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三角眼的女人暴跳如雷,全场免单,这得损失多少钱?这个臭婊子,她是怎么敢的?
女人叫嚣着想要去阻止,反被苏明月拎住了后脖颈。
“这处理方式还有个人样。”
“我就说分店肯定是换了老板,不然怎么可能弄成这个吊样。”
“瞅瞅,现在人大老板不就处理上了。”
“以后还是去总店吃,分店谁知道是个什么德行,味道和总店简直是天差地别,白瞎了这招牌。”
“什么?这是大老板?大老板怎么可能是个高中生?”
周遭窃窃私语,三角眼女人看苏明月的眼神瞬间变了,只还强撑着,半信半疑。
直至警察和杜翠兰一同抵达,在确定苏明月身份后,三角眼女人直接瘫软在地。
“舅妈...”杜翠兰一声舅妈,苏明月瞬息想通了各中利害,原本还只是犹豫,如今分道扬镳的念头达到顶峰。
道不同不相为谋。
且早就有迹可循不是,从林秋浓被送回来她就该做打算了。
同警察说说了事情原委,被批评一通后总算好声好气将人送走,至于被冤枉的中年男人,杜翠兰知道事情经过后,先是没好气的瞪了那几个动手的员工,后不仅给了中年男人赔偿,另还送了他火锅底料,且承诺以后他不管到哪个门店消费,都享八折优惠。
中年男人本就是火锅串串的忠实用户,杜翠兰态度极好,又是赔偿又是道歉,他接受后心满意足离开。
外人一走,杜翠兰舅妈一行人开始暗戳戳的同她告状,苏明月冷眼旁观,在对上杜翠兰抱歉的眼神时她垂下了眸,明知他们的尿性,仍旧不给她一个交代,只能说她潜意识是想着她的亲人的。
苏明月不喜拖泥带水,因此她没耽搁,而是直接带杜翠兰去了后厨。
杜翠兰在看见后厨糟糕的卫生环境后,气的脸色铁青,“明月,你放心,我一定会督促他们好好整改,以后保准不会发生同样的事。”
苏明月不着痕迹避开了杜翠兰伸过来的手,就这态度,她很明白,后面也没必要拿出分店胡乱收费、无中生有的证据了,即使杜翠兰知道,也是雷声大雨点小,触及不了根本。
成年人只筛选不改变。
将舅舅舅妈和几个表哥说了好大一通,杜翠兰愤怒离开分店,想到苏明月眸底的平淡无波,不知怎的,她心惊又难堪。
好似心里某些见不得人的心思在她面前被赤果果的拆穿,她无形可遁。
可转念一想,她觉得她也只是帮衬一下亲戚,该交的,该给的,她什么都没落下,再说了,打串串火锅开店,什么不是她在忙活。
她没有功劳还没有苦劳不成?
杜翠兰全然忘了,当初是苏明月提供的火锅底料和原始资金,要没有她,别说分店了,就连总店她都开不起来。
怒气冲冲的回到家,杜妈妈见她如此询问了一声,她长话短说,杜妈妈听后脸色跟打翻调色盘似的又青又白。
不管是理智上还是情感上,她肯定是帮着自家人的,虽说当初是苏明月推了自家闺女一把,但有今天成就,那也是她闺女自己打拼出来的,中间吃过的苦受过的累,她这个做妈的看的是清清楚楚,反观苏明月,就是个甩手掌柜。
“翠兰,既然都走到了这地步,不如你们就散伙算了。”
“可...”说实话,杜翠兰也是想散伙的,毕竟,她现在制作的火锅底料可算是炉火纯青,在东阳,她敢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苏明月除外。
再就是她整日忙于总店和分店,相比起以前愈发忙活,相反苏明月...
以前她没尝过甜头,自然是听之任之,可在清楚个中滋味后,再让她无条件将三成的钱让出来,她就有些不乐意了。
在她看来,这都是她的辛苦钱。
且苏明月还那么下她舅舅舅妈的面子,在那么多熟客面前,她可有想过,以后分店的发展?
各种原因杂糅在一起,想散伙的心思达到顶峰,只对苏明月,她还是有些顾虑。
“你还有什么好顾虑的,看在合伙人的份上,直接将火锅底料买断就是,你现在手里又不是没钱,给个十几二十万,还怕赚不回来不成?”
“这会不会太多了?”想要要给出去十几二十万,杜翠兰就心如刀割,这意味着她要将最近几个月总店和分店的所有盈利都拿出来。
“你个榆木脑袋,现在总店月营业额三五万,分店也有个一两万,二十万几个月就能赚回来,你可别忘了,等买断,分店和总店赚的所有钱都是你的。”说到这,杜妈妈的眼神微微闪烁,下一秒还是坚定了几分。
翌日
杜翠兰一大早便拎着一大堆东西到了四合院,看见苏明月,她如往常般亲热的打了招呼,苏明月也没当众扯掉那层遮羞布,给她备了茶。
“明月,昨天分店发生那种事,是我没管理到位,都是我的错,你别往心里去,我保准以后一定严加审查。”
听着杜翠兰说出的这些场面话,苏明月觉得很没意思,只能说她们理念不同,已经不适合继续合作下去。
“最近总店事务繁忙,又接连开分店,好多事要处理,我实在是腾不出手来,你也忙的见不着人,这才没通知到位...”
“我懂你的意思。”苏明月皮笑肉不笑,杜翠兰话里的意思很明白,这是嫌她当甩手掌柜当上瘾,生出了想散货的心思,只又心存顾虑,不直说,这正暗戳戳点她呢。
“我最近,更准确说,近一年我都没时间插手串串火锅的事,人的精力有限,翠兰姐,我们的合作一直很愉快,只天喜爱无不散之筵席,随着串串火锅的爆火,我一直当甩手掌柜在,分店总店都无暇顾及,继续拿分店的分红对你也不公平,不如这样,我们合作终止。”
“明月,我不是这个意思...”杜翠兰嘴上说着拒绝,可身体却很诚实,紧绷的神经在瞬间松懈,她沉沉松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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