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蛮子丢到焚烧炉里去,化作修炼的养料,但是现在形势比人强,自己即使有超凡的力量,可是在大军面前,还是有些乏力,况且要拼命的悍勇,在他担任大主教的这么多年,早就没有了。
姜尚听到这些话哈哈大笑,他戏谑的看着面前自以为掌控局势的主教。
“人是终有一死的,我是不大在乎死亡的,只要死的有意义,对人民无愧于心,那么死亡又有什么可怕?更何况我看你这么老了,想必已经修炼了很久吧?但是也没有身体多强壮,这么说来,你这能力,也不怎么强啊。”
“别犯傻,你这该死的奴隶!”习惯了高高在上的主教听到对方如此干脆的拒绝了自己,高傲的他极为愤怒,原本面对平日里如猪狗般的奴隶就已经让他很难忍受了,现在还被嘲讽,根本抑制不住内心的火气,“你们不过是一群卑贱的奴隶!这次即便侥幸打赢了,靠着一些歪门邪道,那以后又能继续胜利吗?你们的武器、兵员、粮食,够吗?南部离这这么远,这段时间我们撤的时候粮食都被带走了,你们有粮食吗?到时候一断粮,离死亡还远吗?再说了,你们打到这,不就是为了名、为了利吗?现在为什么就敬酒不吃吃罚酒呢?”
姜尚摇摇头,没有再多说什么,他站起身,转过身,不想再和后者交流,行动会证明一切,身后传来主教不甘的火焰,烤在厚布上烫极了,但很快又熄灭了下去,因为边上的战士拿着长矛逼近了。
姜尚挥了挥手,示意继续看管即可,他没必要和对方解释什么,因为这种冥顽不灵的老东西不管说什么都只会坚持自己的那一套,视线透过前方的石墙,在这堵墙外,是即将建成的临时粮仓。
而在山泉关外的一条条曲径小路,在刺眼的阳光下,在无尽的黑夜中,在漫无边际的陆地上,数不清的劳工和农民推着小车,背着布袋,运送着成千上万吨的粮食将要抵达这里,他们最远的来自最南部的石溪城,那里饱受教廷的压迫,再加上是边境的缘故,早就生灵涂炭,如今远离家乡来到这里,只是因为平等的风吹到了那里。为了打赢这场仗,赢得属于人的尊严,他们不顾一切的支持着人民谠。
这些是教廷永远都无法理解的。
姜尚缓步走出监牢,外面的天气现在是没有边际的黑夜,他想起领袖说的话,封建势力是一定要根绝的,包括教廷以及薪王,即便是有一些不寻常的能力,那也不允许出现,因为这有可能导致反动势力的死灰复燃。
现在看来,这么做是相当有必要啊,这帮子神官就是仗着有什么超能力就高高在上的,实在是该死,一定要将这些所谓的封建残余全部清除掉。
至于薪王没了会怎么样?
虽然从小到大听的故事都阐述了没有薪王会有很严重后果,但是身为一名人民谠人,一名唯物主义者,他更相信自己的双手,后方的同志据说已经在研发一种发光的东西,有了那东西,即便是没有太阳,黑夜也宛如白昼。
未来啊,真是充满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