己挖坑把自己埋起来。我不记得是哪一堆宝石。”

    “哦，太好了，原来正义也有胜利的一天。”黑白说。

    “呵呵……”古铁干巴巴的苦笑几声，沙哑的问：“你觉得红白还有救吗？”

    “不知道，我只知道一件事，以后要严格管制她的食量。”黑白说。

    “对，让她吃草，不让她吃骨头。”古铁一说起垃圾食品。

    不远处的宝石堆发出哗哗的磕碰声，红白像鼹鼠一样探出半个小脑袋，眨巴小眼睛瞅着古铁，红润的脑门跟熟苹果一样。古铁顿时绷紧神经，一眨不眨的盯着红白。黑白察觉到气氛的变化，小身子哆嗦几下，慢吞吞的转过身，扒着古铁的胸膛探出半张小脸。现在的红白没有喷火，湿漉漉的小眼睛瞟古铁一眼，就慌张的移开视线，然后又瞟古铁一眼。

    古铁沉默一会，向红白招招手，柔声说：“来。让古铁哥哥抱抱。”

    红白慌张的眨巴几下小眼睛。慢吞吞的钻出宝石堆。夹着小尾巴爬向古铁。她非常紧张，小脑袋低低垂着，小脸红得几乎滴出血来，小眼睛紧紧闭合，一边呼呼嗅一边爬。她爬到古铁的臂弯中，把脸贴着古铁腋下，像怕冷的小狗一样蜷缩成一团，小身子哆嗦个不停。古铁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抚摸她的小身体，用手指梳理她凌乱的头发，一次又一次。

    过了好久，红白才结结巴巴的说：“对……对不起……”

    “道歉是软弱的象征，强人不需要道歉。”古铁柔声说。

    “不要，红白不想欺负古铁哥哥和黑白，红白只想跟哥哥和黑白玩。”红白细声说。

    “红白，天天玩，可没法长大。”古铁说。

    “红白不要长大，长大就不能天天玩。”红白语气强烈了一些。

    古铁突然明白了。红白不是一个只知道玩的傻瓜。她太聪明了，聪明得有些过头。她知道长大之后。要承担责任，要背负压力，要经历成年人的各种烦恼，所以故意拒绝长大，拒绝各种责任和压力。古铁想起一个高中女同学，她是他们班的班花，跟他的关系不错。她小学时是一个成绩优秀的优等生，初中时还是一个优等生，但高中时就不稳定。在浑浑噩噩的青春期，漂亮女孩总有诸多烦恼，聪明又漂亮的女孩更是烦恼多多。

    许多时候，她跟古铁倾述，如何如何怀念自己的童年。她不止一次对古铁说‘小时候真好，真想永远回到童年’之类的，古铁总是象征性的敷衍，没有太仔细去想。现在，古铁听红白这么说，倒是想起那个漂亮班花，柔声问：“为什么不长大，长大也好玩？”

    “红白长大之后，会变成超级聪明能干的美少女，毒液姐姐和灰烬姐姐肯定会感到压力，对红白有很多敌意。”红白贴着古铁的肋排使劲蹭脸，哼哼唧唧的说：“红白也会想独占古铁哥哥，把毒液姐姐和灰烬姐姐看做敌人，还想霸占暖风港的财宝，把黑白收做小弟。”

    “错了，不是小弟，是小妹。”黑白不高兴的纠正。

    红白抬起头，扒着古铁的胸膛探出半张脸，隔着两块鼓鼓的胸肌瞅着黑白。黑白也扒着古铁的胸膛，探出半张小脸，警惕的眨巴小眼睛。红白小眼睛眨巴几下，渐渐眯起月牙儿，甜甜的说：“黑白，你不是男孩子吗？你明明是瘦瘦弱弱的，一推就倒，就是男孩子。”

    “你要打架就直说。”黑白不高兴的喊。

    “古铁哥哥累了，红白不跟你打架。”红白竖起小尾巴，表示自己的战意很坚挺。

    “咦，为什么我累了，你们不打架？”古铁好奇的问。

    “没有古铁哥哥拉架，打架就没意思。”红白笑眯眯的说，小尾巴欢快的连摇几下。

    “什么？你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古铁惊诧的问。

    “嘛嘛，古铁哥哥拉架，拉着拉着也打起来，啪啪的大混战才好玩。”红白笑嘻嘻的说。

    “算了，刚才说到哪？”古铁没好气的说。

    “红白长大后，要打败毒液和灰烬，霸占暖风港，收黑白做……”红白笑嘻嘻的说。

    “我先不抨击这些理想的可能性，但你必须搞明白人家的性别。”黑白气鼓鼓的说。

    古铁无奈的摇摇头，又问：“红白，你不想实现这些理想吗？”

    “现在不想。”红白笑嘻嘻的说。

    “难道说？你不想与毒液和灰烬为敌，不想欺负黑白？”古铁突然有些感动。

    “才不是，红白还没有确定，长大之后是嫁给古铁哥哥，还是娶古铁哥哥……”红白小脸越发红润，嗲嗲的说：“按照龙族的传统，应该是红白娶古铁哥哥。但按照古铁哥哥的传统，红白要嫁给古铁哥哥。这个问题好困扰的，红白一直没有想明白，两种多挺好玩的。”

    古铁瞠目结舌的傻掉了，黑白也瞠目结舌的傻掉了，都一眨不眨的盯着红白，仿佛看见哥斯拉走上巴黎街头，搂着一个时装模特求婚。红白却没有一点自觉，羞答答的说：“红白娶古铁哥哥，古铁哥哥就要听红白的话。红白说什么。古铁哥哥就做什么。但是。红白要给古铁哥哥很多宝藏做聘礼。有一点点的心痛。如果红白嫁给古铁哥哥，就要听古铁哥哥的话。嘛嘛，古铁哥哥肯定会欺负红白，但红白可以拿古铁哥哥的聘礼，要好多好多钱。”

    古铁沉默了许久，才沙哑的说：“红白，你知道吗？”

    “古铁哥哥，难道你要嫁给红白。还给红白一大笔聘礼和嫁妆？”红白小眼睛一亮。

    “你想都别想，我只是告诉你，你刚刚毁掉我的一段美好回忆。”古铁说。

    “那古铁哥哥，你会嫁给红白，还给红白聘礼和嫁妆吗？”红白甜甜的问。

    古铁终于忍无可忍，抓住红白的后襟拎起，冷冷的说：“红白，你想多了，你走火入魔了。你要明白一点，雏龙期上面是幼龙期。幼女上面是萝莉。没有娶老公的幼龙，也没有嫁人的萝莉。所以。不论嫁人还是娶人，距离你都很遥远，你给我乖乖的滚去睡觉。”他猛的一甩，红白像炮弹一样呼啸飞出，一头扎入一堆宝石中，只露出两条微微抽搐的小短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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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神创造的天上人间整整过去四年多，现实才仅仅十天。古铁走入熟悉又陌生的龙宫酒吧，在吧台上没精打采的趴着。现在是下午三点，酒吧没有一个客人，只有一个陌生的女海妖调酒师象征性的值班。她没认出变化颇大的古铁，自顾慢条斯理的擦杯子。古铁眼睛一转，摸出一张百万面额的支票放在桌上，笑着说：“希望这里的服务与传说中一样好。”

    调酒师态度热情一些，但没拿支票，平淡的问：“新来的？”

    “是的，听说有人跟霸权过不去，所以找门路抱大腿。”古铁皮笑肉不笑的咧咧嘴，疲惫的说：“唉，迷雾森林好大，灵能干扰又超级强烈，我进去转了七天，又转出去了。最后找情报找到红土林镇，又找门路找到这里来。呵呵，独行侠就是这么辛苦。”

    调酒师只是对面墙上的时钟，淡淡的说：“三个小时后，这里人多。”

    古铁把支票推到调酒师面前，微笑着说：“人生地不熟的，能介绍一下情况吗？”

    调酒师倒一杯酒给古铁，随手摸走支票，平静的说：“去城管局报道了吗？”

    “什么城管局？”古铁好奇的问。

    调酒师多打量古铁一眼，语气明显更强烈一些：“白城管理局，负责照顾你们这些客人。一般来说，你们一下飞机，城管就会拜访你们，给你们通行证和地图。但不少玩家喜欢自己游览城市，你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如果你想谋一份正经的工作，还是通知城管局一声。如果城管在这找到你，不是在空港接待处，你的分量自然重很多。”

    “听女士这么一说，难道还能不通知？”古铁好奇的问。

    “当然可以，如果你自信能瞒过毒液和灰烬。”调酒师说。

    “我对霸权的敌人没有任何敌意，敌人的敌人是朋友。”古铁连忙说。

    调酒师抿嘴一笑，又说：“城管局对你的审核很简单，你亮出个人终端，她们给你一份通行证。你拿到通行证，就可以正式工作。白城有三大组织，基雷德人的彩虹花园，泰若人的真相书库，直属白城的复仇圣殿。如果你这张可爱的小脸是基雷德人伪装，那你可以加入彩虹花园，否则想都别想。如果你是泰若人，你可以试着加入真相书库，但那些术士非常多疑，你的试用期会非常长。如果你不是基雷德人，也不想在真相书库磨蹭，那只有一个选择，复仇圣殿。复仇圣殿的主人是爱之战士战团，爱之战士是五头龙战团的子团。”

    “明白，传说中的铁爷是五头龙的老大。”古铁谦卑的说。

    “想加入爱之战士，你要先成为一个赏金猎人。”调酒师淡淡的说：“出门右拐有一个猎人大厅，每天下午6点，都会发布大量任务。你量力而为的选择……”调酒师看一眼古铁的板甲和大剑，眉心微微皱起：“任务以侦察和搜索为主，战斗任务不会公开，重甲通常用不着，除非你要对付其他玩家。在猎人大厅中，你会看见很多赏金猎人，他们也会看见你。你这身装备，可能让他们有多余的想法。记住了，白城不是中立城市，不禁止私斗。”

    “明白了，这装备太高调，我待会去换，谢谢提醒。”古铁又摸出一张大额支票。

    调酒师瞟一眼支票，饶有兴致的问：“你还想知道什么？”

    “听说这酒吧的老板，是传说中的某位女士。”古铁试探着问。

    调酒师骤然冷淡许多，淡淡的说：“如果你要见城管，我可以给你拨电话。”

    “不不，你听我解释。”古铁凝视着调酒师，漆黑的眼眸泛着淡淡荧光，仿佛两轮旋转的星云。调酒师呆呆望着古铁，视线似乎被古铁吸引住，连灵魂都被吸出来。但突然间，一道防弹玻璃从吧台内高速升起，另一道装甲板从天花板上高速落下。两道防御交叠在一起，把古铁与女调酒师彻底格开。同时，千百指示激光从各个角落射出，从各个方向锁定古铁。

    “这位客人，你太性急了。”扬声器中传出一个古铁熟悉的女音。

    ps：更新迟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