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听顾氏说这些话,先是一愣,过了半刻后才明白顾氏的意思,当即皱眉道:“这样的事,我为什么要告诉旁人?这有什么好说的?”
真是不知道,顾氏所说的准备是个什么意思,这样的事,还需要准备什么?
“太子爷,您别恼,奴才这也是为了您好,”顾氏忙道,“皇上把奴才派到您身边来,就是为了让奴才好好照顾您的。您不是也知道么?皇上隔三差五的还要奴才到跟前去,细细的问太子爷近日的起居饮食和身体状况,这样的事情,太子爷怎么瞒得住呢?奴才这会儿知道了,就是皇上问起,奴才也是不敢瞒着的啊。”
胤礽因晨起时扫琴的执意插手就有些不悦了,这会儿听见顾氏又把这事儿拿出来说,那种尴尬的情绪就又涌上心头,但又听顾氏的那些话,却无奈的连气也生不起来了。
他是皇太子,是朝廷和国家未来之君,又是康熙极为关注的爱子,在他身上所发生的一切事情都不再是他一个人的事情,而是关系到整个大清国的事。所以顾氏才问他为何不把这件事说出来,毕竟在顾氏眼中,他头回有了这样的事,那就是太子成人了的表现,也就是她所说的是“一件好事”。
“奶娘,纵然往后再有这样的事,我也是不可能让扫琴来服侍我的,今儿晨起我也是让它自个儿消下去的,我也并没自/渎,自/渎伤身,也并不是我这个年岁该做的事情,”
胤礽无奈,只得正色道,“皇阿玛若是问起,你直说就是了。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儿,要说好也是你们说的,何况,我倒是并不喜欢你们对此事表现的这样热情,这不过是一件极小的事儿罢了,我到了这个年纪,会有这样的反应也是很正常的啊。”
“就是说嘛!太子爷这样尊贵的身份,怎会自/渎呢?您若是想要,什么样儿的女孩儿没有呀,又何必劳动自身呢?您要是不喜欢扫琴,只与奴才说一声,想要什么样的奴才都会给您找来的,即使奴才找不来,皇上也会为太子爷找来的,”
顾氏笑道,“这事儿耽误不得,奴才已经禀报给皇上知道了。皇上前些日子早就问起过了,还想着太子爷到了年纪怎么还一直没反应呢?这回话儿递过去,皇上知道后也该放心了。”
顾氏望着胤礽笑,“太子爷不知道,其实皇上像太子爷这么大年纪的时候,身边儿已经有人伺候着了,当时太皇太后发现皇上醒事儿时,皇上比现今太子爷的年岁还要小一岁呢!不过倒是大阿哥,醒事的时候跟太子爷一样的,都是十岁!所以啊,这事儿原没有什么好藏着的,自□□太宗起,哪一位皇子阿哥不是这么过来的呢?且不说咱们满人,就说汉人里头,那世家公子成人了后,也要在屋里放两个通/房丫头伺候呢!而且,也不说满人汉人,就是天下的男孩儿成人了都该是这样的,太子爷用不着为了这事儿不自在!”
胤礽觉得他没办法跟顾氏沟通了,他已经跟顾氏解释的很明白了,他不做这样的事是因为年纪太小了,而非是不喜欢扫琴,顾氏又非要认为他是因为不喜欢扫琴才不肯做这样的事,这种观念上的差异,就是一条巨大的鸿沟,把他和顾氏生生隔开了。
偏偏这鸿沟还没法子消解,因为这里头隔着三四百年的差距。
胤礽实在懒得跟顾氏解释了,便随口应了几句话就罢了。
但第二日晨起时,这样的事到底还是再次出现了,胤礽望着极为精神的那处苦笑,果然这种强大而迅猛的欲/念基因是不会因为他的意志而转移的。
他照旧不曾自/渎,仍是默默背诵枯燥的道德经,以期让自己心情平静,欲/念也就自然而然的消除掉了。
而今日晨起时,只得庆幸的是无论是扫琴还是顾氏或是其他人,都没有再来烦他,能够让他自己安安静静的解决这件事。
但是,很显然他的想法还是太天真了。
虽然一整天都没有人再在他面前提起这件事了,但是晚上顾氏给他的突然袭击,却让他哭笑不得进而哑口无言。
胤礽望着顾氏身后站着的三个水灵灵的宫女,面无表情的问道:“奶娘,你这是——”
顾氏神秘一笑,凑近他跟前来,望着他低声道:“这是皇上替太子爷您选的人。皇上知道您不满意扫琴和侍墨,就特意挑了这三个宫女来。皇上说了,这是特意为您备着的宫女,也是请嬷嬷们调/教好了的来教您人事儿的宫女。您看看喜欢哪一个就留下哪一个,今儿晚上就把事情给办了,也省得您日日不自在。皇上还说了,若是您喜欢,三个都可以留下来,这本来也都是为您备着的。只是皇上还嘱咐了,让您节制些。”
胤礽垂眸,听了顾氏这一大段话,只觉得心头有无数草泥马奔腾而过的呼啸……
胤礽皮笑肉不笑的望着顾氏期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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