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周富民着急忙慌的,也不等了,直接几脚将门踹开,进门便看见手脚被绑呈大字型缩成虾米状的周翊然。
周富民眼神锐利的望向苏明月,刘桂香则是大叫着朝苏明月扑了过来,“嘴里生疮脚底长脓的贱蹄子,看老娘今天打不死你。”
苏明月抬手就是一巴掌。
刘桂香不可置信的捂住脸,“你敢打我。”
“呜呜呜,老头子,这贱人打我,快抓住她,不把她打服,今天她敢绑儿子,明天就敢骑到我头上拉屎窝尿。”
周富民脸色铁青,抄起凳子就朝着苏明月砸了过去,即使她躲闪及时,手臂也被擦伤,趁她剧痛,周富民和刘桂香一起,大有将她逼到死角瓮中捉鳖的架势。
苏明月眼神一厉,后退间拿起她提前放好的棍子就砸,周富民她专挑他的膝盖和腿,刘桂香则是对着脸。
木棍袭来,刘桂香被吓的嗷嗷叫,周富民边闪躲边抓她的头发,苏明月只觉得头皮剧痛,头发竟是连着一小块头皮扯了下来,苏明月薄唇紧抿,攥紧木棍,不要命的朝着周富民的腿狠狠砸去,剧痛袭来,周富民捂着伤腿哀嚎不止。
“腿又没断,你嚎什么嚎。”说着,苏明月重重一脚碾在周富民的伤腿上,只听见咔嚓一声,他直接痛晕过去。
“小娼妇,我要你偿命。”见周富民被殴打至此,刘桂香捡起板凳就想偷袭,苏明月好似脑后长了眼,抬脚踹在刘桂香胸口。
刘桂香只觉得疼的似要岔过气去,再看小娼妇,手里拿着板凳就要朝她抡过来,想到自家男人的惨状,刘桂香吓得双腿发软,哆嗦间,只觉得下身一暖,意识到什么后,她白眼一翻直接厥了过去。
苏明月笑的前俯后仰,眼角溢出眼泪,看,这一家子都是欺软怕硬的主,横的怕不要命的,怎第一世的自己就那么傻,甚至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抹掉眼角的湿意,后方一阵强风袭来,苏明月迅速闪躲,然而,及腰的头发还是拖累了她。
“贱人,我说过吧,不要落到我手里,不然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周翊然不知何时挣脱了绳子,抓住她的头发迫使她后仰,再掐住她的脖子,指腹慢慢收紧再松开,戏耍的看苏明月跟搁浅的鱼似的苟延残喘。
“扇我巴掌扇的爽吗?打啊,怎么不继续打了?”周翊然的手骤然收紧,手背青筋暴起,状若癫狂,“打啊,你再打,再打啊。”
“婊子,贱人,破鞋,贱种,我打死你。”周翊然狠狠扇在苏明月脸上,每一下都用了十成十的力道,苏明月只觉得脸痛的麻木,倏地,周翊然掐她脖子的手微松,直直朝着她的腹部砸去,苏明月瞳孔骤缩,以三辈子最快的速度挣脱桎梏,转身护住肚子。
肩膀遭受重击,苏明月胸口剧烈起伏,一脚踹在板凳上,见板凳击中周翊然脚趾,她立即冲过去,趁他病要他命,膝盖一抬重重磕在下三路处,接连两次受创,周翊然疼的直接跪倒在地,苏明月捡起板凳,抡在他的下巴,胸口,还有手腕上。
骨头裂开的声音响起,周翊然捂着手蜷缩在地痛苦哀嚎,“我的手,我的手,贱人,我不会放过你的。”
苏明月呸的吐出一口血沫子,再次抬腿在周翊然腰上踹了一脚,才扔掉板凳,捂着肚子脱力的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