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驶去。
故技重施,苏明月将空间里的四件套都拿了出来。
生意出乎意料的好,几乎是大喇叭一放,三轮车便被围满,等到日渐西斜,四件套全部售罄,大集上剩的背心、袜子和内裤也卖的差不多。
天边残阳如血,苏明月垂眸看着鼓鼓囊囊的包和在后座伸懒腰的长随,笑的畅快。
有这些钱在手,拿下牡丹国营厂四件套的优先权指日可待。
不过,单凭她一个人还是不行,还是得想法子让别人帮她卖。
今天她之所以能这么顺利将进的货卖的这么好,一则是她打着牡丹国营厂的幌子,二则是还没人霸占村里的市场,要按长期发展下去,她肯定搞不赢,而且她现在怀着孕,过几个月就要生产,她没心思也没体力打长久战,还不如当中间商赚点差价。
这般想着,苏明月心思又明朗了。
慢悠悠骑在大道,看着她那被拉长的影子,苏明月勾唇朝着小道走去。
小道的路烂的很,坑坑洼洼不说,还全是碎石子,苏明月受不了颠簸,便下来扶着走。
走到偏僻无人的拐角处时,一群人冲了出来。
“就是这小贱人,她四件套卖二十块两件,一三轮车的货,全让她给卖完了。”
“她背着的那包里全是钱。”
女人声音沙哑,眼里,脸上满是贪婪,其余人也是红着眼粗喘。
“是你。”苏明月认出了女人,可不就是那牛蛋他妈,“你们这是抢劫,要敢动我,我就报警抓你们。”
“呵,那也得你有这机会,识相的立马把钱交出来,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来人气势汹汹,苏明月紧绷着脸,直接将三轮车推了出去,随即护着肚子朝着毛草丛跑去。
路边的茅草长得比人还高,又是坡又是树,苏明月如履平地,追她的一伙人被摔的直骂娘,但在巨款的勾引下,又连滚带爬的去追。
这一追便追到了死口子,前面是紧封的门,后面是追上来的一伙人,他们将她当成囊中之物,“这下我看你们往哪逃。”
没有看见预料之中的惊恐和痛哭流涕,苏明月手拿木棍,一人一猫缓缓逼近,“是你们主动找上门的,不能怪我。”
伴随着阵阵凄厉的叫声和重物被击打的闷哼,苏明月和长随越战越勇,下手也毫不留情。
“啊啊啊,我的腿断了。”
“我的头,死畜生,我要将你生剥活剐。”
“啊啊啊,饶命,好痛。”
接连的重响声后,惨叫声渐小,最后没了声息。
苏明月看着躺了一地的人,喘息着将手中沾了血的木棍收进空间,走动时脚下明显一膈,天昏沉沉的,苏明月拿出手电筒一照,看见的是一根小拇指粗的麻绳。
想到方才打斗时这伙人中倏地跪倒在地,苏明月微微勾唇,手电筒极快的朝着远处照去,“不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