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漠北一战,早有定论,各位不必再提了。”乾雍帝看了一眼还是有些不甘心的武将勋贵才继续说道。“要是想把脸面挣回来,今年的秋狩就给朕拿出几分本事来,到时候要是再丢了人,就别怪朕严惩不待了。”
“还请陛下严惩擅自调动京城兵马的西宁郡王世子,卢凌!”看到乾雍帝正是怒气上头的样子,兵部尚书陈怀瑾赶紧就开口说道。
“皇上,严惩逆贼呀!”看到陈怀瑾这个老家伙还给自己扣帽子,卢玄尘自然也是当仁不让,马上就指着兵部尚书陈怀瑾大骂道。“你这个胆大包天的逆贼,如今既然已经认罪,还不俯首更待何时?”
“行了,别吵了。”乾雍帝也被卢玄尘和陈怀瑾吵的眉头直皱,只能再次出声制止。
“皇上,要是不严惩擅自调动兵马的西宁郡王世子,卢凌,”看到乾雍帝好像又要活稀泥,兵部尚书陈怀瑾马上就用开口说道。“那么长此以往,京城不安呀。”
“放屁!老子调动兵马关京城什么事儿?”看到陈怀瑾这个老家伙,一步一步的就要把京城不安的帽子扣到自己头上,卢玄尘指着这个老家伙就骂了起来。
“京城的治安,难道还与镇西军有关系吗?”
“你这个老家伙这样说,想离间边军和京营是吗?”
给兵部尚书陈怀瑾扣完大帽子之后,卢玄尘马上就看着乾雍帝说道。“皇上,这个逆贼居心不良呀!”
“西宁郡王世子,你也不用着急给老臣扣帽子。”一再被卢玄尘称呼为逆贼,兵部尚书陈怀瑾也早已忘了先前给自己的告诫了,看着卢玄尘就争辩了起来。
“镇西军虽然与京城的治安无关,但是骁骑营既然已经来到了京城,就必须听从兵部的调令。”
“敢问世子调动兵马的时候有调令吗?”兵部尚书陈怀瑾盯着卢玄尘就问了起来。“若是没有调令的话,世子所为又和谋反有什么区别呢?”
“老逆贼,修得胡扯。”卢玄尘看到这个老家伙又给自己扣了一个谋反的大帽子,也马上就骂了起来。“边军只归五都督府管辖,什么时候还得要兵部的调令了?”
“再说了,骁骑营乃是镇西军精锐,就更说不上兵部的管辖了,我看你这个老家伙是想对边军图谋不轨!”
“皇上,兵部染指边军,这是违背祖制,想要图谋不轨呀!”卢玄尘马上就看着乾雍帝说道。“皇上,一定要严惩这个逆贼呀!”
“呵, 世子这就有所不知了吧?”听到卢玄尘提起祖制,兵部尚书陈怀瑾马上就冷笑了一声。
“太祖皇帝当年虽然定下了兵部不督边军的祖制,但是也说过凡入域内之军,皆由兵部调遣,更何况已经到了京城的骁骑营呢?”
“而且多年没有战事,五军都督府早已虚设,如今更是已经成为了兵部的下属部门,世子擅自调动兵马的事情是绕不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