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在钢铁厂五年我勤勤恳恳,为厂子拼死拼活的拉单子,哪回酒局不是喝的东倒西歪,你把我调离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往我身上泼脏水?我也没惹你,你至于这么恨我?”周翊然这番话说是掏心掏肺,要齐振刚不知情,就这几年的交情,他还真信了他的邪。
齐振刚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懒得给他,直接让吴晴雨走了进来,吴晴雨就是齐振刚的婆娘,和周翊然乱搞的那位人妻,因齐振刚媳妇和钢铁厂会计的身份,她私下为周翊然开过多次后门。
她一倒戈,这罪名是板上钉钉。
可周翊然又岂是那么容易认栽的?他虽承认他以前倒卖过钢材,但也要拉赵晴晴下水,指认她偷窃。
赵晴晴死猪不怕开水烫,直至看见同样被羁押的同伙,她慌了。
戏看到这,苏明月没了兴致,她的目的本就是要周翊然受苦受难,没想到齐振刚和服装厂副厂长这两拨人这么给力,一个放出诱饵,一个煽风点火,将周翊然做的腌臜事全给摆到明面上了。
还有个拖后腿的刘桂香,就她那欺软怕硬的性子,稍微吓吓怕是就会跟倒豆子似的全部吐露出来。
这般,等待周翊然的不过是两个结果,赔偿或坐牢。
无论哪个,苏明月都欢喜。
周翊然最终还是选择了赔偿,因傍晚的时候,状似颠婆的刘桂香回来了,看见苏明月的第一眼便扑通一声跪在了她面前,“明月啊,现在只有你能救你男人了,公安局的人说,要翊然还不上钱就得坐牢,就当是为孩子着想,你回娘家去借个三五千,只要拿出钱,就能出来,后面弄那个劳什子分期付款就行。”
刘桂香哭的真情实意,抓苏明月就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为了周翊然去跟娘家借钱?妈你怕不是忘了,前几天才因你们我和娘家闹掰了,再说了,周翊然贪的那些钱,又有几分是用在我身上,不都让他补贴二奶去了。”
“那是你男人,孩他爹,他现在落了难,你必须得帮。”刘桂香义正言辞,三角眼恶狠狠的瞪她,好似要在她身上盯出个洞来。
“我不帮你又能咋滴。”苏明月慢条斯理的理了理被刘桂香弄皱的衣摆,“有这个跟我掰扯的时间,还不如先想法子去筹钱,你亲戚那么多,一人几百上千,窟窿不就填上了。”
这给刘桂香开辟了新思路,只见她蹭的站起,头也不回的走了,脚步声渐行渐远,苏明月听着主卧屋里周富民的啊啊声,薄唇微挑的出了门。
大门紧闭,屋里漆黑一片,周富民干瞪的眼微微充血,口水直流,身下濡湿粘腻,鼻腔甚至还能闻到一股子恶臭,他想大喊让人回来,却于事无补,甚至因剧烈颤动,原本盖在身上的被子也砸到了地上。
冷意袭来,周富民眼角流出悔恨的泪水。
这一夜,因刘桂香闹腾,很多人都没睡好觉,甚至辗转反侧一夜未眠,苏明月倒是在了却一桩心事后睡了个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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