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寻没法子只得让经语替她跟店长请个假,并一万遍的嘱咐她一定要在店长跟前美言几句,别因为她偶尔的一次意外事故就否定了她的人品。她可是不迟到不早退爱岗敬业的社会主义大好青年。经语被她拉着说了许多废话,眼看着自己也快迟到了,才狠狠心甩开阿寻坐了公车离开了。
第二天楚寻直接找了校长询问原因,校长却长篇大论晓以利害告诫她学生要以学业为重,尤其是她这样的高三生更不能因为任何事情耽误学习。不愧是干校长的,训起人来不带喘气,足足口若悬河的说了她将近一个小时,终于,校长在口干舌燥了想喝口水的空档,楚寻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说道:“校长,跟你说句实话吧,我成绩怎么样你也应该看到了,大学我肯定是考不上的,我也不想为了混个文凭将别人的钱给糟蹋了。我往后的路我考虑的很清楚,高考结束就进入社会打工,然后攒钱买房结婚生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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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学校惯例,每隔两周休息两天,住校生可以回家。
自那天与校长谈过话后,又过了两天,刚好轮到休息日,楚寻没有跟经语一起去打工,而是气势汹汹的上了接小皓的车,与她一同回家了。
因为毫无悬念的,蛋糕店的店长果然帮她炒了,不过店长炒她的理由很简单,希望她以学习为重,并且表示若是她考上大学在本市的话还是非常欢迎她往后来店里工作,并且让经语给她结了这段时间的工资。
因为她丢了工作的事儿,管震别提多高兴了,甚至连晚上上自习也拉着她去他们班,口口声声要帮她辅导功课。
小皓看着阿寻姐拉着老长的脸,纠结了好一会才开口问道:“你在学校被人欺负了?”
阿寻看了小皓一眼,“怎么?你想帮我出气?”
小皓不答反问,“你这么凶残,还有人敢欺负你?”
阿寻白了他一眼,“就是你哥!”
阮怜惜坐在副驾驶,一听这话忍不住回头看了她一眼。
小皓大惑不解,“你都多少天没回家了啊?栽赃陷害!”
阿寻没再说话,到了家里后,除了正在做饭的佣人,并没有看到其他高家人,张姨说高先生和夫人晚上参加酒会,估计很迟回来,让小姐少爷们自己先吃。
晚饭过后,阿寻便回了房,没大一会小皓抱着作业本敲了她的房门。阿寻拦在门口,一脸的惊恐状,“你不是打算让我教你什么吧?”
“一个人写作业无聊,我俩一起吧。”
阿寻愣了下,也就这怔愣的空档,小皓已经侧着身子进了她的房间。
或许是远香近臭的缘故,阿寻发现自从她住校后,小皓与她的关系缓和了许多。
阿寻转身回房的时候,小皓已经在认认真真写作业了,阿寻看他没有在自己房间捣蛋的意思就放了心。小皓写了一会儿,便一下没一下的说起了话,阿寻浑然不觉,他说什么她就应什么,后来小皓作业写完,就摸出了平板电脑玩起了游戏,阿寻坐在他旁边,不知不觉俩人你一次我一次,轮流玩了起来。
大约九点多钟阮怜惜敲开了她的门看着小皓说道:“小皓,你难道忘记了干妈说过你作业写完要送给我检查一遍?”
小皓应了声,将平板随手递给楚寻,拿起作业本给了阮怜惜,“怜惜姐,错的你给我标出来,我待会去你那改。”言毕又坐回了楚寻身侧。
阮怜惜站在房门口顿了好一会,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楚寻被她灼热的目光盯的头顶发烫,忍不住看向她,阮怜惜与她对视几秒,表情不悦的说道:“阿寻,不是我说你,你若是自己真的不想好好学,自己跟自己玩就是了,你这样影响小皓的学习,干妈会不高兴的。”
阿寻愣了愣,倒是小皓反应很大,蹭的站起身,“是我来找姐姐的,不关姐姐的事。我每次考试都是一百分,谁也影响不到我。”
阮怜惜没说话,房门也没关就走了。
楚寻平白被责怪郁闷的不行,想了想又觉不对,“你这倒霉孩子!明明你妈让你跟着阮怜惜写作业,你没事跑我房里干嘛?”
小皓没心眼,说话也直,“阮姐姐是真的在认真学习,我在那不自在。”
“那谁没认真学习了?你这倒霉孩子心太黑了,你无间道啊你?”楚寻说话的同时三两下就将小皓的东西全部塞他书包里,然后推着他的肩膀将他撵了出去。
小皓端着小少爷架子别扭着不肯多解释,不情不愿的被她推出房门后,丢了句,“姐,不要放弃治疗,你被害妄想症太厉害了!”
大约晚上十一点的时候,阿寻听到楼下传来佣人的说话声,再一细听,似乎是年轻男子的声音。
没一会,二楼响起了脚步声,然后是开关门声。楚寻站起身,愤愤的嘀咕了句,丫的!可算回来了!