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拉开距离,倒也未必会惊动最前面的乾雍帝等一群文臣武将!
手中马鞭一摔,胯下坐骑,应声而动,带着主人有如一只利箭就射了出去。
骁骑营骑卒看到世子已经冲了出去,自然是马上跟了上来。
骁骑营一动,马上就惊动了最外围的京营,不过一看到骁骑营在逐渐的远去,京营精锐只是向上禀报了一句,也就不放在心上了!
京营节度使王子腾是最先接到消息的,不过再三确认卢玄尘率领着骁骑营是前往后方的,王子腾也就没多说什么!
毕竟在王子腾看来卢玄尘就算是再傻,也不可能去后面冲击各家家属的,更何况少了一个卢玄尘,还能够减少竞争。
何乐而不为呢?
只不过王子腾不知道的是,他不关注卢玄尘,可是有着许多人在关注的。
卢玄尘一带走骁骑营,作为这一次秋猎的最中心人物,乾雍帝几乎是在下一刻,就已经得到了禀报。
“当真是欠缺教导!”乾雍帝听到裘世安传来的消息,脸立刻就黑了起来。
这个卢玄尘不说在前方护卫也就罢了,居然还敢带着精锐擅自离开,他这是要去干什么?
只不过一想到前些天自家长子李青祁的禀报,乾雍帝才骂了一句,就放在了一边。
乾雍帝没有下旨处理卢玄尘,那么卢玄尘离开的消息,自然是逐渐蔓延了开来。
“母后,你看上一次的事情,怪不到我吧!”李青鸾一听到那卢玄尘率领兵马离开了,顿时就开口说道。
“上一次的事情,分明也就是那个家伙肆意走动,才造成的!”李青鸾禁足的处罚,可还没有完全了结,如今逮到这么一个机会,李青鸾自然是要把责任都推到卢玄尘的身上!
“哼,就算西宁郡王世子有错在先,你那天也不应该那样,更何况你还是偷偷跑出去的。”张皇后作为母亲自然是偏向自家的女儿的,如今听到这卢玄尘居然敢帅兵离开,自然就认为是这个卢玄尘行为浪荡,才导致的上一次事情的发生。
只不过看到乾雍帝没有下旨,张皇后也不会贸然多说什么,只不过是应了自家女儿一句,想着回头找个借口,免了自家女儿的责罚。
“嘿,王爷,你看那卢凌还是年轻呀!”一等伯牛继宗等人这个时候正汇聚在一起,如今听到卢玄尘的消息,牛继综马上就乐了起来。
“年轻不年轻的,不重要!”不用牛继综多说,作为四王八公里的两个老搭档,北静王水溶就明白了牛继综话里的其他意思,直接就摇了摇头。
“关键看那边怎么想!”北静王水溶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就继续说道。
“你我几家鸡蛋还是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年后筹备一下,看看能不能在辽东占上一些便宜吧。”
“王爷,真要上折子,出镇辽东?”一等伯牛继宗听到北静王水溶这样一说,连忙就问了起来。
“辽东,不容有失,那里的庄子可是你我各家的根本,漠北败了,罗曼人不是从草原过来,就是要从辽东过来了。”
“到时候,咱们要是不派一个人去辽东,那么辽东总督,没准儿就得换成别人了,到了那个时候,辽东没准儿就要变天了!”
“什么?王爷,那些罗曼人不是正等着跟咱们和谈的吗?”一等伯牛继宗听到北静王水溶说出这样骇人听闻的消息,顿时就震惊了。
“和谈?真要和谈的话,西宁一家子,就不用回来了!”北静王水溶望了一眼后面的尘烟,开口说道。
“而且就凭那个小子刚才的行为,皇上也不可能没反应!”
一等伯牛继宗听到北静王水溶如此有理有据的说法,心里也逐渐的认同了起来。
另外一边,卢玄尘率领着骁骑营也逐渐的和秋猎队伍拉开了距离。
毕竟京城的官道,虽然足够的宽广,但是越到后面,跟着来的各家文臣武将的家眷,就越来越多,以至于有的官道已经堵塞了起来。
“泥们赶紧让开,不要阻拦,哥萨克大人的道路!”一阵熟悉又陌生的腔调,从不远处堵塞的队伍,传到了卢玄尘的耳朵中。
“是是是,前面的道路,马上就要清开了。”一个绿袍小官,正站在罗曼使节的马前,极力的劝说着。
“使节大人,还请不要着急,人手马上就过来了。”
“泥们赶紧让开,哥萨克大人,不容阻拦!”那个会大周语言的罗曼人,显然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根本不听那个绿袍小官说的什么,只是一遍一遍的大声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